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台酒吧,我不想回家!”我依在靠背椅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已经开到南门的闹市,虽然已经两点了,但街上仍然热闹,灯火通明。
“好了,小文,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去。”我笑了笑走下车。小文则点点头,飞快的调头走了。
每个老大都拥有特定的司机与坐驾,他们是拿月薪的,所以我不用给钱。
“哎呀,这不是九哥么,快里面请。”小姐满面笑容的牵着我的手,将我带上了顶楼。
“有谁在?”我看着小姐问。
“恩。。有长发,小马,山猪,还有。。。”
我摆摆手打断她的话,嘀咕到:“行了行了,别说了,这些人还不配跟我喝酒,好了,你下去忙吧!”
打发走了小姐,我坐在一个风凉水冷的地方抽起了烟。
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天台酒吧,所以是开在天台上的,用几个大棚子支起了一个舞台,供客人在里面跳舞,周围都围上了高高的栅栏,预防闹事时失手将人推下去。
经理早见到是我,立刻送了一个特大的果蓝在我面前,外带送了两打啤酒,搞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九哥,人家都站在这了,还不请我喝一杯啊?”张经理微笑着看着我,她年龄约莫有三十多岁,在这间酒吧干了约莫三年,很早以前跟随老大到这的时候她便在这里做事了,不过那时候只是一个跑腿的服务员。
我轻轻伸伸手道:“张经理,太客气了,请坐!”
张经理开了两罐啤酒递到我跟前,碰了一下,问到:“九哥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将啤酒一口干掉,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过了一会儿,我看着张经理问:“你说,我这德行能上学么?”
“上学?”张经理笑了,拍打着我的肩膀到:“九哥你太会开玩笑了。”
做经理的确是这样的,从来不轻易猜测客人的心思。说任何话都是摸菱两头尖。
我也笑了,仰在椅子上看着天空。
张经理很识相的告辞去招待另外一桌人去喝酒了。
妈的,这叫什么事?让我一个堂堂hēi • shè • huì大哥去上学?老大真是吃错药了么?
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左方一阵喧哗打搅我的睡眠。
按理说,酒吧内原本就是吵闹无比的,但我也习惯了这种气氛,如果是很静的地方,我反而睡不着。
但这种吵嚷是我很熟悉的,又要打架了。
我睁开眼睛,看向前方,几名穿着黑衣的大汉,正扯着一个陪酒小姐,上下齐手,嘴里还淫声荡语到:“小丫头发育的还真好,来嘛,陪哥哥睡一晚上,保证不少你的小费!”
只有张经理在陪着笑脸:“哎呀,老板,您喝多了,我们这的小姐还都是实习生,不干那事的,如果您要找小姐去二楼行么?我保证帮你找个好的!”
这种事,在酒吧内我都见的多了,保安都不会理的。
谁知,在此时那大汉反手一个巴掌便将张经理打翻在地,咆哮到:“妈的,老子有的是钱,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嫌我给的钱少是不?”
保安呼啦一声围了上去,将张经理拉到一旁。保安队长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我们都叫他野牛。
野牛走到那大汉身边劝到:“老板,别发火,这妹妹确实不卖身。”
黑衣大汉火了,将那陪酒小姐一把推到一边,喝到:“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打架?”
野牛拍拍他的肩膀到:“怎么会呢,做生意是和气声财吗,来啊,张经理,送两打酒给这位老板!”
黑衣大汉噶噶噶噶的笑了起来:“好,不错,够爽快,我喜欢,哈哈,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说完,与身边那三个男子坐了下去,嘻嘻哈哈的喝起酒来。
我蹲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这场闹剧,而那无辜的陪酒小姐则是低着头,那模样楚楚可怜。
我挥挥手笑到:“野牛,把那小姐给我找来,对,就是她!”
野牛在轻轻的在那陪酒小姐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她点点头,慢步向我走来。
借着微弱的灯火我看清楚了她的模样,虽然不是绝色天香,但也确实有几分姿色,樱唇点点,秀目炯炯有神,只不过眼圈内有些血丝,显然是刚刚哭过。
“喝酒。”我递给她一瓶啤酒。
干了一杯后,我问:“丫头,用不用我去教训那几个人一下?”
女人摇摇头,低声说:“他们人多,你打不过他们的。。。再说。。我只是个打工的。。不想惹事。”
我笑起来,老子这一颗脑袋就值几千人了。
将她揽在怀中,吊二郎当的走到刚才那桌喝酒大汉的身边。
“喂,你们欺负我女人啊?”
“你谁啊”左手一个大汉猛的站起身来,推了我一把。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着他问到:“你不认识我?”
“操,谁裤子露了,把你给掉出来了?是不是想找茬啊?”大汉死死的瞪着我,感情他没将我这二十岁的小孩子放在眼中。
我点点头,指了指他,缓步向DJ处走去,怀中的妹妹已经吓傻了。
第三章普通的一夜
DJ正戴着耳机在随着音乐摇摆,丝毫不知道前台发生的事,只有一票喝酒的小弟在一旁窃窃私语。
“哇靠,妈的,在天台酒吧还有人敢惹九哥。。看下场不会比老亮好到哪里去!”
“九哥?天门老九?”
“废话,妈的,你喝多了吧,连九哥都不认识了!”
DJ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岁数与我相差也就那么两三岁,整闭着眼睛叫唤着:“开心吗?来吧,大家一起摇!下面为大家带来的歌曲是……”
舞台上还有无数男男女女在疯狂的扭动着身躯,仿佛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的身材是多么的火辣,是多么的棒。
我拍了拍DJ的肩膀,随手摘下了他的耳机。
DJ在放音乐时绝对不能有人打扰,他猛的一抬头,原本带着怒火的清秀脸孔立刻变的满带笑容,笑问到:“九哥呀,有什么事吗?怎么那么久都不来拉?”
我耸耸肩膀说:“把麦借我用用!”
“好!”很干脆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只不过他将麦递到我手中的时候,冲着麦头喊了一句:“下面有请九哥为我们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