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心里堵,不过由于贺驭东忙着,所以他也没刻意去讨贺驭东开心,而是爬床上直接睡去了。最近为了练曲子没怎么睡好,再加上录节目也是累,他便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贺驭东见状叹气,心里那股烦闷也渐渐散了去。凌琤拍戏的时候跟各类演员有肢体接触是再所难免。其实他也知道,这种气是生不完的。他只是郁闷,就连这都要生气,那他的占有欲究竟是有多疯狂?
不过看着凌琤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变成如今越来越有名气且受欢迎的明星,他心里也替凌琤高兴。男人么,总想通过某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凌琤自然也不会例外。所以有了如今的结果,凌琤想必也会越来越开心。
虽然他从来都没提及,但是凌琤眼中偶尔闪过的郁结他还是看在眼里的。特别是有的时候对着他,总显得很难过。就好像……舍不得分开,但是不得不分开。他想来想去,觉得会让凌琤有这种想法的,可能就是他们本身的差距,所以凌琤想变强,他十分支持。他希望凌琤能开开心心地跟他在一起,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变过。
当然,真相如何只有凌琤自己知道,因为李半仙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凌琤算命算的究竟是什么。
却说这厢,工作人员在打扫观众席的时候,突然发现椅子坏了两张!于是赶紧上报!
上司来看之后想起来,那里之前坐的分明就是两个大财神爷,于是不免想,难道是椅子太不舒服了?!换!
不过下半期录制时财神爷都没来,椅子白换了……
下半期正式在电视里播放那天,贺驭东搂着凌琤在沙发上一起观看,凌琤的心思却有些不在电视上。他之前想了想他上一世去过的西南方向都有哪些地方,后来得出的结论是,有好几次拍电影和电视剧他去的城市都在西南,而其中有两个地方的环境污染是比较严重的。后来那里的居民有很多都得了病,其中以癌症居多。
难道他上一世生病跟这有关系?!
正常来讲,摄制组进入某个拍摄地点前都会有人提前去考察一下,大至无问题了之后整个剧组才会过去。但是那两次,是摄制组过去拍完戏之后,当地政府才报出有几家工厂的排污出现了问题,可把人坑得不轻。但由于他查出患了渐冻人症是过去比较长时间之后,所以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可如今看来,也未必就不是因为这污染问题。
凌琤有些恍神,而贺驭东则听他吹洞箫听得出神。电视里的凌琤换了一身滚了云纹边的汉服,手持洞箫,站在正在抚琴的柯宇恒不远处,静静吹着玄妙的曲子。
为了达到最好的视觉效果,化妆师还给凌琤跟柯宇恒他们戴上了长长的假发。所以无视舞台上的现代化装备,凌琤就真的跟吹洞箫的翩翩佳公子一样,清新脱俗的气质,超然的演技。他微垂着头,低眉敛目,看着既安静又优雅。
曲子有些伤感,贺驭东听着听着,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范起了疼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问:“凌琤,当时吹这首曲子的时候在想什么?”为什么他听这首曲子的时候,有种想哭的冲动?
凌琤恍然回神,“在想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贺驭东不禁疑惑起来,“跟我在一起真好有什么可伤感的?这曲子吹得人想哭。”
凌琤笑说:“能在一起多难得,当然高兴得想哭。”
贺驭东:“是这样么?”他被绕得不确定起来。
凌琤真正想的却是,这一世说什么也不往西南去了,哪怕那里能拍出获奖作品也不去。
不过凌琤倒是真没想到,因为这次参加《快乐对对碰》节目,倒是让莫轻飞又对他产生了新的想法。莫轻飞有意想让他试试学洞箫。不是那种为了应付即时表演而突击,而是真正的好好打底,好好学。
连声乐老师也说,凌琤虽然唱歌“不着调”,但是摆弄乐器的时候很有感情。他能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赋予到乐器上,而这却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学乐器难,但更难的是如何演奏得有感情,让听的人真实感受到演奏者想表达的意境。
最终,凌琤还是同意了莫轻飞的提议,决定学习洞箫。公司专门给他找了一位专业的老师教,只要他不忙,基本都每天两小时,风雨无阻。
如此到了元旦时,肖玉辉的第一张唱片成功发行,得到了很好的成绩。而凌琤也已经颇能吹出些好听的曲子,而且他的天赋也被声乐老师无数次夸赞。
寒假时期凌琤的《大清皇子》在中央一台的黄金时间上映,从此凌琤的人气飙升一发不可收拾,在那个假期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成了无数小姑娘心中的梦中情人。就连老头老太太粉丝都不少,弄得各种邀请和合约不断。
不过对于这一点,最高兴的却不是凌琤本人,而是肖玉辉。因为公司决定,等他开演唱会的时候让凌琤去压轴,跟他合凑一曲纯音乐,由凌琤来吹洞箫,他来弹钢琴。时间是五月初,地点是B市的某个体育场。
正经还有一段时间,贺驭东看了看手里的贵宾入场券,抬眼看凌琤,结果整个人呼吸一滞,“你……”
凌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着一条暗蓝色的浴袍。他的头发还有些潮湿,一滴水珠滑过他的皮肤进入浴袍里消失不见,让人看着无端端心里一晃。本来贺驭东以为凌琤不适合这种较深的颜色,觉得这种颜色可能会破坏凌琤清纯的气质,但是没想到这种颜色会让凌琤的皮肤显得更加白-晳稚嫩。
贺驭东觉得屋子里的温度突然变得有些高,有种不受控制的疯狂欲望在心里迅速滋生。
凌琤走到他身边,突然浅笑着毫无预警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轻轻舔着他的耳廓低声说:“哥,不睡啊?”
这小子,没穿内裤还敢问这样的问题!
贺驭东暗暗咬牙,把入场券丢到一边,直接将凌琤抱到了床上。凌琤就像猴子一样,两手攀着贺驭东的脖子,两脚盘在贺驭东腰间。贺驭东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到床上时,不由跪在他腿间。
凌琤扯了扯贺驭东衣服上的扣子,迫使他头更低,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贺驭东吻了吻凌琤的额头说:“今天是你生日。”
凌琤点点头,“恩,我之前说了生日礼物我来指定。”
贺驭东的手将凌琤额前的几缕发丝轻轻掖至耳后,露出整张精质如妖的脸,边吻着边问:“想要什么?”
凌琤想都不想便说:“我想要你。”
贺驭东本来还坚守的阵地突然顷刻间崩塌,对凌琤的渴望排山倒海一般袭过来,弄得他整个人都急迫得不行。
凌琤见状轻轻探手在贺驭东的腿间摸了一把,调皮地说:“我知道你准备很久了,过年时就看到你买的东西。”
贺驭东脸上有些不自然,但这种尴尬很快便被体内的欲望盖了过去。他探身自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再度压到凌琤身上。
凌琤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精壮的身体便渐渐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