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场上哪个小明星主动牵她手指,就
是哪个健身教练的jī • bā中看不中用,吃了药竟然软得像根烂香蕉。
不过上一次她来还是白杨刚和前任分手,大冬天里袁纱希穿了一件刚能裹住屁股的薄纱吊带裙喝得烂醉,kè • yào磕得胸前不知道
被几个男的捏了青紫的手指印。
外面下着大雪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徒步走过来,湿掉的银狐皮草一脱,脚上的高跟鞋就断了根。
膝盖和脖子都冻出了红印子,连嘴唇的口红也花了。
非说自己要在耻骨上纹个字母,让他猜猜是谁的名字缩写,今天又是谁的忌日。
白杨当时直接扔给她一件同事落在沙发的棉袄,给她倒了杯热水留了大门钥匙就回家了。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
今天袁纱希穿了件挺正常的方领丝绒裙,白杨跟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把领口扒开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一片丰满胸膛。
白杨没看,甩手往她怀里扔了一本画册,自己探头出去叫另一个女纹身师来接他的班儿。
“做服务的还挑顾客?我是找你给我纹。你谱这么大我是不是得给津哥打电话才能用的动你?”女纹身师刚凑进来,就被袁纱
希一声“滚”喷出去了,只好对白杨耸了耸肩大家一哄而散。
这号人他们惹不起,黑子哥在外面也拿了包也悄悄躲了,明显也是惹不起。
那白杨显然也是惹不起。
磨了两下槽牙又重新兜回来了,坐在升降皮椅上点了根烟说:“纹,给你纹成了吧?”
袁纱希胸腔起伏片刻,看到他又捏着手机嘴角噙着笑划开屏幕打了几句话,又忍不住开口:“你又找女朋友了。”
对面宋佳怡没回,白杨又发了句:“开玩笑的,就是想你了想见你。”才把手机撂在打印机上,简言道:“不是又,是终于找
着了知道吧。”
“那意思之前的都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