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的。王宝玉只好详细说道:“包装,就是要好好打扮一下。”
“我这一身也值几两纹银。”诸葛亮打量一下自己的雪白衣服,依旧不太明白。
“这个没什么稀奇的,兜里有银子的人,都可以买到这种衣裳。必须要与众不同,让刘备一看便印象深刻!”王宝玉点拨道。
诸葛亮明白了,但还是有些为难:“只是我素不喜这些装束之物……”
“嘿嘿,不是还有我吗?”王宝玉得意的指指自己的鼻子。
“且说来听听。”
“头上呢,最好要戴个高高的帽子,这样不仅看上去温文儒雅,还可以预防感冒。身上呢,要有长披风。总之,要让自己充满仙气,超凡脱俗,让人一看眼前为之一亮。”
“此言有理。”诸葛亮的聪明自是不用说,一点就透。
“再一个呢,就是手里要多把扇子。”王宝玉又说道。
“这是为何?”
“夏天可以乘凉,冬天嘛,可以挡风。还有啊先生,你要是精神紧张或者手臂发颤的时候,都可以忽闪几下扇子掩盖。”王宝玉吹嘘道。
“此言有理,煮酒论英雄之际,刘备不正是装作拣筷子,才避免了曹操的猜忌。”诸葛亮频频点头。
几天之后,诸葛亮跟黄月英一起设计完成的新行头,就穿在了身上。
这身装扮,还真是格外惹眼,帽子是淡青色的丝绸布料,高约十几厘米,向脑后卷起,中间用白色的丝线分成五列,象征着金木水火土五行,诸葛亮还给这顶帽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纶巾,便是后人所称的诸葛帽。
诸葛亮的肩上,出现了一件长长的披风,跟战袍不同,这个披风是纯白色的,边缘是青灰色的兔毛,走起路来,被风轻轻吹起,还真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诸葛亮将之称为鹤氅。
“先生,您这身行头,正是帅呆了,酷毙了。”王宝玉赞不绝口道。
诸葛亮一脸得意,随即翘着脚,故作深沉道:“只是鞋子的名字尚未取好。”
诸葛亮脚上穿着一个类似靴子的鞋,上面还有花边,走起路来,若隐若现,很是吸引眼球。这在当时,绝对是超级另类,王宝玉可是看过不少武侠电影,连忙自告奋勇道:“我来帮忙取名。”
哦!诸葛亮来了兴趣,却又说出了条件:“既要不失文雅,又有超然脱尘之意。”
“嘿嘿,简单,就叫步云靴。”王宝玉张口就来。
“好名字!”诸葛亮几乎脱口而出的赞道。
天气还很炎热,如此打扮的诸葛亮,身上很快就冒汗了,他从身后取出了一把竹扇子,很优雅的扇了起来,边扇边问道:“宝玉,这把扇子如何?”
王宝玉一看这把扇子,却是眉头一皱,撇嘴说道:“先生,这扇子也太普通了,几乎每家都有这样的扇子。非但和你这身行头不搭,还大煞风景。”
“哦,莫非尚有别样的扇子?”诸葛亮问道。
第92章笨到家了
“扇子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就瞧好吧!”王宝玉大包大揽的说道,羽扇纶巾可是诸葛亮最为显著的标志,纶巾目前有了,扇子还用多说吗,必须用鹅毛扇。
王宝玉找到了火丫,给她下达了任务,去饲养家禽的禽舍,弄些鹅毛来,而且全部要轻柔洁白的,然后交给夫人,让夫人做成一把扇子。
“你还是事先征得夫人同意我再去。”火丫犹豫道。
“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王宝玉不以为然。
可是火丫却不明就里,还是担心的说道:“擅自拔鹅毛,夫人定会责怪的。”
“你可真是磨叽,不就是薅鹅毛吗?哪来那么多废话!没事儿的,听话,赶紧去办,我这里等着急用。”王宝玉满不在乎,这事儿可是为了黄月英的男人着想,她怎么还会责罚?
火丫尽管不情愿,还是去照办了,可是只过了一个时辰,就见她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哭着回来了。
“咋回事儿啊?”王宝玉愕然的问道。
“夫人大怒,责罚火丫,都因你,害我挨打,还被罚了二十铢钱。”火丫的哭声更大,快速跑进小屋里,关上了门。
黄月英也太霸道了,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打人啊,王宝玉心里非常不高兴,潜意识中,他已经将火丫当成了自己的人,于是,他起身便去找黄月英,想给火丫争个理。
黄月英就在禽舍的旁边,手里拿着一大把鹅毛,脸色十分难看,王宝玉没管那么多,上来就问道:“姐姐,为啥打火丫啊?”
“宝玉,你因何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黄月英脸色一冷,呵斥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非常有威严,王宝玉吓了一跳,连忙赔上笑脸解释道:“姐姐息怒,我就是随口问问。”
“莫非你瞧上了那丫头?”黄月英反问道。
“这说到哪儿去了,我可没那意思。姐姐,你也改改习惯,不能总是殴打下人。像我这种了解实际情况的,知道你持家严格,不知道的,还说姐姐性情暴虐,岂不是坏了姐姐的美名?”面对黄月英紧握的大拳头,王宝玉还是语气软了。
“哼!此等卑贱下人,若不严加管理,只怕永世觉察不到自身错误。”黄月英哼了一声,又对王宝玉说道:“日后你对她,也要尊卑有别,赏罚分明,否则她必然会兴风作浪,败尽家业!”
哪有这么夸张啊,老子在现代那可是亿万富翁,得多大的手才能败光老子的家业啊?王宝玉不以为然,继续解释道:“姐姐,拔鹅毛的事情,是我安排,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给孔明先生做一把鹅毛扇嘛!”
“我知晓此事,但此丫头着实可恨,死不足惜。”黄月英恨得牙根痒痒,拉着王宝玉就来到了禽舍前,指着其中一个家禽问道:“宝玉,你可认识此为何物?”
王宝玉顺着黄月英的手势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东西,脖子很长,脚上有蹼,头上还有个红色的疙瘩,在一群鸡鸭鹅当中,显得格外醒目。
“不知道!”王宝玉摇头如拨浪鼓,又打趣道:“这种动物倒是省去了拔毛。”
“此乃成年种公鹅,只怕其命不久矣。”黄月英扼腕叹息,她并不是小动物保护组织的成员,对这只鹅心怀怜悯,而是作为一名大家长,她深知一针一线来之不易的道理。
王宝玉还是没弄不明白,又探头问:“居然还有长成这幅样子的鹅,难道是新品种?”
“此鹅的毛,是被火丫拔光的。”黄月英道。
王宝玉一愣,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场景跟现代的一个春晚小品如出一辙,人家是可着一只羊拔毛,她是可着一只鹅拔毛,这个傻丫头,还真是大笨熊敲门,笨到家了。
“莫笑,此丫头须严加管教,听姐姐一句,无论何时,都不能纳她为妾。”黄月英并不觉得可笑,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