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什么也看不出来。”陆长亭无奈地道。
朱樉无奈地看了看他,随后跟着朝外面看了过去。陆长亭屏息等待着朱樉指出那些人身上的不同之处,随后陆长亭听见他说:“我也看不出来。”
陆长亭:???
那一瞬间,陆长亭觉得朱樉在驴他。
偏偏这一刻,朱樉的神色很是真诚:“我是当真看不出来。”朱樉说罢,还失笑道:“长亭,他们又不会在头上写着名字,自然是瞧不出的,你以为我一眼就能瞧出来了?若是如此,那捉他们岂不是省力得很。”
陆长亭无言以对,竟然还觉得朱樉说得有点对。
朱樉问他:“你觉得这处风水如何?”
“什么?”陆长亭怔了怔:“你说这酒楼?”朱樉是想从这些白莲教众依存的地方下手?先坏了风水?
朱樉点头:“长亭,既然风水有这般妙用,如何不可用到此处来呢?白莲教为祸民间、作恶多端,妄图颠覆大明,这等组织着实不应当存在于世间。”
当然,这些话都是朱樉压低了声音,几乎紧贴着陆长亭的耳廓说的。一旁的侍卫们恍若未见一般,面色都不带变一下的。
陆长亭也并非那等死板之人,半点不懂变通,若是有利的事,用这等手段也无不可。
“二哥让我好好瞧瞧。”陆长亭低声道。若是能通过此法拿下白莲教的人,对于陆长亭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当然,还是一种新的挑战。或许,还有个好处,那就是日后朱棣上位后,至少不用为白莲教作乱而头疼不已了。
种种思绪飞快地从陆长亭脑子里掠过,然后他再度往外看了出去,只是这一次怀着全然不同的目的。
正好这时候掌柜亲自领着伙计来上菜了,那掌柜在看见朱樉和陆长亭耳语的姿势后,不由目光微闪。
掌柜殷勤地笑了笑,道:“殿下慢用,小人告退。”
陆长亭盯着那掌柜看了一会儿,低声道:“二哥,这回我倒是瞧出些不同来了。”
“什么不同?”朱樉微微挑眉,实在有些惊讶,毕竟方才陆长亭还说自己什么都没瞧出来,怎么突然间又瞧出来了?
“擅风水的人,多少会瞧一些面相,会起卦算爻。我粗粗观他面相,乃是见血之相。”
朱樉不解:“这是何意?”
“就是说他从前杀过人。”
“这……这都能呈现在面上?”朱樉啧啧称奇。
“自然能,杀过人的,和没杀过人的,面相大有不同。一个酒楼掌柜,好端端的,怎么会shā • rén呢?那自然说明他有异了。”陆长亭淡淡道:“不仅如此,我还觉得这个掌柜会点儿风水。”
“这也能看?”朱樉更觉得惊奇了。不过若是陆长亭所为,似乎就算做再多惊奇的事也都不奇怪。
“这不是看,而是……怎么说呢,味道,靠味道辨别。同行的,身上自然有同样的味道。”
朱樉点头:“这倒也是有几分依据,初时我手底下的人怀疑上这里,便是因为察觉到这酒楼里的人,有沾过人血的味道。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宰过人的,自然对这方面也更为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