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温热,这个三皇子心肠也不太坏。
吃饱饭,我伸了一个懒腰,就爬上床睡觉去,现在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不用看颜子俊的脸色,也不需要去侍候他,每天还有人给我端茶端水,夫人长夫人短地叫个不停。
闷了还可以随意在这府中转几圈。
但这样的日子会长久吗?我一定要尽快查出楚庭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我不能受控于人。
我带着这个想法进入了梦乡。
“夫人,醒醒,夫人醒醒。”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房内已经挂起了一盏不甚明亮的灯。
“什么事?燕儿。”
“三皇子,叫我来请夫人出大厅。”
看来还是逃不过,太子齐这次应该因我而来吧!
我细细的梳理头发,对镜贴红装,燕儿因焦急而坐立不安。
“燕儿,别急,就让他们等等吧!有什么要紧的。”
肩上挽上紫色轻纱。
风吹纱动,飘飘欲仙。
当我踏进大厅的时候,里面正是歌舞升平,一派旖旎之色,酒香、肉香、美女香,这几种不同的香味充斥在整个大厅中。
大厅中的大臣正在猛地向颜子俊敬酒,他推辞不过,喝了一杯有一杯,眼睛已经迷离,脸色已经酡红,使他俊朗的脸增添了一丝娇美。
看见我进来,所有人都静立在一旁,有些人瞪大眼睛看得眼珠就快掉下来。太子齐的眼神复杂,有懊悔,有惊艳,有怨恨。
我无视他们种种目光,径直坐在颜子俊旁边,现在我是他的人。
醉态毕露的他亲昵地环上我的腰,他这一动作立刻遭来无数嫉恨的目光,他是在向众人宣示,我是他的女人吗?但这有必要吗?只为自己徒增麻烦,也许他真的喝醉了。
“听说,天鹰朝的月公主能歌善舞,今天能不能出来表演增一增雅兴。”一个肥胖的男子满脸堆笑地说。
颜子俊醉得一塌糊涂,半卧在长椅上,醉意迷离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不发一言。
“小女子本来身体不适,但既然各位盛情邀请,却之不恭,唯有献丑,希望各位大人看完,体谅小女子身体孱弱,可让我提前离席。”
“我边说边盯着太子齐,这里他是主宰,所有人都听他的。”
“本太子素来都怜香惜玉,既然月公主这样说,我今晚又岂能‘辣手摧花’呢?”说完一阵大笑,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看到主子大笑也跟着大笑,有些人笑得很迷茫,兴许根本不知道他的主子在笑什么?那声声干笑让人难受。
既然他这样说,我也不推辞,我的舞技歌喉,赵天逸都曾赞:飞燕皇后轻身舞,紫宫夫人绝世歌,不及我之一二,歌舞、唱歌对我来说有何难?
但兴许这辈子都无法与他萧琴合奏,在他如水的眼波注视下轻身舞细细弹了,但也只有在他面前的那一次才是我真正想起舞,但一次便成永恒。
曲尽舞罢,依然无人喝彩,无人击掌,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好听——好听——”颜子俊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不知道是喝醉酒还是身体孱弱,走着走着居然地呼呼大睡起来。
“扶三皇子去休息。”太子齐大呼,但眼里闪过欣喜。
话音刚来,从角落闪出几条人影,把颜子俊抬起来就走了。
直到这个时候,群臣还呆呆地,似乎还在沉浸在刚才的灵动中。
太子齐的眼睛更加复杂,懊悔,惊艳,怨恨的程度比刚才似乎又进了几步。
“既然三皇子不在了,小女子身体又不适,请各位自便。”说完我就昂首挺胸离开。
太子刚刚答应让我离开,我相信他不会当着群臣的面出尔反尔,似乎我猜对了。
没有人拦我。
但似乎我又太高估这个太子的诚信,在我回到半路的时候他就已经截住了我。
“太子,你似乎刚才在群臣面前许诺过放我回去休息,莫非你要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小人,只是突然记起月公主你说身体不适,本太子没有什么厉害,但怜香惜玉方面倒人人称颂,并且还会一点医术,或许可以减轻你的负担,还可以让你快乐得像神仙一般。”
他色迷迷地看着我,等待我的投怀送抱。
“神仙很快乐吗?小女子只想做犯人,劳太子费心,并且三皇子府中自有大夫,我也承受不起太子的厚爱,太子请回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冷冷地回他,现在对这个太子的厌恶在逐渐加深。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忘了你是楚庭奕送给本太子的女人。”他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但只让他看起来更加丑恶,庆幸我不是他的女人。
“你也别忘了,你已经将我送与三皇子,现在我是你皇弟的女人。”
“你是他的女人?他转身哈哈大笑。
“似乎我这个弟弟从不喜欢女人,与其跟着他守活寡,夜夜寂寞,夜夜无眠,倒不如跟太子欲仙欲死,巫山云雨?”
我冷眼看着他。
“我会很温柔的,我会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让你发出真正的shen • yin。”
他眯着眼睛,眼里是赤裸裸的欲望,我加快脚步往前走,他一个箭步将我拽进怀里。
“没有人会拒绝太子,也没有人赶拒绝太子,我今夜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恶狠狠地说,说完就扛起我就往幽暗的竹林深处走去。
我厌恶这个男人,我不想与他发生任何关系,因为厌恶,所以我挣扎,我踢他,我打他,我掐他,我大叫,但该死的居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即使有,我相信也无人敢上来。
敢咬我,狠命地咬他,他身子一硬,许是痛了,一把将我扔在地上,我这辈子似乎被男人摔得太多了。
摔得那么多,我这身骨头还完好无缺,是一个奇迹。
“居然敢咬我?一会我就要你在我身下shen • yin,一会我就要你欲罢不能,跪在地上求我要你,求我施舍。”他粗暴地俯下身子,用嘴抵住我那还在乱叫的嘴巴,一点都不温柔。
我用力地想将他的嘴移开,我抬起脚狠狠地将他踢了一脚,不知道是不是踢中他的要害,他颤抖了一下,我发现我每次踢男人那里,都奇准无比。
他大怒,大手一挥扇了我一巴掌,血从我嘴角留了下来,丝丝缕缕、流进嘴里,有点腥味,但我却觉得很痛快。
把贱男人激怒我都会很开心。
此时他的目光又如shā • rén般凶狠,“不要说我不会怜香惜玉,你想要刺激是吗?我满足你。”他一把撕烂我的衣服,露出我里面鲜红的肚兜,胸前红花妖艳,胸前丰满呼之欲出。
“该死,真的是很迷人,送给三弟,真是暴殄珍物,说完,那带着酒气的嘴就往我胸前咬去。”
“不要——”我惨绝人寰的声音在夜空中飘荡。
怎么没了动静,他的嘴似乎没有凑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太子齐已经歪倒在一边。在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息。
他静静站立一旁,黑衣如墨,黝黑的眼眸带着怒意,伫立在黑夜中不言不语,但那身霸气与怒气充斥着这宁静的夜晚。
他俯下身子,抱起我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