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不到王宝玉家人,就不会轻易熄灭。
行至一处低矮的小山,陆逊kua • xia的战马,突然发出一声狂暴的嘶鸣,没来由的将背上的主人,掀翻在地。
陆逊在地上接连翻了几个跟头,幸亏副将眼疾手快将他拦住,否则都有可能坠落山崖。
“畜生,胆敢如此无礼!”陆逊恼羞的爬起来,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但最终还是不忍落下,毕竟这匹战马陪伴他已久。
“大都督,末将以为,此征兆大为不吉。”副将周樊道。
“此地据长沙还有多远?”陆逊问道。
“不过百里!”
“探马可曾发现长沙有所异动?”
“回大都督,长沙秩序井然,好似并未发觉。”周樊道。
战马突然发疯,不用周樊说,陆逊也觉得不吉利,应为上苍某种暗示。
可是,又没发现哪里有异常,长沙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就此放弃,实在让人不甘。
“连夜行军,明日上午之前,定要抵达长沙,夺取城池,再做歇息。”陆逊重新跨上战马,剑指前方,高声下令。
大军继续汹涌向前,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雪夜中更无一丝亮光,看不清前路,陆逊只好吩咐点亮几支火把,在前方引路。
半夜时分,大军已经又艰难的推进了五十多里,照这个情形下去,明日一早便可到达长沙。
但是将士们连日赶路,又缺少衣物,难免有抱怨之声。陆逊却不肯停下来,只是命人好生安抚,事成之后,论功行赏,升官发财。
“王宝玉,待本都督抓了你的父母兄弟,再与你理论!平素标榜仁义孝道,就看你面对被俘亲人是否还能淡定如初。哼,至少也要让你背负不孝之名,令天下人不齿唾骂。”陆逊心中发狠,更加催促战马,加快脚步。
“大都督,王宝玉膝下无子,就算争得这天下,将来又要传承何人?”路上,周樊不解问道。
“王宝玉正值壮年,或可养育子嗣。若其身有残疾,亦可从其弟王山王宝川处过继一子。”
陆逊本不对别人生孩子的事情感兴趣,但是提到王山的儿子,他却立刻思路清晰了。对啊,这个孩子可是关键,说不定还会成为大位继承人,顺带着也要把他给捉回去。
乱世风云乱世情,都开始打起孩子的主意。只是陆逊可没有王宝玉的本事,他想要控制谁,得看王宝玉答不答应。
忽然,战马又开始躁动起来,不停的撩蹄子,陆逊紧紧抓住缰绳这才没背摔下来。
正当陆逊暗自庆幸之时,一阵莫名冷风呼啸而过,将前方的火把尽数吹灭,士兵们手忙脚乱,竟然一时无法点燃。
看着黑漆漆的夜色,陆逊突然一阵心慌意乱,kua • xia的战马不停发出了焦躁之声。
“大都督,连降异象,不能不防啊。”副将周樊连忙提醒。
小心使得万年船,陆逊勒住战马,下令道:“大军随我速速返回巴丘。”
随着他话音刚落,夜色中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如同繁星般的火把,从不远处的小山亮起。
中埋伏了!陆逊大军急忙高喊大军撤退,因为没有亮光,士兵们彼此冲撞,行动竟然一时快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