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托住她的脑袋,微微下压,她的嘴唇贴合到男人的唇,然后没怎么用地咬一口。
他仍不生气的模样,只是抚抚她的后颈,一只手指穿过她发间,低声问:“会不会接吻?”
她掌握着主动权,笑眯眯地就压在他唇边,偏偏不动似的,故意问道:“哪种呀?”
她的吻是缓的,像月的春雨,柔柔润润地带着津『液』掠过他唇,一点点细密地下落,明明不动声『色』,却越发像是让人忍耐不住的撩拨。
每次为她要更进一步,他启唇,却没等到,反而听她不满地叫:“你别老张嘴,我没亲到。”
终于忍不住递出舌尖,她软绵绵地含住,又探来自的,绕他颚打两圈,正欲退回去,又被人吮舐。
房间里气息升温,她听到他开始不稳定的吐息,受他的游走,然后抿着他的唇舌一点点撤开——
嗯,这回是她先撤。
她带着点儿鼻音:“要班。”
他抑好一会儿,这才哑声问:“有早戏?”
“嗯。”
他喉结滚又滚,声音很低,难置信:“那你还撩我?”
她像是仇报,下巴垫在他的下颌处,是在笑。
“你不老这样嘛?”
“……”
“没——真有早戏,”看着他的表情,又有点于心不忍,“哎呀,后面补偿你。”
为防止自真的不想早朝,男人简直是班路的拦路虎,颜漫连忙掀开被子下去,打算直接出门。
“我去剧组吃好,你再睡会儿,还早呢。”
她走到房间门口,又笑盈盈地回身,半倚在门框边。
“搬砖去,”她挺坏心眼地挥手致意,“那就委屈叶老师,这次跟你的十指姑娘解决啦?”
“……”
到车,颜漫这才觉到困,禁不住打个呵欠。
西蒙的视线像x光一样扫『射』而来:“怎么?昨晚干嘛睡晚?”
“我哪敢,”颜漫,“昨晚睡很早。”
西·福尔摩斯·蒙:“那就是你们打一发晨炮?”
“……”
颜漫默然,觉他脑回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你昨天没去精神科看看吗?”
西蒙摩挲着下巴:“误会你?你们什么都没干?”
颜漫想想,觉不严谨:“那能还是干的吧。”
“……”
她又投身进入今天的拍戏,一小时后,高挑的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抵达现场。
叶凛在导演身侧坐下。
她担心被拍到,所他基本很少来,但毕竟昨天去过医院,他今天还是有些不放心,挑条没狗仔的路过来。
她状态应该确实已经恢复不少,等戏的中途还在跟工人员聊天,不过没聊两句就继续看剧本去,拍两场室外戏,剧组开始重新转场布景。
她接过周璇递来的小『毛』毯,:“太冷,我喝两口水,再去监视器那边看看效果。”
叶凛拉下帽檐,也不知是存怎样的心思,朝一边的摄像师伸出手,示意机器给自。
这个机器是备用的,拿来录制一些花絮,谁拍都一样。
很快,摄像哥自的东西给出去,然后看到某顶流单手托着机器,而另一只手,黑『色』的口罩拉起。
颜漫走近,看眼他的机器后,便径直掠过,走到监视器面前,看自刚刚拍的两场戏。
挺好,没问题。
她裹裹身的『毛』毯,因为穿着高跟鞋不便走动,就在他旁边坐下来。
叶凛还没来及转动机器,就觉到有个脑袋靠在自肩。
她低声:“困,借我靠靠。”
颜漫裹裹身的小『毛』毯,脖子处的毯边往下拽拽,是要睡,但几秒后又再次开口,只是声音有些困倦的鼻音:“司机送你来的吗?”
“我开车来的,”顿顿,叶凛放下机器,“认出我?”
“废话,”她,“你戴着帽子刚来我就发现。”
他虽然遮严严实实,一米之外看不出是人是鬼,但毕竟都在一张床躺这么久,认不出才是奇怪。
也不清怎么就知道是他,但看到他的第一秒,就认出来。
今天零下,她只穿衬衫和卫衣,再不怕冷的人都会觉冻,更何况方才拍戏,还在风里吹好久。
她在朋友眼里实一直都算小暖炉,但当艺人才知道,为镜需求,女明星的抗冻标准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别正常穿衣服,冬天穿吊带走红毯都是常有的事。
颜漫又往他那边拱拱,想起他今天穿的是羽绒服,将『毛』毯扯出一个小角,搭到他的左腿。
叶凛正想不用,下一秒,就觉在毯子的遮挡下,她将手伸进来,放到他的口袋里。
他掌心是热的。
她手冰,忍不住来回在他掌心贴着,低下头,声音埋在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