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对秦牧还不太了解的时候,看到他这样趴在杨芷窗下唱情歌,董小宛心里肯定会瞧不起他。
但如今却不一样,秦牧与杨芷夫妇间的那些小情趣她见多了,早已被潜移默化,心里甚至会暗暗羡慕起杨芷来。
秦牧在外头一言九鼎,杀伐果断,驾驭千军万马,管束万千官员,无敢不从者。在家里头却是知情知趣,对自家娘子体贴入微,从不摆什么的架子,让人感觉十分亲近,有这样的夫君,哪个女人不羡慕?
“你刚才在干嘛,怎么还没睡?”秦牧突然问道。
董小宛一袭淡紫se长裙垂及地面,外披浅紫se小袄,把窈窕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十分动人。长发用一根玉簪轻挽起来,腕间带了一个白玉镯子,简单又不失优雅,妩媚雍容的玉颜上尚存着清淡的梅花妆,在灯下显现出了丝丝妩媚。
这样的装扮当然不象已经睡下的样子,是以秦牧有此一问。
“奴”董小宛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总不好说刚才自己一直以聆听他的歌声吧,她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再次盼了秦牧一眼,又连忙带着笑意低下螓首去,“奴尚未有睡意,方才正在看书。”
“看书,看什么书?书呢,在看我笑话吧?”
“没没有”董小宛螓首都低到胸脯上了,洁白的贝齿儿轻咬着下唇,香肩微微颤动着。
“唉,看笑话就看吧,你们呀,都一样,有了孩子忘了郎,枉我辛苦耕呃,不说了。”
噗哧!这下董小宛的香肩儿抖得更利害了,恍若和风中拂动的柳丝。
“啊!”董小宛发觉自己的身体突然离地,不禁惊呼一声,接着感觉到自己身体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又连忙收声。
室外北风吹过,发现低低的呼啸声,冬夜的后园一片静谧,偶尔转来几声夜鸟的鸣叫,让四周显得更加空寂。
卧室里烧着灰炉,温暖如chun,红se的帷幔低垂着一动不动,罗床之上被翻红浪,喘气细细,一番缱绻下来,让被子下的温度更高,董小宛浑身滚烫,甚至热得主动掀开了被子。
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就是此刻的董小宛。
她那衣衫褪尽的yu体娇软无力,柔柔的扭动如同一泫秋水在缓缓地流淌,白嫩如脂、拥雪成峰的酥玉上布满的秦牧手指留下的红印,两粒小小的樱桃已挺然俏立。
自从有了湖船之上那一番经历之后,这段ri子秦牧待她随和了许多,而董小宛心中对他的排斥感也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了。
此刻在秦牧温柔的爱抚之下,她那如梦如幻的花容之上布满了红chao,星光水眸一片迷离,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一双修长的**紧紧夹住秦牧的大手,随即又松开,再夹紧
随着她的yu体扭曲的幅度越来越大,沉重的喘气越来越难以压抑,令人**的**甚至主动缠上秦牧的身体,秦牧这才翻身覆上她滚烫的娇躯,虎腰缓慢而有力的向前挺进;
董小宛的娇躯随之绷紧,螓首一点一点地向后抑去,仿佛十分痛苦,最后却是发出一声愉悦无比的shen • yin,“啊哦”那动人无比的**随之软下来,婉转的娇吟带着无尽的怯雨羞云情意
一夜之间梅开二度,董小宛魂飞天外,浑身酸软,第二天竟连床也难起,和杨芷一样,她们真的太娇弱了,以至于秦牧有种尚未尽兴的感觉。
秦牧却咬咬牙,毅然离开了令人迷恋的温柔乡,早早来到军营,带士兵一起训练。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祝大人早添贵子。”校场上数千士兵肃立如山,一见秦牧纵马入营,立即齐声大喊起来。
秦牧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哈哈大笑道:“本官宣布,今天午餐每人加半斤肉,不过,得先随本官完成今天的训练任务才行。”
大营中顿响起海啸般的欢呼声,等秦牧一举巨剑,欢呼声立即消失,军阵瞬间又恢复了一片肃然。
这就是纪律,一支军队纪律是第一要素,秦牧对所有秦军第一项要求那就是令行禁止。做不到这一点,其他的都无从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