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影像,随口道:“要快,我最多只等两个时辰。”
大祭司还是很靠谱的,努力为三公子多争取了一点时间:“半天吧,两个时辰太短了。”
“三个时辰。三个时辰还没有结果,我就亲自动手,凤三以后不到渡劫期也不用从落凤谷出来了。”
“……喏。”大祭司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当面交代凤三,转头就出了銮驾。
凤王冷笑,怕死的老鬼,他还没疯,眼看老婆就要到手,谁也别想让他在这时候发疯。
但是!有句话叫世事难料,还有句话叫天不遂人愿。
阿蒙觉得空气有点闷。
正常来说,他哪怕在完全封闭的环境也不会感到气闷,因为他不需要喘气。
而每当他有这种类似气闷的感觉,不是那谁盯上了他,就是又有一大帮子闲得没事干的在玩围捕追杀他的把戏。
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有暴露自己吧?
阿蒙对自己目前的装扮很有信心,他虽然不精通变化法术,但现在的模样,哪怕那谁亲眼看到也不一定能把他认出来。
那是又有人追杀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杀气。
如果以上两者都不是,那么还有什么原因让他感觉如此糟糕?
阿蒙的目光落在了怀里的蠢徒弟身上,小孩背心开了一个洞,如果只靠他自己疗伤大概至少也得疼上大半天。
听小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叫疼,阿蒙嫌烦,顺手就把小孩的伤口给补全了,又把他流出去的血也全部收回。
“刚才应对得还行。”
贺椿偏头,耳朵蹭过阿蒙的嘴唇,他也没留意,乐:“这是表扬?真,假?”
阿蒙下意识抿了下嘴唇,小孩的耳朵又软又热,蹭到嘴唇的感觉很奇特,让他还想蹭一下。
阿蒙是个很直接的人,他想要再感受一次,也就这么做了。
贺椿抬手捂住发红的耳朵,满眼不解:“阿蒙,你咬我耳朵干什么!”
阿蒙:“……奖励。”
咬耳朵是奖励?那惩罚是什么?贺椿差点问出口,好不容易才止住。
如果阿蒙此时是成年人的身体,贺椿可能还会胡思乱想一下,但阿蒙现在比他还小,他连一点点不纯洁的想法都没冒出来。
贺椿没多想,可在外面不错眼看着他的凤王却差点把銮驾给拆了!
凤王陛下现在是真正怎么看小疤脸怎么不顺眼。
两个小鬼,年龄相当,神态亲密,那小疤脸不但抱着他的小家伙,还用他的臭嘴咬他的小家伙的耳朵!
而那小滑头不但没有生气,还一脸懵懂地问他为什么。
那个小疤脸也不知说了什么,小家伙还笑了!
好一副两小无猜的温馨画面。
凤王轻声笑起来。
銮驾内飘着青烟的沉香冒出一点点亮光,转眼就碎成了粉末。
让凤王心肝疼的画面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金线蟒凭借着蛇类天性,带着三小翻进一家人家后院,一头扎进一个小池塘中。
贺椿在金线蟒进水时吓了一跳,贾千金只来得及跟他说了一个字:“下。”
窝在阿蒙怀里的贺椿因此没有挣扎,骑在金线蟒身上直入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