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这性子,刚起来、胆大起来,连沈叶迦看了都得礼让她三分。
所以,从前在长川那会儿,她要是兴致好起来,能在这档子事儿上,取悦得他事后接连回味好几天都暗叹不已。
听到她说这话,他哪怕再不可置信,本能反应就毫不犹豫地坐回了小板凳,浑身上下都兴奋燥热得坐立难安,等待着未女王网开一面的宠幸。
回头真的得好好给惠熠和言布布道个谢,结婚礼金也要包个大大的红包。
沈叶迦这时暗暗心想。
要是早知道苦肉计这么管用,他应该早几天就拿警棍把自己给打瘸了,直接赖到西厢房门口去。
魏然没晾他太久,很快将身上的衣服都解了开,拿过柜子上摆着的小雨伞,走到他面前,弯腰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甜美又诱人。
更不提她那幅是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魔鬼身材。
沈叶迦单单搂着人就快要爆炸了,这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小雨伞撕开,抱起她的纤腰,急吼吼地就要往自己身上按。
“沈叶迦,你怎么回事儿?”她美眸轻闪,抬手就捏住了他的耳垂,“听不懂人话?半条手臂都抬不起来了,还在这儿猴急啥呢。”
沈大警官被捏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僵持两秒,只能悻悻松了手。
她捏着他耳朵的手丝毫没松:“再猴急,你信不信我直接穿衣服回去了?”
“别!”他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回自己腿上,手也规规矩矩地撤开了,“……我不动了,我哪儿都不动。”
魏然目带警告地按了下他的耳垂,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没好气地朝他凑了过去。
她用舌头轻舔了下他的唇缝,语带不耐:“还要我请你张开嘴?”
沈叶迦当即就把她的嘴唇咬了进去。
……
因为顾念着某人受了伤,魏然怕他兴奋起来不知轻重牵扯到了伤口,本意是想自己来的。
最开始他也确实比较安分,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地抱着她,任由她来主导控制。
可这份安分持续了只有没多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即便沈叶迦只有一只手能抬得起来,他也将这只手用到了极致。
在她根本躲闪不及的情况下,他死死地按着她,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腿心都麻了,才好不容易撤了开。
魏然忍了忍唇边急促的喘息声,眼尾带着红,低低咒骂道:“被砍了一刀,怎么还有那么多力气啊?”
“很奇怪吗?”
沈叶迦这时抱着人站了起来,让她两手扶靠着浴室的墙壁,从后紧贴着她的耳垂,哑声低语,“我被砍的又不是下面,怎么会没力气?”
她听这话听得耳根发红,刚想骂他,某人就已经又凶狠地占了过来。
魏然难耐地闭上了眼。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坐在洗手台上,浑身大汗淋漓,瞥了一眼一旁几乎已经要空空如也的小雨伞外包装:“……你特么吃药了?”
“我用得着吃药?”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垂,“宝贝儿,这可不能怪我。”
“只能怪你帮倒忙,越擦越湿。”
魏然真是服了。
她本意只是想帮某人解个渴,然后就去给他弄点晚餐吃。
可却没想到,最后她自己倒是变成了某人的晚餐。
或许不止。
应该是晚餐加夜宵。
某人一路抓着她激情澎湃到了凌晨时分,她被抱进被窝里时,已经浑身散架,腿和腰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甚至连骂他都骂不动了。
而终于扬眉吐气地饱餐一顿的沈叶迦神清气爽地坐在床边,连同她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低下头,往她的眼睛、鼻尖、嘴唇上亲了又亲。
颇有些从前从未有过的缠绵的味道。
他今早没刮胡子,长出来的胡茬扎得她有些难受。她最开始闭着眼睛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伸出手不耐烦地将他的脑袋拨开:“你恶心够了没?”
“没。”沈叶迦就着她推自己的手,又啃了两下她的手掌心,“一辈子都不会恶心够。”
魏然听了这话,心中一动,睁开了眼。
就见他正低垂眼眸专注地望着她,眼眸里满载了丝毫没有掩饰的浓浓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