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利润下降的,这是保有基地安全的必须付出。当然,他可以雇佣更优秀的职业经理人,但精明的先生们,对于洛林和基地,是没有什么帮助的。
严格的来说,他现在是处于财政赤字状态,每个月要支付给花旗和瑞士联合银行的利息都在15oo万美金以上,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的整体财务状况又是优良的,西黄事业与卡布雷斯公司的信用等级都很高,盛丰公司则是一家大农场,贷款抵押的又是绝对的硬通货。对于银行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用户了。
故而,黄宣目前已经是花旗财团和瑞士联合银行的标准贵宾,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可能继承人,他原本会在继承家业前后获得相同的优待,不经意间却提前了至少2o年。
银行财团是这个世界上最敏感的金融机构,虽然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反应过敏,但多年实践证明,那些免疫过敏的银行最后都消失了,只有敏感而谨慎的银行才能生存下来,敏感而适度谨慎的银行则成为了财团的中坚。
黄宣的资产结构与收损益显然符合两家银行的预期,虽然他们对黄宣的资产来源保持谨慎的观望,但这并不妨碍奥布里节节高升,事实上,诸如菲律宾、印尼、俄罗斯以及更多国家的黑金,都是堂而皇之的进入花旗、摩根等财团中的,只有当其中的倒霉鬼被冻结资产之后,银行才会小心翼翼的在星期五的中缝内上一封通告。
头等舱内的空乘都离开了,迪图瓦中气十足的用英语道:“boss,早晨好。”
黄宣看了看大洋上空的明朗蓝天,笑道:“早晨好,最近过的还好吧。”
“还好。”迪图瓦也适应了黄宣的中国式问候,大声道:“boss,佳士得方面准备派遣专员筹备拍卖,初步决定在中国举行一场专场拍卖会,您的拍卖品从巴西运到中国,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他停了一下继续道:“另外,我已经准备好了6亿美金现金,您想做什么?”他知道黄宣喜欢这种准确无误的,自信的回答,这也许来自外公家的遗传。
“把钱打到我的dú • lì帐户里。”黄宣简洁明了的道:“我希望这是一个保密帐户。”
“ok。”说到保密这个词,迪图瓦立刻不再问了,富豪们通常都会有他们的消费渠道,又或者,投资政治与军阀——无论是美国、欧洲,还是更广泛的地域,亿万富翁们总是与这些事情脱不开干系——而瑞士联合银行私人财富管理公司,正是以满足这样的需求而生存。
挂了电话,黄宣想了一阵,道:“洛林,你能够找到多少未来的咨询,我的意思是说,你能知道多少股价、期货,或者某些公司的信息?”
“即便是9o%相似度以上的位面,在经济方面的估价同样有风险,当然,最大的问题还是会消减缓冲带能量,如果你降低万分之一的相似度,理论上,p112就要损失万分之一的缓冲带能量。”说着,洛林又用陈述性的语气道:“假设我找到某个98%相似度位面三天的股市与期货市场信息,先要说明的是,这种信息的获得是随机的,与我们进行位面旅行一样。其次,这种信息的准确度与相似度相适应。然后,以股票为例,假如你投入某只股票总值%的资金,那么这支股票的走向,可能还会按照信息上的趋势来进行,但是如果你投入总股值的1o%,那么你等于改变了这种相似度,股票的走向,也就被改变了。”
黄宣理解的“恩”了一声,洛林等于是在说,越是依靠这种咨询,其真实性也会随之降低,这是容易明白的,加入一支股票原本的庄家准备了5亿元,而他想以1o亿元跟庄,这当然会影响庄家的判断。他小声道:“我刚才看了些资料,地理总是不会改变的吧?”
“这也不一定。”洛林一如既往的谨慎。
黄宣哼哼了两声,边想边用缓慢的语调道:“你能帮我寻找未来一段时间的天气信息,以及甘蔗、柑橘还有类似的产品和它们的简单制成品的期货资料吗?”
“多久一段时间的?”
“2个月吧。”
“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才行,并不能保证得到9o%以上相似度的位面资料。”
“我们有足够的缓冲带能顿使用吧?”
“至少5ooo能顿,但你旁边的三个人可能要用掉5oo或者更多,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我建议你不要使用3ooo能顿以上。”
黄宣默然点头,偏头看了看小貂美眉,她正专心致志的学调鸡尾饮料——关于各种果汁与酒类的十种以上混合。自从回到了家,他的心情就与貂蝉完全掉了个个儿。在三国时代,貂蝉忧心忡忡的想要为大汉奉献唯一的一点力量,黄宣则是一副游戏心情,但在这里,需要思考的人就成了黄宣,小貂mm敏感的依附着黄宣,游戏之心正浓。
……
周末,急切的想要回家休息,或者开一场庆祝party的人们熙熙攘攘,还在工作的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相比他们,黄宣的心情就更糟了。
黄溯贵召开的家族会议范围很广,“族中有股权的人都要参加”,而就在一个月前,这样的会议只有黄晋第有权利召开。
事有反常即为妖。刚刚从混乱的三国时代回来的黄宣,很反感在这种时候的夺权行为。但黄晋第的身体状况并没有看的出来的好转,只有黄宣知道,他要在2周后才能恢复相对的清醒,若要回到从前的状况,同样需要一个月甚至更久。
比起不老成的黄宣,张馨仪反而却一脸淡然的坐在车厢里,大约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情。黄群盛从来很少参与家族会议,留在了医院照顾父亲。
黄家老宅。
黄溯贵坐在位,两侧分别是他的二弟黄裴驰与四弟黄宗岩。他已经是一个71岁的老人了,但坐在正的两旁却意外的红光满面,多日的奔波并没有拖垮他,相反,他的状态出奇的好,比黄宣常见的那个迟缓的大爷爷好的太多。
近百人的会议室坐满了黄家子弟,其中不仅有近支旁系,也有外戚诸人。这是一间充满了实用主义的房间,有实力,有价值的子弟方能进入这间房间,而血统,只是一个苛刻的门槛。就像是黄宣的母亲,作为儿媳,她却坐在三房的最上位,这不是因为她生下了黄家嫡长孙,更多的是因为她所拥有的四房集团,这是与黄氏基金换股的最大外姓集团,故而,无论有多少变故,铁板般的实力已经预定了位置。
黄宣坐在了黄家三代子弟的最上,黄历铭则低着头坐在他的右侧——这与家族内祭祖的位置相仿,但却不是因为黄宣的嫡长孙身份。实际上,若非他手上紧握的数亿美金资产,黄赋毅有的是理由调整座位。
张馨仪拥有四方集团4o%的股权和黄氏基金8%的股权,市值58亿美金;黄群盛拥有黄氏基金%的权益分红,每年约2ooo万美金;黄宣则在理论上拥有亿美金的资产和将近2o亿美金的隐性收益;三个人的透明资产相加,其总数也差不多有黄氏基金的2o%,即便将所有外围资产算上,也不会低于5%。这份经济实力,在场百余人,除了黄溯贵等老辈,没有哪家能比得上,不得不令各家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