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舍不得花钱买卧铺,硬座遭罪,又得坐一天一夜,索性闭目养神,饿了,有大饼、火腿肠、煮鸡蛋以及榨菜等充饥。
苏清越灌的水好像格外好喝,很香很清淡的甜,喝下去有一种全身汗毛孔都舒展开的错觉,徐乔暗骂自己好没出息,连人家灌的白开水都能喝出甜味儿来。
他长得好,在苏清越的灵气滋养下,更像是吸收了日月精华的美玉,光华流转,举手投足都是诱惑人的风流,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捧着杯子的修长手指,关节处晕染着桃花一样的淡粉,咬住水杯的嘴唇弧度惊人的性感,精致的喉结随着水流灌入上下滚动——
那画面,仿佛让人能听到水流咽入男人喉管的声音——
咕咚。
就……很销魂。
对面的年轻女人显然看呆了,直勾勾盯着徐乔,浑然不觉自己的失态,她甚至有点儿庆幸自己今天没赶上飞机也没买到卧铺。
她看徐乔的同时,卷毛儿也正打量着她。
这个刚上车的妹子挺辣啊。
大波浪,红嘴唇儿,白色高跟儿鞋恨天高。
关键是裙子够短,
大白腿露了出来。
够味儿。
女人的眼神太过露骨,徐乔想不注意都难,这种肆无忌惮的放肆目光,让他极不舒服,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把头一扭,朝向另一边。
女人脸色一变
这是怎样的一眼?
鄙视,厌恶,恶——心?
女人不能忍,竟然被个寒酸的穷小子鄙视了,高跟鞋用力一踢徐乔的小腿,“把你腿收回去,碍着我的事儿了,长这么长的腿你坐什么硬座呀,一个人把过道的资源全占了。”
除了对苏清越迁就,徐乔可不惯着别的女人,直接怼了回去,“你有毛病吧,我腿长是吃你家米饭啦,还是火车上规定只准你这种腿短的坐。”
“你说谁腿短呢?”
“谁应就是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