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直接扔下一句话:“甭管他什么龙翔会,虎翔会,惹了你就直接弄死,扔水沟里。”
挂上电话,我笑了。
晚上,八点二十。
这正是普通人家吃完晚饭,坐在一起享受天伦的时间,我,陈芸,浩南,奶爸,陈百强,山猫,带了三十个小弟向那伙小子的总部走去。
所谓的他们的总部,也就是刚刚抢走的我麾下的其中一个酒吧,听黑鬼说,应该有二十几个人在那压阵。
一听才二十几个人,我原本是打算就带五个小弟去杀杀火,发泄一下。陈芸却是不放心,硬是拉上了自己的二十个小弟跟随我一同前去。
三十多人,分成六批进入酒吧。
酒吧的声音仍然是那么的好,周围都是疯狂扭动躯体的男男女女,也有几个伤心人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十几个穿着黑色马甲的年轻男子正在酒吧内巡视着。从年龄上来看,绝对不超过二十五,的确与黑鬼所说的一样,是一群小毛头。
我走上前一把扯住其中一个男人的长头发,‘砰’的一声按到了吧台上,那男人脸上顿时全是鲜血。
没等那群人反应过来,浩南等人早就冲了上去,扯着头发对准他们就是一顿毒打。
说来也奇怪,这些人都受到了香港hēi • shè • huì影片——陈浩南的影响,以为留个长头发,再染成黄色会很酷,很有型。其实那也就适合刚出道的小混混。
我见过的那些在道上当老大的,除了白骨是长头发之外,还真没别人。
两帮子人很快就搞成一片,周围的客人都吓得向一旁躲去。我冲上台抢过那麦克风,大声喊到:“各位朋友,很不好意思,今晚暂停营业。”
一听说暂停营业,那些原本就不是很安分的客人们顿时闹腾起来,不过,当我用玻璃瓶狠狠伺候了一个男人的脑袋之后,周围都安静了。
拉上店门,我面前趴下二十四个男人。
当然,我带来的那些人也并不是完好无损的,七个小弟被打伤。浩南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奶爸的胸部挨了三拳,小强打人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手腕脱臼,陈芸被玻璃碎片划伤了小拇指……
我坐在旋转椅上,笑着点燃香烟,问到:“说吧,谁给你们胆子,让你们来我的地盘闹事的?”
那‘龙哥’台起头看着我,惊恐地说:“老大,我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我们兄弟几个也是被逼的,无奈才加入hēi • shè • huì的。”
我骂到:“放屁,什么叫无奈才加入hēi • shè • huì?你脑子里进水了是不?进hēi • shè • huì还有被逼的?操!”
‘龙哥’被我喝的全身一震,整个人软在地上。
奶爸将一把西瓜刀递到我手里。
我踩灭地上的烟头,拎着刀走上前。
“老大,求求你了,放过我们。”
第一百零五章陈芸的故事
混黑道,有它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这个规矩很简单只有寥寥四个字:弱肉强食。
好象龙翔会这种不按照规矩出牌,积攒了一点点小势力就想太岁上动土的人,摆到任何一个老大手里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黑鬼搭着的士缓缓来到,直接将那个被称作‘龙哥’的男人砍死在当场,尸体分分钟之后便被处理了。龙哥的小弟们早就惊呆了,吓傻了。
龙哥的小弟们被放走了,他们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年轻点的小伙子脸上竟然还挂着泪珠。这么善良的孩子出来混hēi • shè • huì显然是件非常不明智的事儿。
坐在酒吧里,抽烟喝酒。酒吧经理一直在旁边站着,也不敢说话。
我挥手说:“来,过来坐。别那么紧张,不就是一天没开张么?咱们自己兄弟就当捧你的场了,一会儿我让他们买单还不行么?”
那经理一听,这才露出迷人的笑容,虚伪地说:“你看,兄弟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到了自己地盘上了,还用你出钱么?只要下次别再出现这样的事儿就行啦!不然,我这酒吧没法开啦!”
我呵呵笑到:“包在我身上,没问题。老板,让姑娘们拿酒去吧。”
众小弟坐在店内开喝,灯光,音响全部开启。一开始,那些小弟们还很矜持。不过,当奶爸抱住一个脱衣舞女朗在台上大跳‘交配’之后,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其实我很同情奶爸,他一开始肯定是想跳‘交际’来着。不知怎么,跳着跳着就变味了,两人的衣服越跳越少,慢慢的就演化成了最原始的一种活动。。。。
我拉开店门,带着陈芸走了出去。
陈芸挽着我的手,说:“宇,没事儿的。你不用顾及我。虽然我是女人,不过既然出来混了早就习惯这些东西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此时大街上早就:垃圾满天飞,人影见不着了。
我问出了心里话:“芸,你为什么会加入hēi • shè • huì?以你这样的条件就算找个高才生也一点都不困难。何苦出来遭这个罪呢?”
陈芸说:“其实我以前学习成绩很好,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还小,很崇拜英雄。。。一直到有一天那个英雄出现了…”
陈芸坐在学校的课堂上,看着书。周围的同学无一不羡慕陈芸有良好的家教和相貌,能与陈芸同班,就连他们都觉得非常光荣。
在学校学习了一整天,陈芸跟几个女同学一起回家。回到家里之后,却发现六个青年男子正在与陈芸的父母吵架。
双方都吵的双耳通红。原因很简单,某个地产公司要扩建,遇到了陈芸父母这对老顽固,死活都不愿意搬出住了大半辈子的家。
陈芸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并不是不通人情。只是周围的那些邻居态度都非常强硬,私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都会说:“老陈,谁爱搬谁搬,咱们就是不搬,公司怎么了?公司就了不起?”
就这天,试图收购陈芸家那块地的公司请了六个打手。经过一番调查,决定选择最软弱的陈家,拿陈芸家开刀。
由于陈芸的父母都是文化人,属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吵几下,其中一个大块头的年轻人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文化人并不是没有脾气,陈芸的父亲一急,从厨房拿出菜刀准备吓唬吓唬那帮子人,谁知道那些年轻人都笑了。
其中一个说:“呦,就您老这体格还轮菜刀那?歇着吧您呐。哥儿几个都是tā • mā • de玩刀长大的!”
在一片混乱中,陈芸的父母第一次被打伤了。
周围的邻居一看事情这么严重,连忙播打了110报警,谁知道等那伙人走了之后,警车才缓缓开来。
那伙人每三、五天就会来闹一次,最后陈芸的父亲说了:“如果这是政府说要收购,那好,我保证携同我的爱人和女儿搬走。你们一个小小的公司,凭什么如此强横无理?难道就没有王法了?”
那伙年轻人是典型的流氓地痞,二话不说就将陈芸的父亲打翻在地。还口出狂言到:“tā • mā • de,不搬是吧?老子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时候,陈芸还小,根本不太懂事儿,每次遇到吵架总是哭着躲进房间,捂住自己的耳朵。每当推开门见到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母亲在旁哭着呼唤自己父亲名字的时候,她多么希望警察叔叔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