司宁宁愣了一下,条件反射道:“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脑袋都不清晰了,记错了吧?”
说着,又缓了口气,“不过话回来,东西是有点多,我回来的时候箱子都装不下了,我还死命地往里塞了不少呢。”
除了这个说法也不能是别的。
霍朗没有深想,伸手在箱子边缘点了点,“回京市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就带回了这些破烂?”
“什么破烂不破烂的?书籍是精神粮食!而且这些作为启蒙书,我觉得很不错。”
霍朗反问司宁宁,“管别人之前能不能先顾好自己?”
司宁宁噘噘嘴睨着他,“我也没亏待自己……”
“那你对自己也不够好。”
“还要怎么个好法?”
“……别贫嘴。”
“我哪有贫嘴?这不是正经问你吗?”
霍朗被司宁宁问得词穷,搓了一把寸头缓解焦躁,他又转移话题问:
“你刚才说有事烦心,是什么事?”
“嗯……”司宁宁面朝霍朗侧身坐在霍朗身侧,粉色唇瓣轻轻抿动,一边漫无目的收捡箱子里的东西,一边道:“就是户籍的事,嗯……”
“户籍怎么了?”
“我已经把我和我妈的东西拿回来了,以后不想在跟他们扯上关系,我想把户籍单独迁出来,他不让。”
这个“他”说的就是司震南。
户籍的事,司宁宁本来还挺苦恼的,结果她皱着眉话音才落,身侧霍朗就“噗呲”一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