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放着一串铜钱,他们给我们的安排还算是用心,我一把拽起那串铜钱就出门往乡镇中跑去。
大多数医馆都关了门,现在是属于非常时期,面临亡国的处境,还能心安理得地开门的人不多,要在这些人之中再找一个开药店的大夫,那就更难了。
我淋着雨,街街巷巷几乎逛了个遍,但是大多数都还是关门闭户。
“喂,要干嘛进来看看呗。”一个算不上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才看见跟我打招呼的人是谁,还真是……眼熟啊……
“要我看病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哟~”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半阵,他才对我无奈道:”想不起来了吗我是许……”
许监狱!那个身份不明的许监狱?“你……”我指着他,一时不知道改说什么才好,“好了,满身血你就别说话了,快进来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局促,我才反映过来他根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根本不知道我的来意。
“什么啊,我这点小伤不碍事,”我一边拉起他,一边对他道:“还有更重要的病人等着你去救!”
“哎哎哎!你别急啊!我的药箱,药箱还没拿呢!”我无奈,放开他,他才忙不迭地去收拾,还一边嘀咕着:“怎么了急成那样……”我让他别说话,快点干自己的事,他这副脱脱遢遢的样子真是快把我急死了。
等到我把他领到那间小院,他看见病床上的人是谁,明显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他是知道乌少义的身份不治了,正欲开口说话,他却让我出去,我不肯,心说什么伤能到旁人不能看的地步?可许监狱再三强调,说是要是我不出去他就不治了,等乌少义自生自灭去,我也不好再固执了,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一直守在门外,听着门内一丝一毫的动静,心说要是有什么异动我就分分钟冲进去。
可是都几个小时过去了,门内硬是连个哼生都没有,这可比里面有惨叫还让我抓心窝子,有惨叫说明里面的人还活着,但是,一声不响,着遐想空间也太大了,我就怕这许监狱其实就是个啥都不会的半拉子的江湖骗子。
也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我的心就一直悬着没放下过,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许监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白烟出来了,就好像是一个化学实验失败的科学家……
“怎么样了”我抓住他的肩膀,劈头就问,其实我真怕他一个不注意“实验”失败。
那许监狱只是挥挥手,告诉我:“等到药烟散去你再进屋看吧。”我最不习惯这种半调子的回答,但是我又不能拎起许监狱的领子吼着问他:“你他娘的搞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揍成肉饼?”
等着烟雾弥散得差不多了,我才进去看乌少义的情况,一进门,闻到那股子白烟,我就感觉到身体麻痹了一下,随即便猜到了这烟雾的作用,不会是像má • zuì剂那样má • zuì人的吧……
乌少义的上半身除了锁骨以下全部被绷带包扎过了,脸色缓和了不少,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时,许监狱进来了,他把一小瓶药粉递给我,让我再把乌少义有些地方给洒一下,又交给我另外一个药瓶让我也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我问他要多少“诊断费”他只要了一个铜板,在他临走之前,他告诉了我他真正的名字,他叫徐越,而捕姓许。
等到我真正想起“徐越”这个耳熟的名字究竟是谁,他都已经走得不知到了哪里去,徐越,不就是江湖上那个行踪诡异,换身份比换衣服还多的侠客吗但我也来不及细想了,我现在应该做的,是照顾好乌少义。
至于徐越说的“有些部位”我踌躇再三,还是做了把……
我脱下了乌少义的裤子,不得不说,这小子身材很好看这腿的长度,应该比我高了把……还有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卧槽,发育得真不错……
强压制住心头的嫉妒感,我开始上药了,他腿上的伤大多位于小腿部位,因为盔甲坚固,就是盖不了小腿,以至于上面的刀伤有些严重。
上药途中乌少义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好像是对外界的刺激一无所知似的,等我处理好,重新帮他穿上裤子,才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件衣裳给我换上,我才发现我穿的这件衣裳是有多破,多脏,后背的血痕,猜也是在那长廊之中,因为出逃而撞的吧……
我够不着自己的后背,所以徐越留下的药物我没有用多少,再说也没多疼,我也就懒得管那么多了。
直到我捣鼓清楚这家房屋的大概布局,不禁感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说这房子不见得有多大,但是各个必备的屋子还是都有的。
用厨房内剩下的米马马虎虎做了两碗白粥,一碗自己吃,一碗……给乌少义吃,虽然我做得不咋地,但是给一个意思不清的人来吃,相信他也没有挑嘴的余地,只是我端着碗,看着躺在床上的乌少义,犯了难。
我这该怎么喂他?我从来没有照顾别人的经历啊!
把他的身子捣鼓成坐着的姿态,再掰下巴把他的嘴张开……我天!这张脸……
我原本以为我看惯乌少义的这张脸就不会有血上涌的感觉,但我错了,乌少义长得不女人,无论是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十五岁的时候,还是现在,但是就是有味道,我也说不准是什么味道,但就是好看!对我胃口!我喜欢!当然,这只限于脸。
就这张脸,得迷倒多少少女心啊……我一边叹息,一边用吹了吹粥,把勺子递进他的嘴里,然后又掰动下巴帮助咀嚼,然后再挑起下巴帮助他下咽,啧,真麻烦。
就这样,一碗粥大概喂了一小时左右,刚开始我怕粥太烫把这位意识不清的人给烫到,还一勺一勺地吹,可到了后面就没了耐心,再加上粥本身也凉了,于是便直接喂,乌少义也没反抗,好吧,他是没意识反抗。
在这个地方也无聊,天刚刚暮下去,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但奈何这只有乌少义睡着的这张床,我也不范于跟一个病人挤在一张床上,另一方面我也要时刻观察乌少义的反映,所以我决定就在这床边睡。
以前军训站着睡觉都能扛过去,现在这趴着睡我也不至于娇贵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各种不自在。
我做了给梦,梦到有一个美人儿在摸我的脸,动作轻轻柔柔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真特么漂亮。
她也不说话,只是手挑起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唇,就这么凑了上来。
她很……热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姑娘,她双手捧着我的头,狠狠地用舌在我口腔之中斯缠着,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这种时候不都应该是我在上面吗怎么全反了
我大概知道这是在梦境之中,希望姑娘热情点更好,来个骑乘就更是爽翻了!
我抱住了她,也许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发泄的缘故,我膨胀得更急切一些。
她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反映,微微停下了动作,另外意外的是,她居然伸出手给我解决,说实话,我有些失落,来个骑乘多爽快?哎,在梦里都是打手抢,怂啊……
“昝……赴……”忽地,她叫出了我的名字,伴随着忍耐,我只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奇怪,怎么这么……低沉……
她的动作之中带着扭动,身体并没有完全压制在我的身上,好像保持距离,在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