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来了,这间屋子挺长时间没用过了,灰多。等会再去后勤那边搬几盆绿萝过来。”
“哎。”我急忙推着小车进去了,用抹布沾了水,跟着旁边认真抹木椅扶手的大妈抹椅子,大妈见了我急吼吼拉住我,“姑娘,这桦木别拿水直接上。”
“啊?”我捏着湿抹布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抹椅子还不能用水吗?
大妈转过身从圆桌上端了个大茶碗过,“先用棉球浸温茶水轻轻擦拭木质部位,等会看木头上水分蒸发了,再打光蜡。”
大妈又往我手里塞了一盒棉球和一罐光蜡,“茶水凉了再去泡温的,蜡不能厚,薄薄一层就好。记住,这边的纱帘不能拉开,这屋的桌子椅子都是不能直射阳光的。”
“哦哦。”我心虚地应着,要说我也不是不干家务的人,平时在家里换沙发罩都是取下来就往洗衣机里扔,桌子椅子随便拿水抹抹就了事,哪像这样讲究。我戴上橡胶手套用棉球蘸着茶水轻轻擦着椅背,眼珠不老实地转着,这间贵宾室倒是别致,不像电视剧里的水晶灯,黄金椅,普普通通的磨砂玻璃圆吊灯,桌椅都是简单的几何体造型。
那穿套裙的是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吧,她刚才说这贵宾室挺久没用了,怎么现在突然要用了呢?难道是以前的客户都还不够资格来这里,这回来了超级牛逼的大贵客?
“小姑娘,你说你咋到这层来了?要上二十五层以上做清洁,不仅要工龄还要技术哩,我从没见过你,看你这样也不是专业的,你怎么上来的?”
大妈瞅着人都干活没管这边就悄悄凑过来跟我闲谈,一开口就把我噎个半死。什么叫“看我这样也不是专业的”?怎么,搞卫生都等级分化了啊?没工龄、没技术还上不了二十五层?这是管理层都有专门配对的清洁团队了的意思吗?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睛下意识往阿祥那瞟,好巧不巧被大妈看在眼里,大妈立即长喔一声,拉着我矮下身子,小声道,“我就知道,这年头没点关系啥也做不了!没事儿,你有啥不会的就问我学着学着就会了,我不说,她们没人知道,你安心,啊。”说着,她脑袋越过肩膀向其他人看了看,一副侦察兵誓死保守地下党员安全的英勇神态。
哎,大妈,您还是别劳神了,明儿您就发现我不在这儿干了。
这大妈太逗了,要是有缘再见,我肯定请她喝一杯咖啡,哈哈。
阿祥在一边儿跟那套裙美女正儿八经地说着什么,看着挺严肃,过一会套裙美女点点头走出门了,阿祥在屋子里慢慢走了一圈,这摸摸,那吹吹,完事对我们说,“行了,大家辛苦了,收捡了出去吧,小李,你找几个人搬几盆绿萝过来。”
“好的经理,大家收拾好都出去吧。”
大妈推着我推来的小车出去了,我也跟着要出去被阿祥一把拉住,我不解地看他,他朝我挤挤眼睛,拉着我走到书柜旁,扣住墙上壁画的小环轻轻一拉,壁画居然变成一扇门,打开了,简直就像魔法一样!
“这是……”我吃惊地看着壁画背后,里面是一个大约二三十平米的休息室,积着厚厚的灰。
阿祥忙着推我进去,“少主交代了,让你在这里面等着,说等会有好戏看。”
我赶忙钻进去,“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