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时可以搬家。”陆盛景看了眼,“嘶,把我拍的这么难看。”
“丢的不是房子,”席卷提醒他,“是我的脸。”
“知道了,”羊驼顺势靠着她的手,低声道:“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会提前观察周围环境有没有出现小朋友。”
席卷推他推不开,只能抱过他又闷又犟的脸,因为伪装成羊驼,最外层的人造棉细腻而发软,“陆先生觉得这件事是小朋友的错?还是觉得最大的问题在于小朋友?”
“不是么?”他反问道,“太太看看出现在视频的几位角色,是不是只有小朋友不懂事?”
以假乱真的羊驼,胡言乱语的爷爷辈,ru臭未干听什么信什么的小朋友,三者不懂事的……
“不止小朋友不懂事好吗?”席卷微微生气,“你还抢人家气球玩儿呢,我哄了她全家大半天。”
带他出去,他看到牵着气球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瞬间激起组群原始的意识——
夕阳西下,狍子成群结队的在一起奔跑,轻巧的跳跃又落下,治愈而自由。
孤身一人,也没有忘记这项独特的仪式感。
陆盛景一时脚痒,跟着小朋友就蹦起来,顺便抢了她手里牵着的气球。
小朋友一下子哭了,狍子不愿意还气球,席卷抢不回来就只有哄小朋友。
哄到小朋友几乎全家老少都跑来给她撑腰,席卷柔声细语哄了陌生人一大家子,又买了一堆气球给小朋友问题才解决。
最终小朋友牵着一打气球红着眼眶蹦蹦跳跳的朝公园的方向走,气球几乎带着她飘起来,小女孩的爷爷不耐其烦的把脚跟渐渐离地的小朋友不停摁回地面去。
“……”
“油嘴滑舌。”席卷微嗔他一眼,“不想听你讲话,以后我们有孩子了,我许不许你带还不知道呢。”
“怎么说?”陆盛景轻声问。
“我孩子他爸太危险了,我得当个负责任的妈,”席卷完全没想刚才那句话的重点不在最后一句,“怕教坏我小朋友。”
“我会教的很好,”他的话里好像带着温柔的笑,也带几丝许诺的意味,“卷卷。”
“陆盛景,”席卷挑玩着系在狍子犄角上的小翅膀,“你说给谁信呢?”
“我说给,”他微微笑,“孩子他妈妈听。”
“我不会信,”席卷后知后觉,手指被软软的翅膀尖真实扎了下,“……艹,我刚才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你别放心上。”
脖子红到头皮,席卷绷着面子不动,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脸红脖子粗的窘态,装作胡言乱语,继续没心没脑的扯小翅膀,顺便给他洗脑:
“你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动物的听觉比人类更加敏锐。”
她更窘,“你……动物的记忆力不好,鱼七秒,狍子六秒!有科学依据的。”
“我换身份了。”他慵懒的笑着赖账。
“还能自己换吗?”
“当……然。”
“……”席卷手上一用劲,小翅膀“啪”的落进她手心里。
“嘶。”席卷匆忙把小翅膀捏住,装作没事似的换另一边玩儿,“我刚才被附身了,说什么我记不住,你也别告诉我。”
“被附身了?”狍子的耳朵动了下,“是被真实的自己附身,忽然觉得更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