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自然听到了这话,脚步顿了顿,想回头再揍裴澄一顿,但他忍住了,他得尽快找到莺莺。
走出秦王府,裴烬突然有些茫然,不是敏安也不是裴澄,那会是谁?整个上京与莺莺有关联的人本就少,她又在庄子上,会是谁呢?
方定紧随其后,看主子紧紧地皱着眉头,大着胆子说了句,“主子,其实裴澄的猜想也不无可能,云主子不会是自个离开了吧?”
裴烬闻言回头死死的瞪着他,“你是说孤暴虐?”
他何曾对莺莺有一丁点不好?顶多冷脸过几次,可也超不过一刻钟,莺莺有何原因要逃离?
方定往后退了退,咽了口口水,生怕主子一拳要了他的命,连忙道,“属下不敢,只是如今看既不是敏安县主,又非裴澄,旁人自然也无这样的能耐,属下只是猜测。”
要不然这人总不能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莺莺答应了孤会等着孤接她入东宫。”裴烬攥紧了拳头,方才揍了裴澄,双眼红彤彤的,似滴血一般。
他不信莺莺会主动离开,莺莺昨日还在忙着给他做月饼,昨晚还舍不得他主动求抱,分明是爱慕他的,莺莺不会悄无声息的离开。
裴烬绝对不信。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去永康侯府。”
在上京,还有一人与莺莺有关联,那就是云潋月,兴许莺莺曾告知云潋月什么。
云潋月正在家中带着两个孩子玩耍,不曾听闻半点消息,被人唤来前厅时只见从前的秦王殿下,如今的太子殿下面色阴沉,云潋月的心忽地一缩,生怕是云莺出事了。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云氏,孤问你,你可曾瞧见云莺?”
云潋月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妾身已许久不曾见到娘娘了,可是娘娘出事了?”
“云莺今日一早便失踪了,你仔细回想,她可曾与你说过要离开这样的话?”虽说裴烬不信云莺会离开,可到底方定的话还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在庄子上,云莺怎会无声无息的便不见了呢。
“娘娘失踪了?”云潋月大惊失色,低着眉眼,心中想了想,莺莺不见了,是她逃了,还是有旁人加害?
云莺从未对她提起此事,唯独她先前曾对莺莺说过出逃之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