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县令知道自己完了,他放在里面的账本被人拿走了!
“你知道今天有什么人进过我们房间?”李县令从床底爬起来抓住一旁站着的李夫人道。
“哎呀,你做什么抓我,你身上全是……我的新衣服!”李夫人忍不住尖叫道。
李县令知道是跟面前愚蠢妇人讲不清楚了,直接找来屋子里的下人询问。
只见伺候的婢女面对盛怒的李县令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今日除了夫人午休外和伺候夫人的两个婢女外,没人再进过这房间。”
李县令面色沉了下来,他对身边的管事道:“去把那两个婢女给我找过来!”
“是。”管事立刻带着两个奴仆下去了。
很快,那两个在李夫人午休时伺候的婢女被压了过来,她们神情惊惧,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一走到跟前,两个婢女便开始磕头求饶。
“我问你们,你们在屋子里做了什么事!”李县令沉着一张脸问道。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慌乱道:“我们什么逗没有做啊,老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李县令眼神发狠,他道:“看来是不可能说实话了!来人,给我……”
没有等李县令将话说完,李夫人从房间里掐着腰走出来扔了个茶杯砸在李县令的身上,随后便开口骂道:“好你个李老三,这么大的官威耍给谁看?自己东西掉了不去找,反而来教训我一手带出来的两个小丫鬟。”
“我养出来的人我最清楚明白,是断不可能行偷盗之事的!”李夫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吓到哆嗦的两个小婢女,“你们伺候我这么多年,我自然是信你们的,起来。”
两个小婢女就这李夫人的手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随后李夫人看着面前的李县令道:“哼,就你丢的那东西,我这两个侍女都不屑于碰,清清白白的一双手怎么能被你那马尿玷污了。”
“你!”李县令闻言气到心梗。
只见李夫人立刻一个眼刀甩了过去,然后道:“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李县令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李夫人露出嫌弃的神色道:“一身尿骚味站在这里也不知道去洗洗。”
说完,李夫人对自己的两个婢女道:“阿花阿果,走,我们去隔壁院子休息一晚。”
话音落下,李县令便看着自己夫人带着两个小婢女扬长而去。
那一刻,李县令是真的快气得喘不过气了。
一旁的管事见此忍不住道:“老爷,夫人说得对,你要不要去洗洗,我去盘查进过院子的所有人?”
“就这么办吧。”李县令开口说道,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去找被他关在李府角落里的“谢檀”了。
而在另一边,暗卫把偷来的账本放到游玉岁面前,游玉岁和崔宴俱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拿走,拿走!”游玉岁后仰着身子捏着鼻子道。
一旁的崔宴也不由用衣袖遮住口鼻,看来是对这账本格外嫌弃了。
“他怎么能这么恶心。”游玉岁皱着眉头道。
把账本藏在放夜壶的地砖下面,也不闲用的时候恶心。
“殿下看吧,还要确定这是不是真账本。”崔宴如此道。
“不要不要,拿走拿走,我看不懂账本。”游玉岁浑身写满了拒绝。
崔宴也很无奈,只得把账本放在一旁散味儿,然后让人拿烈酒来对着这簿账本喷洒了一番,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
此刻坐得老远的游玉岁开口向一旁把账本偷出来的暗卫道:“暗卫中可有会看账本的。”
游玉岁想的是直接把这件差事塞给游奉云的暗卫来办,反正游奉云的暗卫肯定个顶个的忠心。
但是游玉岁没想到的是,这个暗卫在可疑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暗卫中没有会看账本的。”
游玉岁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口问道:“你们暗卫不是号称什么都会吗?”
“我们会shā • rén、易容、制作机关、审讯犯人……”面前的暗卫一脸认真地向游玉岁汇报着一个暗卫应该会的技能。
是的,他们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看账本,你叫他们女装勾引男人都可以,看账本没学过。
游玉岁听着对面的暗卫用机械的声音跟报菜名一样和他说暗卫会什么技能的时候不由一阵头疼,于是他连忙开口打断。
“停停停,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识字吧。”游玉岁问道。
“识的。”暗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