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处卡座,南栀与小姐妹们一人占据一个沙发,手中捧着鸡尾酒闲聊。
“你们看,吧台那边那位帅哥怎么样?”anjel手指过去。
酒吧是酒店里自带的,不是那种躁动型,更偏向清吧,演奏的是浪漫的钢琴曲,她们正常说话也能听到。
三人闻言都看过去,吧台处倚着的男人,身形颀长,穿了件白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鼻梁上挂着副银边眼镜,显得斯文绅士。深褐色短发修剪的整洁,偏偏额角掉下几缕,又有种随意感。
他手上捏着支红玫瑰,是刚刚有个女人搭讪后留给他的。
那衬衫西裤下包裹的倒三角身材,配那张脸,一种雅痞感油然而生。
厉飘无语:“……不是吧?又是这款?”
南栀耸肩打趣:“论口味恒定程度,没人比得上我们的anjel小姐。”
odetta:“你看她那眼神,像狼见了肉似的放光。”
anjel瞪她们仨一眼,“哼,你们仨为男人发疯的时候,我可没笑话你们!”
厉飘举爪:“我从来没男人!”
南栀也举:“我从来不为男人发疯。”
对这个话题,odetta比较没发言权,不吭声了。
anjel优雅的捏起酒杯,站起身在她们面前转了一圈,火红色的裙摆层层叠叠像朵花似的。
“怎么样?ok吗?”
三人挥挥手,anjel妖媚一笑,扭着腰就去了。
南栀朝两位小姐妹勾勾指头,厉飘和odetta凑过来,南栀手指指示意。
三人默契起身,挪到了那两人旁边的吧台处。
anjel:“……”
她忽视那几个家伙,面前的男人长相并非白种人,但不确定是哪国,她便用英文搭讪:“先生一个人吗?”
对方一口流利美语:“目前是。我朋友在房间里弾吉他,不想下来。”
隔壁的厉飘凑到她俩耳边低声吐槽,“搭讪都这么老土的吗?”
她捏着嗓子重复了一句:“先生一个人吗?”
odetta被逗笑了,南栀拍了下厉飘脑门,压低了声音,“傻啊你,安安是想知道,那人有没有女伴。”
“那难道不应该……委婉的试探吗?”
“都是老狐狸,何必多此一举。”南栀悄悄道:“打赌不,他俩今晚就可以搞上了,绝对都不回了。”
odetta:“我加南南一码。”
厉飘:“……我也。”
南栀白眼给她,那还赌什么。
anjel故作不经意扫过三位闺蜜,那交头接耳的样子能更明显一点吗!
她伸出手,“anjel。”
对方微笑回握:“phil。”
“你是中国人吗?”anjel这么问,两人握着的手却像是都忘了,没松开。
“中美混血,我中文名叫裴见。”裴见换了中文,说完后放开了握着的手,反手在anjel手心写下自己的名字。
“真巧,我也是,你的长相不太像白种人。就叫我anjel好了,我比较习惯这个名字。”
“那叫我裴见吧。”裴见说完将酒杯放下,把那只玫瑰花递向她,“出去走走吗?这儿太闷了。”
他这么说,视线却是细微的略过南栀三人,anjel接收到,一边接过玫瑰花,一边靠近了些低声解释:“我的好朋友们,她们对我的感情状况比较关心。”
两人就这样离开,厉飘望着那两道身影,“……这就走了?接下来是不就?”
南栀没理她,肩膀撞了下odetta的肩膀,“有看上的没?”
odetta摇头。
南栀又勾住厉飘的脖子,“飘飘子,你嘞?”
厉飘把鸡尾酒上的水果吃了,不以为意道:“你们先找呗,我到时候随便找个兄弟组团玩就行了。”
南栀目前也没看到合适的,时间不早了,三人便回去休息。
果然,如南栀所料,第二天半上午,穿着件大露背橙白碎花裙的anjel才悠然而归,整个人神采飞扬。
南栀三人正在享受spa,见她进来,厉飘第一个惊叹:“你这女人,注意点形象啊!好歹遮住吧!”那吻痕……
anjel哼了一声,一屁股坐odetta旁边,两人忽然就开启限制级话题。
“小o,他活儿真好!我活过来了!”
“多长?”
南栀和厉飘:“……”
厉飘掀开毛巾洗澡去了。南栀听听那限制级发言,也起身,odetta抓住她手腕,“南南?还这么害羞。”
anjel看热闹不嫌事大:“咱家南小妞是柏拉图精神恋爱的忠实践行者。”
odetta反应了几秒才不可置信的问:“所以……你不会还是个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