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时怀山并无资格主管此次杂官考试!”台下大臣激情四溢,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最后抛出结论。
洛初初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咂咂嘴道:“朕知道了。”
大臣僵在原地。
“你还有事?”洛初初问道。
“……”怎么女帝不按常理出牌?
大臣站在那里进退维谷,再逼问下去,可能会被扣上以下犯上的罪名,但是就这样算了,刚才的一大堆话都白说了,万一女帝下次还让时怀山办事,岂不是又要分走他们的利益?
想来想去,只有假装没听到洛初初的问话,倔强站在原地,摆出一副耿直大臣的模样。
洛初初悄悄捏捏桌子下面的腿,天天跟老师傅锻炼身体,她感觉两条腿又酸又疼。抬眼一看,那人还在那里站着,她撇撇嘴,她坐着大臣站着,硬熬肯定是她赢。
她还不知道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吗?觉得时怀山碍事,妨碍他们赚银子了。但是不高兴关她什么事,真以为拿到手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本来是洛家的,只是被你们薅走了而已。
闫温茂站在旁边也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初初问道:“还有谁想上前启奏?”
众大臣听了她的话,私下眼神交流。
闻人胤稳稳地站在前列中间,双眼平和地看着前方,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他这一派的人见此模样没有轻举妄动,都把嘴闭严实了。
最终,有人忍不住走出来,又开始说时怀山的坏话,这次连时家旧事都带上了,说时怀山卖官鬻爵是跟他家里学来的,说得有些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