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安排是去坐驯鹿雪橇和主题乐园里玩。
早睡早起,三餐规律,南栀精神状态非常饱满,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沈妄周,甚至靠在雪橇里竟然睡着了!
南栀毫不温柔的给他脑袋从肩膀上推开,他坐正了一会儿,又歪过来……
一路上就在一个推一个靠过来,剩下四个吃瓜看戏,还有两个谈恋爱中度过。
连着两夜一天几乎没睡,一向浅眠的沈妄周这段路上睡的很沉,南栀推他他都没有感觉到。
雪橇结束他才被推醒,总算恢复了点精神。
四个吃瓜群众眼神交流到飞起。
按照odetta列出的计划,一天时间在制作姜饼,看电影,坐列车等一系列活动中结束。
开启今日的最后一个项目,夜晚前往玻璃屋看极光。
这两天大家至少明面上都在按照游戏规则进行,看极光这个,考虑到好不容易来一次,odetta订了四间。大家不约而同的两人一组,谁都没提违规的事。
每个玻璃屋为了保证私密性离的距离有点远,天色已晚,大家便分头离开。
进了屋,沈妄周的第一件事是取出酒精棉,擦挂衣架,挂好羽绒外套围巾帽子,然后打开行李箱。
南栀则是‘咵’一下倒到大床上,衣服也不脱,先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沈妄周很无奈走过去,“屋里热,外套脱掉,我给你挂起来。”
南栀瘫着,像没骨头似的,帽子和围巾中间露出的一双眼睛看过去,“你给我脱吧。”
沈妄周:“……”
他沉默片刻,弄不懂她是怎么想的,突然使唤起他特别自然,那种忽如其来的亲密都让他有点……惶恐?
沈妄周在床边坐下,一手扶起她脑袋,先把帽子摘下来放一边,又把围巾拉出来。南栀就好像个假人,一动不动,只有眼睛时不时眨一下。
沈妄周一颗颗解开她的羽绒服扣子,又往开拉拉链,刚拉到一半,门铃忽然狂响——
沈妄周扭头看去,南栀也仰起脖子看,玻璃外,只见厉飘瞪着眼看他们,后面乔硚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玻璃屋像个倒扣的玻璃碗,但隔音很好,他们俩完全没注意到这两人来。沈妄周只是脱个羽绒服,没多想,就没去拉上窗帘……
厉飘愤愤又狂按门铃,南栀爬起来去开门,刚一开就被她一把往远处拽。
走边了一点厉飘瞪她,难过又生气道:“我就不该信anjel的鬼话!她还跟我说你们俩纯聊天!我都信了!可是,你们怎么能连窗帘也不拉呢!这可是玻璃房子!”
外面很冷,南栀捂紧羽绒服抱胸,跺了跺脚,“没睡啊,你误会了,刚刚我让他给我脱下外套,玩一天好累,我不想动弹。”
厉飘:?
她在南栀脸上瞧了一阵,没说谎的样子。
“……不是吧?你和姓沈的在一块的时候这么矫情的吗?”
南栀:“……”
才说了一句,沈妄周就过来拉南栀,“进屋里说,外面太冷了。”
厉飘:“……”这么一下,能冻坏吗?她懂了,就是被惯出来的。
“算了,我不进去了,我来借下卸妆水,忘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