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试考之前,赵旸特意去学看望苏轼他们。
这四来,赵旸每个月都会抽两天去学,一边去看望苏轼他们,一边跟周敦颐学习。
虽然赵旸对理学什么的不感兴趣,甚至对后来朱熹提出来的存天理灭人欲不屑,但是周敦颐学识渊博,又通透豁达,跟他学习,赵旸受益匪浅。
这个月还没有去学学习,趁此机会去学跟周敦颐学习。
苏辙他们见赵旸来学学习,十分高兴。
虽然苏轼他们马上就要参加解试,但是学并没有因为他们要参加解试就给他们讲解往解试的考题,还是跟往常一样上课。
学不会因为学子们要参加科举,就特意为他们讲解以往科举考试的考题。学子们能不能考中,要看他们己,而不是靠学的先生讲解科举考题。
赵旸曾经给苏轼他们往的科举考试的考题。托了赵旸的福,苏辙他们对科举考试的考题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四来,苏轼他们一直不断地在做往来的科举考试的考题,并且把这些考题研究的非常透彻。对解试省试,苏辙他们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赵旸苏轼他们待在沈括的学寝里。
四前,苏洵带着妻子来到汴京后,苏轼苏辙兄弟俩就从学的学寝里搬了出来,就剩下沈括一个人住。好在赵旸每个月都会来学学几天,届时会沈括住在一起。
“再几天就要考解试了,你们现在的心怎么样?”五天后,学里会举办解试。
在学里举办解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学子们不用回到老家参加解试。
解试结束后,学里还会举办省试,届时学子们也不用回到当地考试。
当然,只有学的学子才能在学参加解试、省试。其他人是不能在学里考解试解试。
这对来外地的学的学子们来说一件非常好的事,不然他们要回本地参加解试省试就麻烦了。
“说实话有些紧张。”虽然他们对解试有信心,但是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毕竟他们是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
苏辙连连头:“非常紧张。”
沈括腼腆地笑了笑:“我也紧张。”
“怎么,你们没有信心考中啊?”赵旸故意打趣苏轼他们说,“解试是科举考试中最简单的考试,你们要是连解试都考不中,那就完咯。”
知赵旸是故意在逗他们,苏轼他们并没有生气:“我们对解试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我们第一次参加科举,所以会紧张。”
“那你们得赶快适应,不然等到殿试,你们要怎么办?”赵旸双手捧着脸说,“考殿试,你们是要在紫宸殿里考试,那个时候官家会坐在上面,观看你们考试。”
听到赵旸这么说,苏辙他们心中顿时一紧:“福慧,你不要现在吓我们。”
“我没有吓你们,我说的都是实话。”赵旸继续说,“考殿试,除了官家在,还有多臣在,比如说你们最为尊敬的晏相范仲淹,还有庞籍文彦博他们。”
苏轼他们听到这话,心变得又紧张又激动又期盼。
“福慧,我们还没有参加殿试,你现在就说殿试,就是吓我们。”
“我这是让你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你们连考解试都紧张,那考殿试怎么办啊,岂不是连字都不会写了。”赵旸鼓励苏轼他们,“我欧阳先生都非常看好你们,所以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苏辙他们苦笑:“福慧,你这是在给我们增加压力。”
“我这是在给你们动力。”赵旸送给沈括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们一定能考中的。”
沈括无奈地笑:“福慧你这么说,我们不得不考中啊。”
“你们是学学子,在学里参加解试省试是非常方便的。”赵旸说,“你们考完试就能回学寝里睡觉休息,而汴京城里其他学子考完试不能离考房,吃喝拉撒都在己的号房里,你们要是考不好,那就说不去了。”除了这些好处,还有一个好处。学学子们参加解试省试的时候,学饭堂里为他们提供午饭,到时会派人送到每个学子的号房里,让他们吃饱饭。
为什么那么多学子挤破脑袋想要考进学,一方面是学里的先生非常好,另一方面就是学学子参加科举考试方便。
“这倒是,多人羡慕我们能在学里考试。”苏轼他们在这四里交了不少学外的朋友。那些朋友特别羡慕他们学的学子。
“怎么样,我当初让你们来上学是对的吧?”
“对对对,非常对。”苏辙笑,“多亏了福慧你。”
“我是堵你们能考中的,而且赔率非常高的。”赵旸对苏轼他们眨了眨眼,“所以你们一定要考中啊,不然我要输得倾家『荡』产了。”当然,倾家『荡』产是虚话。不,赵旸的确xià • zhù了不少钱。
“福慧!”苏轼他们惊叫。
赵旸一脸无辜地说:“你们没有赌你们己么?”
“没有。”苏辙他们知不少人押他们兄弟能高中,而且赔率非常高。
“阿轼,我觉得你们以押己考中。”赵旸嘿嘿地『奸』笑两声,“你们赚一笔的。”
“福慧,赌注要不得……”接下来,苏轼沈括语重心长地劝说赵旸不要押注。
赵旸表示他押注就是为了图一乐,并不是为了赚钱。
在沈括的学寝里休息了一会儿,苏轼他们回到学堂继续读书,而赵旸直接去找周敦颐。
这四来,赵旸虽然经常来学读书,但是并没有苏轼他们在一起读书,而是单独被周敦颐教导。
在学里待了两天,赵旸就回到宫中。
临走前,沈括向赵旸借书。
沈括以为赵旸是曹家孩子,觉得赵旸能找到跟天文地理有关的书籍。
赵旸一回宫就去了翰林院,他的东宫里并没有天文地理方面的书籍,但是翰林院里肯定有。
“参见子殿下。”
“起来吧。”
“殿下,您来翰林院是有什么事?”曾巩恭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