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卷卷骄傲的承认满屋子的“成就”,背挺直,漂亮的摇着尾巴邀功。
席卷伸手摸摸它的脑袋,“不怪你,怪你爹没给你修个别墅。”
陆盛景愣了下:“……卷卷,你不揍它?嗯咳,哈士奇的等级和我不一样,你不用顾忌下手轻重问题。”
这和陆盛景心中的预期全然相反,海獭先生表情略显不爽。
“你当年当狗的时候,拆得比它还疯。”席卷推推陆卷卷的球尾巴:“……长大了再揍,扛得住。”
回忆起不久前被席卷单手拽住后脖颈的肉,陆盛景一时无语:“……”
“它不累的话可以继续拆,房间等我回来打扫,现在没空。”席卷用手梳梳稍乱的头发,手指僵在发丝之间顿了顿,随后后知后觉展开手心看了看,瞳孔微紧,眼色有些嫌弃。
陆盛景短手揣兜,开口:“……老婆,后悔了?”
席卷微瞪了他一眼:“以后不准摸我的头。”
陆盛景连同兜里安分蜷着的手一同愣住:“我没……”
席卷迅速洗了个头,吹干头发和陆盛景坐在餐桌旁吃着简单的早餐。
陆盛景一边失神一边漫不经心的敲贝壳,他实在想不通席卷刚才发那通小火的原因,哪里惹到她了?
敲贝壳的声音如同陆大总裁的心情一般纠结,几乎敲不出明显的声响,席卷抬眼看了下,保护动物正出神看着自己,“看什么?”
陆盛景眼神转到手上的贝壳,实在想不通席卷洗一次头心情就变好,嘀咕了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