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得我心里一惊。
她问,“她是混血?外籍吧,哪个国家的?”
我叹一口气,“我问过,她都不回答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肯定是。”
祁牺语气很决绝,甚至带着些怒意。
我一怔,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她常听一些外语的歌,我听不懂,不是英语。”
“你下次问她一首歌的歌名,查查是哪个国家的。”
“哦。”
祁牺又问,“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肖雪芜。”
“怎么写?”
我叫小雨去储物室拿了纸笔过来,我接过中性笔在软面抄上写下肖雪芜三个字递给祁牺看,祁牺又皱眉,“怎么取这么个名儿,不往好的取,用个荒芜的芜。”
“我问过,她说不是她爸妈取的,是她自己叫的,你说神奇不神奇?她这人跟地里突然冒出来似的,哪哪都一团雾,看不清。”
“自己叫的,难道她没爸妈?”
“嘘——”我抓住她手,往吧台那边瞟一眼,凑过去低声说,“小声点。她跟我说过,她家就只有她和她奶奶了。”
祁牺沉默一会,掏出手机拨了个号过去,先叫了声汪子,问几句好,然后报了肖雪芜的名字,说,“给我查清楚这个人。”
打完电话,祁牺垂着眼沉默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我看了会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咋啦?”
“小仙女,别跟肖雪芜走太近。”
祁牺说,表情还挺严肃。
“哦。”我乖乖点头。
虽然不知道祁牺为什么要这样说,但我选择无条件地相信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感谢第三位收藏本文的大人,抱住猛亲么么哒~(づ ̄3 ̄)づ
请收下29的膝盖,鞠躬——
下午我上中外酒文化,我们小帅小帅的酒保老师讲品酒,着重讲了味觉,我这才知道人的味觉只有“酸、甜、苦、咸”,“辣”是不属于味觉的,它是一种触觉,是味蕾被灼伤产生的触觉,顿时感觉好微妙啊......
晚安啦~
----------------------
!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
诸君,有缘共前尘
☆、☆汪子来了
没几天,大概一星期吧,祁牺提到的汪子就出现在了我们住的房子里。
他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飘窗上捧着手机玩HayDay,码头的船总是凑不齐货,我还无聊的用石墙堵了青蛙的路,用铲子铲了好几个水坑把青蛙全部逼出来,围了一大圈青蛙。
听说还能种树莓围狐狸,我种了好多树莓也没见来几只狐狸。
好几次祁牺凑过来看我玩游戏,笑我幼稚,特别嫌弃。
可是有几次她恰好看见有狐狸来了竟然急急忙忙地指挥我去买围墙把狐狸围住,我加墙的速度却始终赶不上狐狸逃跑的速度,怎么围都围不住。
汪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寸板头,牛仔衣,下边穿一条运动裤。
我给他开门,他站门口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只当我不存在似的拿手薅开我,大跨着步子进屋,看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祁牺站直身对她点点头,叫了声少主。
我鼓鼓腮帮,白了汪子后背一眼,他该不会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吧。
“查着了?”祁牺问。
汪子没说话,斜眼瞟了眼坐回飘窗奋战码头货物的我。
祁牺会意,“没事,说吧。”
汪子显然很惊讶,不由又看我一眼,“少主,她是……”
我轻笑一声,我是你少主的保姆,孩子。
“我朋友。”祁牺道。
“啊,哦哦。我还以为是那啥,姐,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汪子歉意地挠挠头,跟我道歉。
我大度地挥挥手“没关系,你们说事。我这人很投入的,打游戏啥也听不见。”
阿祥这才转过身,对祁牺道,“少主,这是相关的所有资料。这个身份是真的,中|国S省K市人,xx学校毕业,之后在当地做些小生意。半年前……”
说到半年前三个字时,汪子声音越来越小,“她才到A市来,没有特殊原因。”
祁牺看着手里不多的两页纸,眼睛眯得又细又长,忽的鼻子里冷哼一声,手腕一抬把纸扔在茶几上,“身份可以是真的,人可以是假的。”
“少主,这个人出现的是点些突兀,而且出现的时间很敏感,可调我们查过她确实没有问题,你是不是多虑了?”
“永远都只有思考不周,没有多虑。”祁牺低吟一声,“汪子,叫阿祥盯紧她。”
“好,我知道。还有,少主,阿祥说魏老三那边儿近几天又洗了一大笔,跟着查过去居然是送给黄胖子的,最近钱庄和兴福那边走得越来越近,怕是异阾想跟禇褐联手。”
“嗤。”祁牺托着下巴嗤笑一声,“魏老三个怂蛋这回学聪明了,没选祁牥那个窝囊废,投靠黄胖子去了。”
“少主,当初跟城隍神街那位勾结的肯定是黄胖子。出事那天狗二刚好在在西郊别墅晃悠,他说亲眼看见黄胖子领着几个医生进老爷宅子的……”
“我知道。”祁牺打断他,“这几天都别急,让我想想。我从来不在乎中央的那个狗屁王座。都给他们废了他们还死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