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你在哪里啊?你从外地回来,我们都没见过面。”
早上在厨房煮饭,王娥打电话过来,声音沙哑。
“妈,我在海云市,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王娥咳了咳嗓子,“没有,可能这两天上火,等会儿我吃点药。”
“玫瑰,你能不能跟陆老板请假?回来一趟?”
“妈,什么事?”
“你回来再说吧。”王娥咳了几声挂断电话,苏玫瑰忧心忡忡。
她跟陆老板请假,陆君问用不用一起回去?
“不了,你还有很多事。”
比如婚礼,比如夜总会开业,她怎么能让自己家里的事去麻烦他?
她也谢绝的傅恒的帮助,因为她觉得傅恒并不是真心实意说要帮她,可能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家庭,父亲烂赌,把好好的家都给拆散了。
回到市里,她先去了医院。
“玫瑰姐,你要有心理准备。”小栓把她拉到一边说道。
“怎么了?”
“大叔的脑子可能坏掉了,医生说的我又听不太懂,大概以后都需要人照顾才行。”
她急忙去找主治医生。
“你爸爸酒精中毒,伤了大脑,另外我们觉得你爸爸可能沾染过禁品,虽然没有成瘾,但是肯定是影响脑部功能。”
她目瞪口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她联系张放。
“喂?”
“张放,是我,苏玫瑰。”
对方沉默着,她只好说道,“能出来见个面吗?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约在五厂家属楼附近的一个风格奇怪的咖啡厅,靠近门口的地方还有个大笸箩,里面都是又白又软的大馒头,专门卖给上夜班的工人。
她来得早,要了一杯不太纯正的摩卡,不一会儿张放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过来,身后还跟着他的朋......
友,苏玫瑰认出来,那个人叫郭斌,刘翠说他下药迷晕了韩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