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伤得很重?有一点点的担心,尤其那可怜的追风,想起追风那安分的眼眸,我总心生怜悯。
“这里是哪?”
“你醒了?”我高兴地问,终于可以抖动一下脚了,麻痹得难受。
“嗯。”他环顾了四周。
“没追兵过来?”
“没有。”
“看来楚庭奕伤得很重,你心疼吗?
我没有回答,关于这一类型的问题,我从来不回答。
“你睡在他的寝室里,你与他什么关系?”他才刚醒,就问这样的问题,关系这个问题,多于关心他的伤势,有时间他应该多去想想如何从这片土地里逃走,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是满腔怒火。
“你以为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你——”他一激动,伤口可能又裂开,他闷哼了一声,我已经发现有血水涌了出来,他真是自讨苦吃。
“别动!”我命令他。
用手轻轻将包扎的布条再重新包扎一次。
他安静地卧在我的怀里,一动都不动,如一个听话的孩子。
“疼吗?”我柔声问。
“不疼。”
他的眼睛亮晶晶,任凭我处置他。
“我不是发梦吧?你真的是回到我身边了?”他揉了揉眼睛,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但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形,眼睛如流光溢彩般,让天地为之变色。
我笑笑说:“你没有发梦,我就在你身边。”他满足的笑了。
“不过我刚刚真的发梦了,梦到和你在接吻,还那个,很真实,开心到笑醒了。”听他这样说,我脸微红,昨晚趁他睡着,我的确是偷偷吻他了,并且似乎吻了好久好久,吻了好多好多。
但他也太过分了,居然做梦了,还要梦到那个,都不知道他梦中的我是如何yín • dàng,还开心到笑醒,是兴奋到笑醒吧?
他看着我微红的脸坏笑,似乎他什么都知道,笑得有点捉狭,但又无比甜蜜,以前他总是蒙着面,我不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样?今天看了,竟是这么甜,那么的绚烂,这样的笑容出现曾经经常嘲弄我的颜子俊身上,有点奇怪,但又无比和谐。
“梦中你在我身下shen • yin得很大声,我恨喜欢。”他迷醉地说。
他突然抬起头,将嘴贴近我,因为突然,他的温热的唇碰到我的唇时,我禁不住shen • yin了一下,有点气恼怎么又叫了。
听到我叫,他脸上很满足,但双眼更加迷离。
虽然他受伤,他吻得依然热烈,似乎要将这段时间失去的全部补回来一样,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脸如红赤。
有时他是乖巧听话的,但有时却是霸道蛮狠得狠。
但突然想起他与我枫黎捉弄我的事情,我的气又来了,我狠狠得咬了一口他,他“哎呦”大叫了一声,也许很痛,有丝丝血丝流了出来。
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但也带着点怒火,我也瞬刻黑脸,谁叫他把我骗得那么惨?
“怎么啦?”他不明白我在这个消魂的时候为什么突然狠命地咬他一口。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知道!”我冷冷的说。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手往脸上抹去,当他的手触摸到自己光滑的脸颊的时候,他愣住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抬起惊慌的眼睛看着我。
“昨晚”
沉默,两个人都不再出声。
“你留在这里很不安全,你有方法联系你的同伙吗?”
“你看到后有什么感觉?”他问,很紧张。
“你希望出现在你面前的是枫黎吗?”他有点担心。
“知道是我,你怎么想,你有什么感觉?”
我没答他。
“答我——答我——”
他的声音激动的有点颤抖。
“别出声,别动。”我命令他。
但这一次他却没有理我,从我怀里挣扎起来,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眼睛灼热地盯着我。
“告诉我。”
他抬高身子凑了上来,我将他推开,因为他太激动了,身上的血水又冒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知道是我后,你会抗拒我,我就知道。”他的眼神绝望,有点手足无措地定在哪里。
性感的唇此刻没有任何血色。
愚蠢的男人,如果我抗拒他,刚才我又怎么可能与他吻的那么动情,吻得那么热烈?
我主动将身子凑过去,覆上他的唇,他的身子动了一下,我有意不去碰触他的身体,但他似乎很想将我往他身上贴,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舌尖慢慢地缠绕,慢慢地咬着,但我心中要是惦记着他的伤势。
“专心点。”他霸道的叫,带着点怒气,但他的手却不规矩起来。
“不得不说你的吻技越来越好了。”最后我气喘吁吁的抽身出来,他毕竟也身体虚弱,两人都有点气喘,停下来相互看着的时候大家都脸色潮红。
“是吗?还想要吗?要多久都行!”他恢复那副赖皮的样子,也不是颜子俊特有表情吗?
“你平时与枫黎他们也是这样接吻么?进步那么大,与枫黎经常练习?”
“疯女人,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发怒了。
“我知道,你是男女都喜欢,男女都可以做,你厉害!”
“与我做和与枫黎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我笑着问他。
他怒目圆睁。
青筋突起。
看他那个样子,我不敢再跟他说话,怕他一动怒,伤口会裂得更多。
“我与枫黎、于丹不是你想得那种关系,他们只是我的朋友,你才是我的女人,只有你才是我颜子俊的女人。”
“你明不明白?你听清楚了没有?”在荒无人烟的雪地他情绪激动地吼。
“你的女人可以随时让你给你的朋友?”我冷冷的说。
“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叫枫黎假扮你来戏弄我?你就是这样维护你的女人的?你的女人你很愿意给你的朋友分享?”
“那一次是一个意外,你误会我了,不知道月儿记不记得那段时间我的手受伤了,你也看到,如果那晚我去见你,你一定会知道是我,所以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