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深的心思。”
“当初的事情我都有耳闻,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想想都觉得很可怕啊。”
“谁说不是，还记得多年前芩老他们回国也是这样，真九死一生。”
“这两个完全没法比啊,芩老他们是纯粹国外的原因,文教授这是被自己人出卖啊。”
“对,太恶劣了，简直是丢尽了我们的脸。”
众人看着汤子瑞的视线全是厌恶,先前偷窃数据,就很气愤，没想到还有比这更严重的。
NS方程的数据固然很重要很重要，可那能重要的过文教授吗？
不能。
数据没有了损失的只是一项，但文教授不同,他的脑子才是最具有价值的东西,只要他在，凭借他的能力，就能再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数据。
那是没法衡量的价值，更是国家最宝贵的财富。
“芩老,这汤子瑞一定要严惩啊，这种事情不能姑息，我提议,对外公告。”一个五十多岁的研究员直接站起身，愤声说道。
在场上了点年纪的,或多或少都经历过见证过那个最艰难的时候，他们更能体会到一个人才对于国家的重要。
“附议。”
“这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必须引以为戒。”
“一定要重视。”
芩老面对群情激奋的众人，面色很是严肃：“嗯,会的。”
“哎，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确实是，汤子瑞他要是不起歪心，数学上迟早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一些爱才的人也忍不住感叹开口，充满遗憾和难过。
汤子瑞，他真的是一个天才。
是比不上文教授那般逆天，却是比在场许多人都优秀。
他现在年岁也还小，都还没有到研究的黄金年龄，他还有成长的空间，是一棵前途无量的好苗子。
芩老和何老也心情很不好，他们愤怒汤子瑞的行为，却也很痛惜国家又失去了一个人才。
可国家是底线，一切做出损害国家事情的人，即便你爸是最高领导人都不行。
国家高于一切。
洛清这个当事人反应倒是很淡然，看向还没走的林大校，“林大校，间谍抓到了吗？”
“间谍？不是汤子瑞么。”余俊下意识搭话，脑子还有点没转过来。
其他人也看过来，皆是疑惑，虽然刚刚汤子瑞一直不承认，但他们都觉得是他。
都能做出更恶劣的事情，偷盗点数据不是更正常，何况他本来一开始就是在泄露数据。
不过好像后面林大校是说过，这次偷窃数据的不是他？
林大校点了点头，“抓到了，是湍流实验室的一个老人，进研究院十多年了，也为项目出过很多力。”
“老杨？”何老顿时出声，脸上也满是震惊。
“是。”
“怎么可能？”何老猛地上前一步，想要问的更清楚：“他一直很努力，做什么都很尽心尽责，更是解决了不少实验室里的问题，除了不爱说话，他，他...”
何老实在难以相信，他们湍流实验室人流变动是最不频繁的一个，却也是最不稳定的一个，因为湍流计算太难了，经常需要重来很费脑子，能够坚持做下来的很少。
恰好老杨就从头到尾跟了下来，即便是遇到了困难，他也在坚持。
十多年的啊。
他还想着今年给对方提名一级研究员的。
林大校没接话，其他知道老杨是谁的人，更是面面相觑。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很好说话的同事，竟然会是间谍。
还一藏藏了这么多年没人发现，要不是这次露出马甲，谁知道他还能在研究院待到什么。
“文教授，现在数据很可能泄露到了A国，你觉得我们现在的进程，能赶超A国吗？”林大校问着洛清，眼里有一丝紧张。
众人也纷纷看过来，屏息凝神。
洛清笑了，自信昂扬：“当然能，不说数据是否真的泄露，即便是真泄露了也没事，他们最多是研究出新型战机，但你们别忘了，量子通讯我们已经攻克了，即便是他们研究出新型战机又如何？”
“是啊，在这一块上，他们就不如我们。”芩老连忙拍手，先前因为间谍和数据泄露的事情太愤怒，倒是忘了。
何老面色也舒缓了下来。
洛清继续道：“我已经做出了智能系统，我准备在战机里面用上智能操控，再把控制台换成主脑，这点的计划方案我都递交上去了，本来是准备明儿来的时候，在告诉大家的。”
人工智能这是多年前就提出的课题，且一直在研究，只是现在的人工智能还都停留在人工上。
就是给他提前输送好所有指令，从强大的数据库中提取相对应的交流方式。
现在洛清突然说智能系统，众人都有些迷惑。
“洛清啊，这个智能系统是...多智能？”芩老还是相信洛清的实力的，只是难免担忧。
“是那种会自我分析自我成长的吗？”余俊立马举手抢答，双眼冒光。
跟洛清也算混熟了的同实验室研究员，也纷纷好奇的询问。
“是不是跟星际小说中写的智脑一样呀？”
“是不是以后我们也可以直接戴手环就行了？”
“那个主脑是不是控制所有智脑，会跟小说里面一样厉害吗？”
整个大厅瞬间就叽叽喳喳了起来，把先前因为间谍的沉重都驱散了。
何老等人很是无奈，这群家伙也太跳跃了。
不过也十分有兴趣的追问：“小清啊，真的是那样的智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