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棍的手臂不停的哆嗦,刚刚他本想直接将那无赖杀了,可一用劲儿,牵动了内力,浑身顿时撕裂般剧痛,要不是忍住,如果让那无赖看出名堂,指不定今天这事儿就朝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难怪电视里常演,受了内伤的高手一般都尽量不动手,看来有些还是挺合理的。”白慕秋挣扎几下没起来,索性就坐地上休息,试着调理内气。
屋檐下的傻女子肿了半张脸,爬到白慕秋身旁,也不说话,脏兮兮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摸索,像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惜福...你.....为什么不躲开....还要扑上去咬他,不怕他打你吗?”
惜福在地上捡起那块漆黑令牌,拿在手里,傻笑道“因为...相公的东西啊....娘说....家里的东西....不能随便给外人.....”
看着她傻傻的模样,傻傻的语气,忽然间白慕秋心里面一根弦,像是被拨动了一下,伸手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摸摸,又看着她高高红肿的脸,“脸....疼么?”
惜福摇摇头,傻笑起来,露出微微有些发黄的牙齿。白慕秋看着她缺少的两颗牙,忽然想起那无赖打过陈老头,便问道“这两颗牙怎么掉的?是那人以前打的吗?”
“是他打的,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惜福忽然哎呀叫了一声,着急的冲到灶头前,使劲的拨弄里面的火堆,“火要没了,菜也烧没了。”
她揭开木头盖子,拿一块木片往里铲起一对绿糊糊的菜叶子装进碗里,拍着胸脯,高兴叫道“还好...还好....可以吃....我们等爷爷回来...”
“我..我要去放鸭子了。”惜福端着碗想了想,便放了下来,“鸭子长大了.....娘就快回来了....她要是见到鸭子没长大.....又要走了....”
白慕秋沉默的望着拿着细棍往外赶鸭的傻女子,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眼里的阴霾越来越重。
......
晌午过去,吃了一点黏糊糊的菜叶,白慕秋柱着木棍来到村口,意外的碰见四处游走的货郎,那人没见过白慕秋,在得知是陈家的姑爷后,眼里先是闪过一丝不屑,但也恭维了几句之后,又叮嘱他道“近几日,白姑爷还是不要到处乱走动,这相州不太平,先是河间军作乱被剿,现在又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当兵的和捕快到处乱窜,都快把相州给掀翻天了,估计明天就掀到这里来了。”
白慕秋与他攀谈了几句,便道谢一声离开。
他回到陈老头家里,将那件宫袍取了出来,找一根长棍子挂上去,立在河边上,每隔一两时辰便慢走出来看看动静,那货郎如果没有骗他的话,那些人应该是来找他的。
所以白慕秋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宫里,将身上的内伤尽快治好,否则拖的时间越长对他没有半点好处,毕竟还有一个武功很厉害的黑衣太监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第四十三章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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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陈家的新姑爷啊。”
不知是不是被人当场发现有点尴尬,闲散汉低头揉了下鼻子,随即又嬉皮笑脸的将手里令牌掂量一下,“最近老哥赌输了一笔钱,被人追的躲到乡下来了,俺看你这东西模样有点意思,寻思着能换点钱耍耍,不如就送给老哥吧。”
“行啊!”
闲散汉闻言一愣,不由得意,眼珠子滑溜溜的一转,看向地上的女子,“你看你这体弱多病的身子骨,肯定也不好使,要不老哥也行行好一起帮你把这事儿也一起办了吧,省得你累出病来。”
“行啊!”
“嘿嘿!你这人真是豁达!”闲散汉舔了下嘴皮,搓着手心,对惜福道“傻婆娘,你家相公真是个豁达的人,你可挑了一个好夫婿啊,来来让俺摸一下,你也学学小相公做个豁达的人.....”
“相公......”惜福往后一蹬,眼里透着恐惧。
闲散汉淫1笑着扑了上去,与惜福扭成一团。
“...惜福有相公的....他来了的....”
闲散汉奋力撕扯身下傻女人的裤带,嘿笑道“你家男人都把你送给俺了,干脆就叫俺相公吧。”
白慕秋面无表情走了过去,那闲散汉感觉背后有人,警惕的往后看,“你想干什么?滚远一点!”
“啊!”
陡然间,惜福趁机会张嘴又咬在那人的腿上不撒口,吱吱呜呜迷糊叫道“相公...快走....走啊...”
“疯婆子,给俺死开。”
闲散汉抬起一脚踢开她,转头就朝白慕秋吼道“先打了你!”
拳头挥过去,却被看似病弱的陈家姑爷,微微偏头给躲开了,霎时,他手里那根木棍往上一翘,棍身直接跳起来扇在闲散汉的裤裆上。
顿时那钻心的剧痛,让闲散汉捂着裤裆原地蹦的老高,憋红脸嚷道“你这个小杂种,俺要杀了你!”说着,就扑了上来。
就算白慕秋内力不能用,可武功招式还在,而且对方仅仅只是一个略通打架的地痞无赖而已。面无表情下,伸出两指,一招鸿蒙悟道的指力,适时宜戳在那人肋骨上,闲散汉拳头还没打下去,浑身就僵住了,脸色随即由红转青,杀猪般嚎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shā • rén啦!陈家姑爷shā • rén啦!”
“快来人啊,痛煞俺了,有人要杀俺。”
.....
白慕秋很是无语的看着地上打滚撒泼的闲散汉,果然无赖就是无赖,借着机会就敢无理取闹。被他叫的烦了,心下杀心大起,手里的木棍使劲一捏,抬手便对着他眼眶戳过去。
那人顿时大惊,眼看到木尖临到眼前,当即吓得收住了嘴,杀猪般的嚎叫戈然而止,可木棍却堪堪就停留在眼前便停住了,于是趁机就地一滚撒腿就往外跑,裤裆湿了一大片也浑然不觉,口里还叫嚣道“小杂种,你给俺等着,俺这就是叫人打死你。”
白慕秋吞了一口唾沫,额头全是白毛汗,颓然一下软弱无力倒坐到地上,拿着木棍的手臂不停的哆嗦,刚刚他本想直接将那无赖杀了,可一用劲儿,牵动了内力,浑身顿时撕裂般剧痛,要不是忍住,如果让那无赖看出名堂,指不定今天这事儿就朝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难怪电视里常演,受了内伤的高手一般都尽量不动手,看来有些还是挺合理的。”白慕秋挣扎几下没起来,索性就坐地上休息,试着调理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