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在这种地方找人起码要花上个把钟头。
李璋他们第一次发现,这个从不软弱的娇小背影在今晚如此脆弱。
终于,赵清思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她看见了二楼角落默默凝视她的男人,一个如此冷酷的男人,他从来都是如此骄傲,不会改变自己的准则去讨好一个女孩,哪怕错了,他也是如此坚定的犯错。她甚至仿佛能看见他嘴角地弧度,轻蔑这个游戏的世界,还有那冷漠的眼神,划清了界限的决绝。
转身,低头,泪水终于滑落脸庞。
第一次哭泣赵清思今天才知道泪水是如此苦涩,跟生活的是一个味道的。
叶无道趴在栏杆上喝着酒,姿势寂寞。
李暮夕静静坐在他身边,在赵清思转身的那一刻似乎长大了。
“为什么?”一个清绝的女人走过来,跟叶无道一样趴在栏杆上,可手中捧着的是清茶。
“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叶无道自嘲道,并没有看那女人。
“本来她是可以喜欢上你的。我知道她以前一直都没有说服自己喜欢你的理由。可是你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你真的让人捉摸不透,要知道女人不喜欢自己把握不住地男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飞蛾扑火。”那女子似乎有点惆怅。
“我也不喜欢自己把握不住的女人。”叶无道笑道。笑容很落拓。
“那你来北京有意义吗?”仿若深夜弹幽篁的女子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
“有。”叶无道语气很淡,却也很坚定。
女子身体一顿,安静等待。
“我想知道一个答案,就像刚才的赵清思,仅此而已。”叶无道冷笑道。
“仅此而已吗?”女子脸色苍白,这茶真地很苦。
“那你以为我来干什么呢?卑微祈求你的爱情,祈祷你能够回心转意?又或者奢望一场轰轰烈烈的感情?不好意思,燕大小姐,叶无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错过的东西,再美好再珍贵,我都不屑一顾。”叶无道斜眼看了下身旁的燕家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不屑一顾吗?”燕清舞苦笑道,第一次发现喝茶并不都是苦尽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