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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合一(1 / 3)

王忠强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杯子,将刘社长给扶起来。

被这大动静给惊动的刘太太也赶紧过来,看到地上的刘社长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着急地大喊着家里的阿姨,“快给方先生打电话。”

原来刘太太之前也大病过一次,偶然结识到了一位朋友,经那朋友介绍,她认识了一位姓方的天师。

病不但被治好了,还可以花钱买寿元。

当初就是给儿子算姻缘,相中王家姑娘,就是这位方天师帮忙的。只是王家那亲闺女没福气,在乡下自己嫁人了。

她的宝贝儿子自然是不可能娶个二手货,至于这王家的养女,方天师却说要不得,所以继续给他儿子找合适的因缘。

也不知道王家哪里打听到的消息,竟然给老刘推荐了一个和老刘生辰相应的年轻女孩子,而且还是在这大院里。

胡秀群在卫生院工作,自然能从病历上看到病人的出生年月,她和王忠强一直都对于没能攀上刘社长这高枝耿耿于怀,心中对于自己那个没谋面的亲女儿也颇有怨恨。

所以听说刘社长找这个出生日期的人,虽然不知道找来做什么,胡秀群还是赶紧透露给了王忠强,让他来找刘社长。

也正是如此,和刘社长这关系才亲密起来。刘社长那里自从得到了这阿容的精神气后,觉得自己垂老的身体逐渐变得像是年轻小伙子一样,心情一好,也就跟着王忠强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方有了领着他来这家里喝酒的一幕。

但是王忠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刘社长背后到底做了什么,此刻见到这一幕,他满脑子只想着打医院的急救电话,但是却听刘太太叫找什么方先生,也就不敢随意插手。

刘太太在他的帮忙下,将刘社长扶上床,便开始下逐客令,“你看我家老刘这旧毛病犯了,这会儿也招待不了你了,改天请你喝酒。”

王忠强也有眼色,连忙告辞,“是我打扰了。”一面关心地看着床上脸色难看的刘社长,“有什么事情,立即打我家电话,我马上过来,自家兄弟嫂子不要客气。”

刘太太含笑着送他到楼梯口,便回到房中,但是心里其实不着急,方天师那么厉害,连寿元都能借到,老刘这点问题算什么?拿起自己的毛线,继续给儿子织毛衣。

而同一个大院里不远处的朱家。

朱馆长这个时候也回来了,一进门放下公文包,拄着拐杖就急匆匆地上楼。

他今天去下面县里了,刚回来就接到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让他赶紧回来。

朱馆长当时吓得不轻,险些昏死过去,还以为是唯一的亲人阿容出事了。

所以急急忙忙让司机送自己回来。

不想才到大门口,就见到自己十分喜爱的那株宝塔松被人拦腰砍断了,旁边的藤萝有工人正在挖,他虽不满,但此刻也顾不上去责问。

如今进了大厅,还没开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满脸喜色的阿克连忙迎过来兴奋地拉着他的手,“小姐没事了,好了!”

朱馆长听到这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加快脚步要上楼去,耳边则传来阿克过分激动的声音,绘声绘色地跟他说着小余把一直找不到的那位大师找来了。

也正是这位大师,把阿容给救了回来,还找到了生病的原因,竟然是被人借命。

朱馆长先是欢喜,随后听到有人借孙女的命,顿时脸色难看,立即让阿克去查。

“您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咱们先看小姐。”阿克回着,一面推门进去。

阿容本身不是病,所以当这被吸走的精气神被温四月强硬地索要回来后,她也就忽然间变得生龙活虎。

此刻已经起来了,半坐在床上,背后靠着抱枕,正朝温四月感谢。见到爷爷推门进来,高兴地要下床,“爷爷,这段时间让您担心了。”

见她情况稳定,温四月也还有些善后工作,便将这空间留给了他们一家人。她和萧漠然跟着阿克从房间里出来,“我还要画两道符给阿容小姐。”以免对方又贼心不死继续来借命。

阿克连忙请她下楼,态度更为恭敬。

然走在前面的阿克却忽然听到温四月说:“我听到小余说,你没有什么亲人了。”

说起这个,阿克心中就一阵难过,他当年刚成亲没多久,就参军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寨子都没了,拖着残废的腿四处打听,才晓得自己走的时候,媳妇已经怀孕,结果生产的时候遇着大洪水,寨子和人,一个都没留下,全跟着洪水没了。

他这辈子注定孤苦无依了,所以转辗流年,最后也就回到了朱馆长这位老军长的身边。

他一面叹着气,一面与温四月和萧漠然说起自己从前的事情。

没想到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温四月说,“可是我观你面相,你子女宫旺盛,该有一儿一女才对。”难道自己看错了么?

听到她的话,阿克只觉得被雷劈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身来,哪怕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朝温四月问,“温小姐你的意思是?”

