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辞死心的回到客房,关灯睡觉,本以为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过了大半个小时,顾朝辞猛的掀开被子,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坐在床上摸到床头柜的香烟,打火机在夜色中亮起又灭掉,顾朝辞夹着香烟,闻了一下味道,让它燃烧着。
顾朝辞对香烟没有瘾,只有在很烦躁的时候会抽一根,和阮妤在一起以后,就抽的更少了。
在床上坐了一会,顾朝辞把香烟摁灭,从床上起来到外面阳台上站一会儿,吹吹凉风,冷静一下。
这个点,其实也不算晚,武安市的夜生活才开始没多久,屋外灯火通明,整个武安市都在灯火辉煌中。
顾朝辞莫名有些烦躁,自己有女人却好像活的比单身狗还不如,顾朝辞侧头往阮妤那个屋子看去,却发现阳台和阳台之间间隔几乎没有,只是一个栏杆虚拦着。
福至心灵,顾朝辞轻手轻脚的走到阳台边,侧耳听了听,很安静,而后身手敏捷的翻过阳台,到了主卧的阳台。
屋内已经是漆黑一片,顾朝辞推了推阳台的推拉门,推开了,阮妤应该是忘记了关推拉门。
顾朝辞轻手轻脚的进去,今天是十六,月色很好,趁着月光,顾朝辞可以看见阮妤的睡颜,呼吸很轻,已经睡着了。
顾朝辞难得撇撇嘴,坐在床沿边,轻轻的点了点阮妤的额头,低声道:“小没良心的,竟然可以睡得着。”他都辗转难眠,她道好,睡得香着呢。
阮妤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额头,砸吧砸吧嘴接着睡去了。
顾朝辞也怕阮妤会醒来,不敢乱动,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可不管,反正得抱着阮妤睡。
顾朝辞一般醒的很早,只要在阮妤醒来之前离开就不会被阮妤发现。
顾朝辞环着阮妤的腰,深吸一口气,闻着阮妤的味道满足的闭上眼睛睡觉。
次日一早,堪堪五点,顾朝辞就睁开眼睛,阮妤还在睡着,呼吸平稳,嘴角似乎还带着微翘,大概是做了一个好梦吧。
顾朝辞轻轻的抽开手臂,又从阳台出去,回到客房洗漱换衣服,下楼跑了两圈,回来做早饭,一切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
阮妤下楼的时候看见顾朝辞在做早饭,还觉得奇怪,门锁是好好的,说明顾朝辞没有进来。
她觉得奇怪的是因为昨晚上她睡着以后,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顾朝辞抱着她睡觉,很暖和的身体,就好像是真的一样,让阮妤都舍不得起来。
其实阮妤和顾朝辞一起睡也不过几天的时间,可是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就好像已经好久了一样,阮妤都习惯了。
昨晚上没有顾朝辞抱着,阮妤还转了几次身才睡着,前面也睡的不太安稳,直到顾朝辞入梦。
阮妤心想,这辈子可能就栽在顾朝辞手上了。
“阮阮,早啊,快来吃早饭。”顾朝辞热情的邀请阮妤,一点也看不出来昨晚上的怨念,就好像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阮妤想了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顾朝辞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和她一个女人闹别扭,既然顾朝辞都这样落落大方,阮妤也不想扭扭捏捏。
“早啊,你每次都起这么早,不用睡觉的吗?”阮妤每天都觉得不够睡,可是顾朝辞却可以起的这么早,简直就是反让人类啊。
“从大学开始,早上五点半起床,已经养成习惯了。”顾朝辞现在说起那段岁月只是风轻云淡,但是只有顾朝辞知道,那段岁月有多麽困难。
哪怕顾朝辞家底丰厚,但是学习始终是自己的,顾朝辞在国外五年,修完了商科硕博,就是把一分钟掰开成两分钟来用,白天黑夜不分,就是为了早点回国。
顾朝辞学的是商科,对他来说不是很大的难度,主要是就是时间紧,别人要花七八年的时间,他只有五年,最多五年,他就得回国,所以不得不压榨自己的时间。
这个世界上哪里就有随随便便的成功,都是一点点的时间拼出来的,别人只知道顾朝辞的身家,却从来没有多思考过顾朝辞本身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