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一听,整个人就振奋起来了。
什么叫做忍不住?
从来都是他忍不住,死乞白赖跑去痴缠大师兄,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大师兄也会望穿秋水地盼望同他双修,并且因为他的美色,他的风情,甚至是他年轻气盛,富有蓬勃朝气的身体,而感到忍不住。
洛月明佯装镇定,实则内心慌乱得一批,半推半就的坐在大师兄的膝上,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宛如黑曜石一般,闪烁着凌凌波光。
红润的唇微微一张,露出几颗编贝似的牙齿,在红纱后面若隐若现。
洛月明对大师兄的审美,实在不敢恭维。
挑什么衣裙不好,偏偏挑了这么一身破烂玩意儿,什么都遮不住,还一点不保暖,穿在身上又绷得紧紧的,连任何任何一丝间隙都没有。
察觉到身下的这条又黑又长的臭小龙,竟然色胆包天,还埋在他的怀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一手握着洛月明的腰,一手捏正他的下巴。
跟个登徒子似的,调戏他这个名门正派的弟子。
谢霜华饶有趣味地眯了眯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洛月明面上的那抹艳红,忍不住小指微微一颤,心尖就跟被野猫狠狠挠了一下似的,立马酥酥麻麻起来。
忍不住俯身埋在洛月明的颈窝,嗅着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海棠花香。
他知道这香气还不算浓郁,越是将洛月明欺负到神志不清,涕泗横流,那花香越是沁人心脾。
在这个修真界,有幸能嗅到洛月明发间幽香的,唯有谢霜华一人。
轻轻舔|舐着洛月明的脖颈,一口便能含住他的耳垂,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着,戏弄着,故意用唇齿勾勒出耳垂的纹路。
洛月明忍不住自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暗道大师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热情似火,简直让他招架不住。
幸而在之前的种种经历中,洛月明经历了不少狗血虐恋,早就不是当初要靠着酒水花生米,酒壮怂人胆才敢跑去撩拨大师兄的童|子|鸡了。
对于大师兄这种程度的撩拨,尚且还能忍耐。
可是很快,洛月明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因为大师兄好像突然之间无师自通,会了很多从前不会的花样,不仅给他精心挑选了一套万万穿不出去的衣裙,还掐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怼到了座椅上。
洛月明压根没有防备,就跟个大壁虎似的,整个人啪叽一声就伏了上去。
脑袋磕在座椅上铺着的一层厚厚的虎皮上,也没感觉到疼,只是有些晕乎乎的。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后腰就被一股大力往上一提,小腹上缀着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耳边蓦然传来嗖的一声,两只脚踝就被大师兄握在掌心。
听见大师兄在他的身后低声笑着:“月明,你听,是这铃铛的声音好听,还是你坐在我怀里哭的声音更加悦耳?”
洛月明俊脸通红,根本不知道大师兄想做什么。他身上套的鲛衣,本就很薄很薄,又在下衣开了个很深的岔,就跟小崽儿们穿的开裆裤似的,稍微动一动就要春光乍现了。
抬手一拨洛月明腰上缠绕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谢霜华低声笑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很润的。”
洛月明一听这句话,整个人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回转过身,连声音都哑了:“不是吧,才一出来,就……就玩成这样?大师兄,真的……真的要这样吗?我不是才给你生过一窝孩子……我这个身子骨好像也许恐怕受……”
他其实是想说受不住的,但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怎么能说自己那方面承受不住呢?
这跟在大师兄面前,主动承认他“小”有什么分别?
到嘴的话,立马一咕噜吞咽下去。洛月明强忍着内心的惊惧,十分勉强生硬地转了话风:“我当然能承受得住,只是我怕……怕大师兄不行,毕竟大师兄现如今才刚恢复原身,应该……应该多休息休息。”
谢霜华低声笑道:“哦?月明竟这般关心师兄?”
“我当然关心师兄了,不管怎么说,师兄也是我孩儿们的……爹爹。”
洛月明越说越是心虚,忍不住转过身去瞥大师兄一眼,哪知不转身不瞥他还好,一瞥之下,惊见大师兄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毛笔,还含入口中润了一下,两瓣薄薄的唇,红艳艳的,因为距离得十分之近,甚至能清晰无比地瞧见,那毛笔的笔尖,自大师兄的口中拖出来,是个什么样活|色|生|香的场面。
细致到连笔尖流连在唇齿上而拉出的细长银丝都能瞧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