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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三者(GL)-混乱的世界说对谁错? 分节阅读 23(1 / 2)

她和Teuvo是什么关系?还有……

Lumikki的现任总裁,那个至今从未现身的Asta,到底是谁?

我手上传来隐隐的疼痛,祁牺攥我攥得使劲了,眼睛眯得又细又长,潜伏的豹子不过如此了。

“都这么大人了,别玩文字游戏了啊。名字里有两个一样的字而已,哪有那么多偶然啊。”我笑了一下把照片和信笺纸装进信封,又问祁牺,“你要带回去吗?”

祁牺头往前冒了一下,动嘴想说什么,听我说了这么句话又给咽回去了,把信封重新放进保险柜里推到床底下。

她拉着我站起来,摊开手,月白还在她手心安静躺着。

“你为什么不要?”她问我。

我耸耸肩,拿起桌上的手机关了照明灯,还剩一格电,把手机装进裤兜,再把清洁服外套拿起来抖抖灰,套上。

“就算我从‘保姆’升职到‘保姆兼职暖床和调戏对象’了,也是还不清你的房租和店铺保护费的,再收你那么贵重的耳钉,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吧。”我偏转上身,回头淡淡看了她一眼,自言自语一声叹息。

“小仙女——”

“你在别人公司这么闹也不害怕,也是心大,着没暖气,我都快给冻成shǎ • bī了,走了走了,赶紧的!”

我不想听她说话,拉了她的手,弯曲手指,想让之间穿过她的指缝,仿佛那样便可扣紧她,扣紧时间。

加快了脚步,闭了闭眼,再睁开便是满目灯光和太阳混合的明亮,明明是如此唯美可我只感觉浅浅的哀伤。

尝试了许多次,我还是放弃了,只单单握着她的手,再无其他。

扣紧了时间,就能扣紧有的人吗?

乔仙予,别天真了。

在去消防通道和电梯的岔路口,我猛地停下了。

我该怎么办?

呆呆看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我的眼里满是迷茫。

祁牺忽然扣紧我的五指,我犹豫了很久最后放弃的事情她却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跟我来。”

她扣着我的手,拉着我走进电梯,摁了负二层,电梯缓缓下落,中间进来几个人,看见我们露出奇怪的眼光,没说什么。祁牺看了我两次,我一察觉到她的目光就抬头冲她笑,大概很傻。不管什么时候,我笑起来都傻,不论怎么打扮,看起来都傻。不像燕思南,怎么笑都那样美,那样优雅。

负二层很空旷,稀稀拉拉只停了几辆车,负一层的车我还都叫得上名字,这层的车我一辆都不认得,还有敞篷的,腊肠狗一样长长的。

一边黑影里走出一个人,是阿祥,他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戴回棒球帽,小铁环也戴上了,他步子很稳,走到祁牺跟前叫了声少主,接着把一个大纸袋交到我手里,我一开,里面是我先前扔在垃圾桶里的衣服和包,我脱下清洁服换上大衣,刚一抬头一道强光照了进来,我连忙抬手去遮。

待我适应强光后松手去看,一辆车头又长又方长,标志长得像张开翅膀的鸟一样的银色轿车亮着两盏前灯缓缓驶来,开车的是个金黄头发的外国男人。

车慢慢开过我们身旁,我昂着脖子去看那车的后座,车窗关着看不清里面,只隐约看见靠近我们这边坐着个戴了女仆帽的女人,和叫走Jorma的女仆感觉有点像。

我还在那傻愣着,祁牺一把抓住我往一旁墙柱后躲,阿祥也立马反应过来闪到另一个墙柱背后,探出脸朝银色轿车那边望。

轿车停在停车场中央的车位,先打开一边的门,走下一个穿着女仆裙的金发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件裘皮大袄,跟着司机走到另一边,司机一拉开车门女仆便急急赶上去把皮袄披在下车那人身上。

我正纳罕这车上的人是谁呢,这么牛逼,下个车都得两个人伺候,就看见一个面容白皙,卷发浅金,发尾系着纯白丝带,一身杏白流苏长裙的女子披上女仆送上的皮袄,迈着大步朝我们刚才走出的电梯走去,只是她没有进我们做过的那个电梯,而是在距离那电梯不远处的另一扇大门前停住了,女仆急忙上前摁了下指纹,门打开了,是一个装饰华丽,顶上挂着水晶灯的电梯,司机止住步子略一欠身,目送女子走进电梯,两扇门缓缓关闭。

“阿祥!”祁牺大声叫道。

我回头,祁牺狠狠瞪了阿祥一眼,近乎暴怒。

阿祥一愣,接着涨红了脸,两腿一软立马跪在祁牺面前,“少主,我们兄弟几个真的一直跟在那姓肖的后面,这几天来眼睛都不带合的,人去哪儿我们就跟哪儿,真没出过错,可就是没发现她有问题啊!”

“你说这些有屁用!”

祁牺红着眼抬腿就要对着阿祥踢过去,我想都没想跑上千抱住她往后退,一面问阿祥,“你每天都跟着她?那她住哪儿?”

以前在科大的时候肖雪芜每天早上都跑步来上班,偶尔会骑自行车,我一直以为她家离科大挺近,可是后来搬到市里了她也走路回去,昭文街离科大隔着十万八千里,她从科大走回家,从昭文街也要走回家,敢情她家是移动的,在车上,要去哪儿就一指,轱辘一动,吭哧吭哧就到了。

“我们每天跟着她,晚上她都回巴比伦花园。”阿祥赶紧回我。

我略一思索,道,“巴比伦花园,城南绿心湖的别墅群?”

“对。”阿祥点头道。

我吐出一口气,“我大学时有个同学家里很有钱就住那儿,有一次他拿了家里的藏酒来炫耀,说是他家地窖的,顺带吹嘘了一下巴比伦花园的地下室。从地上看每栋别墅是dú • lì的,可有些地下室有暗道连接,甚至连户主自己也许都不知道。那些带暗道的别墅房地产会专门卖给有需要的客户。”

说着,我看了一眼祁牺,她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我估计她气消了就放开她,她果然也没在冲阿祥发火,我继续道,“也许她跟Lumikki接触是通过地下室的暗道从别的别墅出去的,你们发现不了是正常的。”

祁牺呵一声,“也就是说,那个女人不仅发现了我派人跟她,还将计就计让我跟,整个就像逗小丑一样愚弄我,当我是shǎ • bī?”

你可不就是shǎ • bī?

我无心再去理会祁牺和阿祥,任他们吵吵,反正祁牺火也下去了,她也就脾气大了点,心还是好的,尤其是对那群对她死心塌的兄弟,她不会真对阿祥动手,顶多就训两句。

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肖雪芜究竟是谁,真有那么重要吗?

她有点文艺,喜欢看书,翻翻画集,抄抄小诗,再听几首民谣曲,挑选咖啡豆时很认真,很懂咖啡,磨咖啡手艺很棒,每个月拿了我给她的工资——自从刚才见她那么牛逼地下车后,我一想到这事心里就膈应——会给我准备一份惊喜的小礼物,长得漂亮,知书达理,优雅又纯净,多好啊,就是我的摇钱树。

不管她是很有地位,很有钱,还是就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在我店里工作的肖雪芜,都没有关系,不是吗?

但谁能告诉我祁牺为什么那么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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