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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像一场漩涡将他俩的关系推到极致。
谢斯年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一寸寸收紧,抚着他眼尾的指尖微凉,还带着一丝烟草味,不呛不烈,反而还有丝清甜。
他知道她抽烟,其中以女士烟居多。
唇瓣相贴,又因许萤刚刚说的话而轻轻碾磨,气氛暧昧绮丽。
年轻的男人没有丝毫经验,但免不了心跳如鼓,他微耷眼皮,那双柔和的眸子腾升起一抹仓惶,像清晨山林间的薄雾,如梦似幻,惹得旁人更想欺负他。
许萤瞧了,唇角微微上扬,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她一直都清楚,谢斯年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
他的手段往往是经过包装,在相互推拉中谋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唇瓣贴合,软软的、有些弹韧,又带着一丝暧昧。
许萤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勾着谢斯年的来回纠缠,像清池荷叶底下两尾嬉戏追逐的鱼儿。
她抚了抚男人绯色的眼尾,隐隐感到一点热意,许萤无声笑了笑,指尖滑过他的脸、脖颈,触到那截微凸滚动的喉结。
她明显感受到他的紧张。
许萤起了坏心思,指尖挠了挠他的喉结,动作轻轻的,就像一根漂浮的羽毛,谢斯年痒意难耐,锢着她腰肢的手臂力道加重。
他俩挨得更近了。
她微垂眼帘,一瞥一低眸,眉梢风情万种,妖娆妩媚得勾人。
许萤用指腹摁了摁他的喉结,刹那间,她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闷哼,紧接着就是一阵晕眩。
再抬眸时,谢斯年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喉结,是每个男人的禁忌。
她望着谢斯年,潋滟红唇带着一抹笑意,纤细白皙的手臂勾着他。
谢斯年半阖眼眸,眼睫颤栗,神情难掩脆弱,又因过于压抑,鬓角开始发软发潮。
他喉结滚动,呼吸沉沉,直到——
许萤见他青筋紧绷,微弓的背脊看着清瘦,实则充满爆发力,她笑:“喜欢吗?”
喜欢吗?怎么能不喜欢,这是他费尽心思抢来的人,是令他怦然心动的人。
和她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快乐的,他反抗不了这种欢愉。
橘黄的灯光下,谢斯年的神情隐忍而偏执,他的呼吸很乱,就跟失控似的。
“宝宝……”他亲昵的唤着她,声音又急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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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萤没再继续捏握,而是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调笑般的说着一些话。
谢斯年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彻底土崩瓦解。
室内的气温陡然升高,暧昧且堕落,许萤微眯着眼望向顶上的天花板,模糊的视线范围内所有的一切都在扭曲,不断变换着形状。
初识乐趣的男人往往没有度,深夜两点半,许萤趴在床尾抽烟,薄薄的烟雾描摹她似含秋水的眸子,红唇潋滟欲滴。
谢斯年端着一杯水推门而进,他蹲在床尾与许萤面对面,捧着杯子递到她嘴边。
“宝宝,喝点水。”
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干干的、还有些嘶哑,谢斯年见她喝了些,紧张兮兮问:“喉咙还疼吗?”
“现在才来问我,早干嘛去了?”许萤单手托腮抽烟,似笑非笑问他。
谢斯年顿感局促,紧张得不敢看她。
他这也是第一次干那种事,食髓知味,便忘了次数。
许萤倒没怎么生气,谢斯年年轻气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无论是开始,还是到结束,都让她非常满意。
她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指尖微转,捏着烟蒂那头递给谢斯年。
“抽吗?”
谢斯年抬头,看着面前的烟,又看了看趴在床尾,身上仅裹了一张薄薄床单的女人。
他摇摇头说:“我不会抽烟。”
“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许萤勾了勾手指,男人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末了,盯着他的神色,笑道:“可惜了,你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我可以试试。”
“喏。”
谢斯年低头,咬着烟蒂,刚吸了一口就被呛住,他咳得眼泪都快出来,却把许萤逗乐。
漂亮得像妖精的女人清凌凌笑道:“斯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摁灭烟蒂,转眼又摸出一根烟,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指尖夹着也不点烟。
谢斯年拿起她的打火机,指腹擦过,一手轻轻拢着,就这样蹲在她面前为她点烟。
猩红的火舌舔砥烟纸,许萤回过神,瞧了,视线落在他身上,红唇勾起,用慵懒的语调说着最热情的话:“还来吗?”
谢斯年一怔,他倒是可以,就怕……
“宝宝,你吃得消吗?”
“嗯哼,我想体验一下双
<倍快乐。”她瞄了眼被谢斯年点燃的香烟。
寂静的室内响起嘎吱的轻响,许萤坐着,微微扬起天鹅颈,右手手臂微弯,那只堪比漫画手的指尖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她半阖眼,红唇吐出薄薄的烟雾。
陈时礼婚礼现场被准新娘甩了的事情迅速传遍,曾经被人艳羡的世纪豪华婚礼也成了茶饭闲余后的笑谈。
有人唏嘘,有人笑话,也有人高兴,总之,什么都有。
七月初,南城的气温更加炎热,烈日暴晒,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干燥,街边的绿叶被烤得发卷发焉。
简杭担心陈时礼深受打击和羞辱后走不出来,于是拉着沈听一起去开导他。
“老陈,天涯何处无芳草,许萤又渣又花心,你跟她就算在一起了,以后也不会长久,听兄弟一句劝,咱看开点,这世上多的是其他女人。”他话糙理不糙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两条腿的□□不好找,但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
陈时礼静静坐在沙发上,沉默得像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