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有情绪也不藏着,在他面前气呼呼的环着膝盖抱成一团,半张脸埋在胳膊圈里,整小只脑袋垂垂丧丧的:“除了那次,我刮刮乐永远刮到的是‘谢谢惠顾’。”
陆盛景也没有未卜先知到随手挑的一瓶空气清新剂就是席卷最舍不得的香水,“我买来还给你。”
席卷失落的抬起脸,看着面前这张哈士奇的脸,多少还是看得出陆盛景的气质在,“绝版,就是彻底不上市的意思。”
“谁说我要在市场上买,”哈士奇贴过去靠靠她的耳朵,温柔的蹭蹭她的脸,“得到某种东西的方式很多,既然存在过,那就说明可以第二次创造出来。”
“你会?”席卷问。
耳边的狗头毫不谦逊:“我不会,但一定有人会。”
自己没才艺还在这口嗨,席卷低声骂了他句“傻狗”。
“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席卷又提醒他。
陆盛景不以为然:“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原因——钱不到位。”
哈士奇叼起纸箱里一只压扁的橡皮小鸭子放在席卷的膝盖上,温温的用鼻尖推了下,说:“送你,哄哄你。”
席卷一口气把五毛钱的鸭子吹回他的临时住所,“你在这儿住得很舒服?”
“不错,”成年哈士奇垂下金贵的头,叼起翻肚皮的小玩具翻正堆在角落,整理纸箱子,“现在才发现纸房子的好处,我错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卧室都没见他这么认真的整理,席卷有些无语,随手捡起一只压扁的小鸭子起身捡鸡毛掸子。
陆盛景忽然机敏的叫住她:“卷卷,等等。”
席卷愣住:“怎么了?”
“你好像拿走了我的东西。”陆盛景说,微微固执的偏头盯紧鸡毛掸子和手指之间扁扁的小物品。
他真狗,席卷捏紧小鸭子:“你刚才说送给我的。”
“嗯,”哈士奇鼻翼灵敏的扇动,慢慢靠紧那只手却在碰到鸡毛之前迅速退回去,怂下耳朵说:“我想确认一下是我送给你的那只。”
“你快确认。”席卷伸手,等着他确定。递过去的除了瘪气的小鸭子,还有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