此刻温四月面对着阿克,将他面相看得更加清楚了,“我应该没看错,你要是没带残疾,你这子女宫必然灰暗无色,可是你现在带了残疾,改了子女宫运。”说着,细细打量起阿克的面相,然后掐着手指一面推算,随后得到了结论,“你一儿一女还活着,要不你去试试,出门尽量先走东南方向一段时间,再去你要去的目的地。”

这话若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阿克肯定觉得被戏耍了,叫他每次出门绕路,但是他亲眼看到温四月这个小姑娘将阿容姑娘从垂死救到鲜活,这比乡下寨子里的阿满姑姑还要厉害。

更何况他现在老了,也希望真的膝下有儿女,所以连连应声,又朝温四月道谢。

“你不用先谢,有了结果再谢不迟。”说着,便去画符。

而楼上阿容房间里,祖孙俩抱着欢喜了一阵,小余才找机会说起给温四月承诺的两千块,面色有些尴尬,“我当时只想着一心救阿容,但是我手里暂时没这么多钱,朱爷爷您能不能……”

他想管朱馆长借一部分。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朱馆长不悦地打断,“小余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救阿容,这份钱该是我这个亲祖父来出才对。”更何况不要说就是两千块,就是两万块,砸锅卖铁,他也要给凑出来。

他孙女的命,是无价的。

心疼地看了看孙女,觉得自己得下楼去跟人家打一声招呼才行,只让小余留在这里照顾着孙女。

没想到楼下的温四月和萧漠然已经打算回去了,他连忙上前挽留吃午饭。

不过温四月和萧漠然还是推辞了,朱馆长见也留不住,只赶紧去取了酬劳,装进信封里亲手交给温四月,“温小姐,你就是我朱家的救命恩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老头子。”老头子再怎么落魄,三朋五友还是有的。

温四月觉得信封有点重,当着朱馆长的面就打开,发现果然多了不少,便给抽出来,“说好多少就多少。”顺便指着留下的那几张符,“阿容身上带一张,床上放一张,门上再贴一张。”

这才提醒起朱馆长,要找到差点夺走孙女性命的那幕后之人,也就没多留了。

只是看着温四月退回来的钱,有些伤脑筋,转头只朝阿克吩咐道:“回头你去备点礼物,让小余送过去。”

阿克自然是答应了,朱馆长则拿起符纸赶紧上楼去。

贴好了这符,他和小余在房间里陪阿容吃午饭,忽然窗户无风自开,那一瞬间分明就是感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冲进来了。

但是好在很快,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而阿容放在口袋里的符却烧了一角,如今变成一些黑灰,从她口袋里抖落出来。

与此同时,在刘社长家中,一位四十左右,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忽然捂住胸口倒吐了一口气血,脸色苍白如纸,

刘太太在一旁看着,刘社长不但没见好转,方天师反而还吐了血,一时心急如焚,“天师,怎么了?”

“被朱家发现了。”而且他们还请了高人,还有那么厉害的法器,害得自己被反噬。他喘着气,身体有些站不稳,跌跌撞撞几下,还是一头栽倒在地上,又重新吐了一口血,手脚抽搐着,也晕死了过去。

这下可把刘太太急坏了,喊人赶紧将方天师扶起来,这才发现案上摆着的香火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都熄灭了。

于是当天下午,刘社长被急救车拉走。

也是巧,阿克去百货大楼买东西,听从温四月的话,出门想往东南方向走,哪怕是绕路也要走。

然后就刚好路过医院,看到担架上从救护车里抬出来的刘社长,那样子和当时阿容病重的模样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也就起了个心眼,打听了一下,很快就得知是供销社的刘社长。

急忙回去跟朱馆长汇报。

朱馆长回来才一年多,跟这刘社长没什么来往,自然不知道对方的生日。不过今天刘社长被救护车拉走,他手里把玩着的两个山核桃在大院里闲逛,很自然就提起了刘社长,然后将这刘社长的生日打听到。

和他孙女阿容竟然是同一天。

朱馆长虽然是年长,但年轻时候在战场是枪林弹雨,所以听到刘社长的生日是哪天的时候,把玩了一年多的古玩山核桃,直接给他捏碎了一个。

不过温四月是几天后才知道的,当天拿到那两千块,本来想买点肉的,可是去晚了,已经没了。

直至第二天一早去排队,才买了一斤肉和半只鸡。

让温四月不得不感慨,这城里还不如乡下,乡下最起码还能去山里打野味儿。

而今天小余找来,她也顺便问起,“后来没事吧?”对方应该不死心,继续来借命,不过自己留了那符,谁敢来就要谁吃不完兜着走。

没想到竟然听小余说当天下午阿容身上的符就燃了一角,好在后来都没事。“本来老馆长不放心,怕对方再来找阿容,打算亲自来找你的,但是那天下午,大院里有个人被救护车拉走了。”

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凝重起来,朝温四月问道:“温小姐,你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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