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你了!?”张世忠刮了一下小女友的鼻子,随即笑呵呵的踩着油门,就奔往目的地。
……
另外一头,某麻将馆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如果说岁月是一把杀猪刀,那tā • mā • de打麻将就是一把立刻见效的剔骨刀!如果你此刻有幸站在小柱旁边,那你会深深的感叹一句,这个麻将桌上是最他妈容易出新闻和奇迹的!
小柱已经在这个麻将馆力,奋战了五十多个小时,并且一眼儿都没合。他此刻脸色蜡黄的特像一张大饼子,头发呼呼往外冒油,而他的这个嘴,在五十多个小时里,起码干进去将近一条烟,几乎烟都不离手,一根接一根的点。
就这个抽法,再加上不睡觉,并且逮着啥吃啥的状态!小柱现在一张嘴,哎呀,那个气味……要说是粪坑,绝对是有点埋汰他,但起码得是一个六十年没刷过的下水道!!
没别的,就是尿性,就是不回家,就是咔咔干!
要不说,这合格的赌棍,必须得有一个能杀孩子的强大内心,要不根本经不起折腾。你看小柱五十多个小时没睡觉,算是破了这个麻将馆的记录了吧?但跟他一块玩的三个人里,两个超过了二十四小时,另外一个也干了两宿一天了,几乎都没怎么动弹过,出牌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明显都迟钝了,拿着牌看半天,都好像要睡着了,但还是坐那儿死活不动弹。
这段时间内,开赌局的老板,都他妈回了两趟家了,换了两套衣服了,但回来一瞅,这四个人还坐哪儿咣咣怼呢!所以,老板有点害怕,起码走过来说了算四五回:“哎,柱子,差不多别玩了……回去歇歇吧……你说,我这儿也黄不了,你明天过来,咱不还有人玩吗?!这么熬着,身体能受了吗?!”
“没事儿,再打两圈,我往回捞捞就不玩了!”小柱头都不抬地回道。
“输多少了?”老板无语的问道。
“……没多少!”小柱眼珠子通红地回道。
“唉……!”老板叹息一声转身就走了。
牌局继续,而小柱放在桌上装钱的手包,“肚子”已经瘪的像一个恶极了的狼。
……
另外一头,石家庄某私人会所的餐厅内。
恺哥,丁少,还有本地三四个有头有脸的小年轻,都已经围坐在饭桌上了,而且众人还都带了女伴,但这帮女伴的穿着,打扮,甚至长相……看着都差不多!所以,单个拿出去一个,都是美女,但摆在一堆来看,似乎也没啥特点。
“丁哥,恺哥,我媳妇温诺……!”张世忠来了之后笑着介绍道:“小诺,这是丁哥,恺哥……!”
“你们好!”温诺笑着冲大家打了声招呼,随即也没端着,转身跟着张世忠就坐了下来。
“来晚了,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啊!”说话这人叫齐铮,跟张世忠算是熟人朋友。
“能不能等一下下在表示啊?”温诺捋着发梢说道:“我一天没怎么吃饭……让我先吃点呗!”
“shǎ • bī!”远处一个姑娘听到温诺的话以后翻了翻白眼,随即直接将头扭了过去。
“呵呵!”恺哥看着温诺一笑,摆手说道:“聚一块聊会天,酒适饮适止……不要劝!”
“那就别客气了,吃吧!”丁少插了一句后,笑看温诺点了点头。
……
南苏丹朱巴。
老孔将家人火花之后,捧着骨灰盒,就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另外一头,长春融府康年办公写字楼内。
“滴玲玲!”
“喂?”林军接起了电话。
“刚刚送了老孔上飞机,他回去了。”于亮的声音响起。
“恩,然后呢?”
“你接一下吧,他要亲自和你聊聊!”于亮轻声回道。
“……行,我知道了!”林军点头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