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歌声。”
镜片后的漂亮眸子终于委屈地蒙上了水气,然后,用手掩住了那颤抖的樱桃小嘴。
“瞧!她用纤手托住了脸,那姿态是多么美妙!啊,但愿我是那一只手上的手套,好让我亲一亲她脸上的香泽!”那个一脸可恶表情的人,在说着这句话的同时,把头低下去,轻轻地轻轻地在那张精致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你这个下流可恶的混蛋,为什么你每次出现,都要把人家弄哭?
为什么总在我就要把你遗忘的前一刻出现?“朱丽叶娣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辛酸,双臂一张,倦鸟归巢一样投进这个被誉为梵蒂冈第一游吟败类的怀抱,在这里,她能感到温暖,虽然从没有感到安稳。
“哦不,我怎么舍得你掉一滴泪?你的每一声抽泣,在我耳边都是春雷。你那夜莺一样的歌喉,说的每一个字,比赞歌还要神圣,见到你,我会比你见到教皇还要虞诚……”
保罗一边亲吻着朱丽叶娣丝的精致脸颊,一边注现着屏幕墙上的画面,眼神冰冷,没有半点语调上的那种温情,“想到你我情不自禁,见到你我欣喜若狂,你的泪珠比钻石还要夺目。我,又怎能放弃这大好机会?且让我摘惹你的泪珠,当作本钱,为你赢取女王的嫁妆。”
“奥古斯海!”
朱丽叶娣丝本是心旌摇荡地听着,却还没来得及甜蜜,就被保罗的油腔滑调全部打碎,黛眉一颦,怒目相向,“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借着爱的轻翼翻过园墙,循着你的芬芳,来到你的ru房……”
这位梵蒂冈身份显赫而特殊的教廷使者依然笑容灿烂,前一句还是莎士比亚的台词,后面的纯粹假冒伪劣,更有一只罪恶的手,随着挑逗的语言,真的在那可爱的双峰上摸了一把。
“奥古斯海,你这个教廷的败类!我杀了你!”朱丽叶娣丝又羞又愤,作势要打。监控室里,不光她与他,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在一旁目瞪口呆,他们刚从奥古斯海神不知鬼不觉溜进来的震撼中觉醒,就被这一幕再次华丽的打败,这个男人,强!
“唉,你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比太阳王的剑还要厉害,只要你用那温柔的眼光凝视着卑微匍匐在你脚下的我,我就好象已经死了二十次,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徘徊。”奥古斯海一手抓住朱丽叶的手,一边油腔滑调不改。
朱丽叶娣丝嗔怒得瞪奥古斯海一眼,懒得理睬这个能够把天使拐卖把魔鬼折磨的“梵蒂冈的耻辱”、“教廷第一小人”,这个家伙就是据说让欧洲数百万妇女和女孩加入教会的人渣,在教廷看来除了当年那个让整个梵蒂冈鸡犬不宁的影子,再没有能够在卑鄙和无耻这两个项目上压倒奥古斯海。
“女人是可爱的,但你最好别让她疯狂。”
每一个字好象是都被酒泡过,一个人从容说道。
直到这时,奥古斯海才收起嬉皮笑脸,回过身来,对已经在一旁站了很久的九指道:“欣赏了如此精彩感人的情人相会一幕,你这个老东西都不知道喝彩,也实在是浪费我的歌剧天赋。”
“臭小子,舌头还是那么滑。”九指很严肃地说,眼中微笑却将他出卖。目光随即变得深沉,问道:“你带这些人来,为的就是对付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