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只要不跟叶无道有关,什么时候都能漠视。甚至划入量化计算的领域。
叶无道这个时候才想到燕清舞跟司马玄卿他们是一个院子长大起来的,徐远清和李镇平暗中朝叶无道竖起大拇指,而司马玄卿这个时候才对叶无道流露出由衷地佩服,他可是知道韩家韩韵跟叶无道有暧昧关系的。再想到钓鱼台fēng • bō中的女主角柳婳,叶无道的形象在司马玄卿地脑海中顿时就变得英明神武,简直有点偶像的味道。也不能怪司马玄卿,像家庭背景到了他们这种地步,你暗地里漫天胡搞是一回事情,摆上台面就是另一回事情了,司马玄卿知道他要是被那个未婚妻知道被拉到天上人间,那个未来岳父八成就要撕破脸皮了。
苟灵走到叶无道身边,打量起这群人的车牌,眼神冰冷。还真是一群相当有背景的公子哥呢,她现在对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没有丁点儿好感。叶无道也没有刻意介绍他,跟着李镇平他们进入天上人间。其实公务员进入这种娱乐场所都是不小的禁忌,但问题的关键是你达到了什么样的位面。
要了一个包厢随便点了几瓶红酒,燕清舞和苟灵都是第一次踏足天上人间,两个女人的反应也截然不同,燕清舞只是注意叶无道的神情。而苟灵则琢磨起赵宝鲲和李镇平司马玄卿他们地神色言谈,甚至研究起他们跟叶无道的距离,在中国。跟第一把手的距离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地未来趋势。
苟灵在汲取,疯狂汲取这个肮脏上流社会的潜规则。
如今谭桧这个天上人间的当家人物被捕,已经是北京的第二新闻,而天上人间的消费人物也随之暴惩,还真是祸福难料。因为燕清舞在场,司马玄卿他们似乎都不好意思叫女人,赵宝鲲和李镇青倒是很不客气地叫了两个,赵宝鲲喜欢那种成熟妩媚地职场女性,而李镇平则喜欢清纯的学生模样。这里的女人姿色要比四川地天上人间尚且要高出一筹,可见谭桧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
出乎所有意料的是离叶无道最近的不是沉默寡言的燕清舞,而是眼神冰冷的苟灵。
这让司马玄卿对叶无道的佩服又增加了一个境界。
“苟灵,记住,一个吸引人的女人始终不会改变她惯用的香水,因为这就是女人地自我签名,你甚至可以当做一种荣耀。我记得你最初在孤岛上使用的是雅诗兰黛,在酒店那次是迪奥,而今天却是香奈儿,这不是好事情。接下来,你最好让花露水、香水、洗手液、浴盐、爽身粉,甚至内衣抽抽里的熏衣香囊,都具有同一种香味。”
叶无道在苟灵耳畔轻轻道,不理会女孩瞠目结舌的可爱样子,继续道:“知道多少克的麝香就能真正引起xìng • yù吗?”
苟灵身体有点僵硬的摇摇头。
“克!也就是说这么点麝香就能下意识地唤起男人的感觉,所以调香师都喜欢加入这种sè • qíng材料。另外,晚香玉有sè • qíng刺激作用,青龙木能消除紧张,栗子木有性暗示功能,这些你都必须懂,一个女人如果不懂选择一款适合自己的香水,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一个jì • nǚ,如果不会选择一款能挑逗男人的香水,就不是一个能揣摩男人的成熟女人。”
叶无道带着些许的冷漠,指着那两个被叫进来的女人,“女人要吸引男人,不仅仅要靠相貌和身体,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漂亮女人,才只有一个奥黛丽赫本?”
“气质。”苟灵柔声道,双眼盯着那两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伸出舌头舔嘴角,肩膀的耸动,嗲声嗲气的嗓音,都让她大开眼界。
“不错,要想脱颖而出,成为尤物,最重要的就是内在的东西,这才是女人的商标。”叶无道点头道,他要培养一个在各方面都精通的女人来做天上人间的代言人,不急,慢慢来,他相信即使是垃圾,放在正确的位置使用正确的手段都能成为宝贵资源,更何况苟灵虽然不是天才,却有种成功者不可或缺的执着,深刻的执着。
“喝喝看。”叶无道端起一杯红酒递给苟灵。
苟灵很温顺地喝了一口。
叶无道再打开另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给她,等到苟灵喝下去后问道:“两瓶一样吗?”
“有点不一样。”苟灵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应该还是第一次喝酒。
“以后你还要知道这两瓶酒产自什么酒庄,出自什么年份。”叶无道揉了揉太阳穴道。
苟灵点点头,她现在除了每天去公司跟赵云仰熟悉公司运作流程,还要抽出时间练习两个钟头的咏春拳和太极,还有两个钟头的钢琴和钢管舞,现在看来还要学会对香水和酒的品味,虽然苦,但是苟灵能够坚持。
“你现在就去天上人间的酒吧,学会适应男人的搭讪,但是记住,不能被占便宜,有紧急状况也不要怕,有人会保护你,总之你要尽快适应这里的环境。”叶无道闭上眼睛道,苟灵忐忑却坚决地走出总统包厢,关上门的时候深深望了一眼叶无道。
堕落就堕落吧,如果不够彻底,是注定无法在地狱的最深渊见到这个男人的。
那一刻,苟灵没有眼泪,只有绝望中的那缕卑微希望。
“你跟她说了什么?”燕清舞好奇问道。
“怎样做一个jì • nǚ,出类拔萃的jì • nǚ,像南宫风华。”叶无道坦白道。
“逼良为娼?”燕清舞的语气听不出来是不满还是冷漠,她知道苟灵的悲惨遭遇。
“你是不是觉得她已经足够悲惨,不应该继续这样被命运玩弄?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像救世主一样照顾她保护她,给她所谓的平静生活?”叶无道靠在沙发上,仰头喝光那杯酒。
燕清舞没有做声,只是保持沉默。
“希望,永远孕育在绝望中。”
叶无道说了句貌似很有哲理的话,随机嘲讽道:“真是狗屎的希望,如果我让她自生自灭,她要么精神分裂成为疯子,要么很干脆利落的自杀,一个人活着,总归是要点渴望的东西的,哪怕这种渴望让你很痛。”
“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温柔。”
燕清舞露出一个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妩媚笑颜,让那两个不停瞄她的两个女人相当的自惭形秽,更不要说司马玄卿这群男人那种无法掩饰的惊艳,燕清舞破天荒地在外人面前趴在叶无道胸口,抬头用那双盈水的动人秋眸望着叶无道,轻轻舔了一下嘴角,竟然有点勾引的味道。
“你要干什么?”措手不及的叶无道警惕道,事出无常必有妖,他可不相信燕清舞会在这种场合无端的做出这种暧昧举动。
果然。
燕清舞突然一把握住叶无道下面那个不争气硬起来的东西,因为背对着大家,谁也没有发现燕清舞这个惊世骇俗的举动,要不然最初北京军区大院那帮想要用面条吊死的人就要买豆腐撞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这种地方!”燕清舞稍微用力一握,就看到这个原本很陶醉的家伙脸色剧变。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