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协理皇后掌管后宫想必有些辛苦,把这杯酒喝了吧。”
“多谢皇上。”白暮翾接过历封言递过来的酒,长袖掩面,喝尽。
李颜夕看向历封言,皱了皱眉头。历封言笑了笑说道:“刚刚颜夕姑娘的一舞,舞出了战场之意。而三弟多年征战沙场,对战场想必是十分有情怀,都说投其所好,难道颜夕姑娘这一舞暗有所指?”
李颜夕这舞的确是暗有所指,毕竟李颜夕想让历封言记得历轩夜的军功,却没想到历封言会拿这件事来取笑他们两个。李颜夕看着历封言,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说道:“此舞只是配《十面埋伏》的琴曲所做,颜夕并未想过要为谁而跳,皇上多心了。”
“朕也只是随口一提,颜夕姑娘既然不是为了谁而跳,那就罢了。”历封言叹了口气说道:“今夜朕还想做一次月老,你们都不给朕机会。上官爱卿,朕记得你还没有正妻?”
“是。”上官生说道。历封言看向下面的女眷,说道:“宁侯爷有一女,今年也是大好年华,名婉清的,就指给你了。”
上官生看着宁侯爷身旁的宁婉清,清清秀秀的一个姑娘,看着知书达理,举止大方,就应下了。跟着宁婉清一起下跪谢恩。
李颜夕长袖掩面,喝下一杯酒。看向宁婉清,宁婉清面上虽然有笑容,却不达心底。想必谁被这样突然的赐婚,都会有些恼怒,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皇上的命令,倘若一抗旨不尊,那么就会连累到一家。跑也跑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这就是最可悲的地方。而这个年代最可悲的就是政治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坐在最高位的人的一句话,你的一生就要陪在一个陌生,并未了解,并未见过的人身边,生死与共。
历封言也看到了宁婉清脸上并无喜气,就说道:“难道婉清不喜欢朕把你指给上官爱卿?还是婉清心中有人了?”
宁婉清抬头看着历封言,说道:“婉清只是有些不安,这是要待嫁的姑娘心中都有的,并不是不愿意嫁给上官将军,常常听家父提起,上官将军战场上的英姿,面对敌人毫不畏惧,婉清心生钦佩,仰慕许久。”
“如此就好,莫不要让朕搭错了红线,招人怪罪。”历封言看向宁婉清,说道:“宁侯爷真是教出了一个干女儿啊。”
宁侯爷起身陪着笑说道:“哪里哪里,如今谁家不想把女儿嫁给上官将军,将军年轻有为,可比老臣年轻的时候有为多了,小女承蒙皇恩,嫁给上官将军,老臣也就放心了。”
上官生说道:“想必想娶宁家小姐的人也踏破了门槛了吧,臣谢过皇上。”
历封言看见三个人都如此赞同此事,一时高兴说道:“好,两位爱卿说得是。来人,赐酒。”
李颜夕看向宁侯爷,轻轻的在元辰说道:“老狐狸,如此狡猾,此人你防着点,让赵妈妈安插在他府中的眼线小心点,莫不要被人反利用了。而上官将军,就不必去管他,他一心护主,为人耿直,不用太过防备。”
“好。”元辰笑了笑,给李颜夕到了杯酒问道:“你说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李颜夕看向白暮景,笑了笑说道:“暮景并未娶亲,怕只怕等会就到他了。不知道哪家的姑娘会入了皇上的眼,让皇上赐婚于他。如今以白家的地位,白萧年在朝堂上面的地位,以暮妃在后宫中的地位,应该差不到哪里去。长公主有一个女儿,名唤徐念的,想必就是她。”
“长公主的女儿不是在守孝吗?现在殿中并没有她的身影啊。”元辰看了一圈,没有见徐念。
李颜夕喝了杯酒:“今年徐念十六年华,三年孝期已经过了,刚刚我进宫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白衣的,又听下人叫她念念郡主。长公主当年是病逝,皇上念及旧情,就追封长公主,而唯一的一个女儿,封郡主,在公主陵守灵三年。想必是近日才被接进宫,应该暮景已经见过了。”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是长公主的女儿呢?”元辰看着诸位大臣只要有适龄的女儿,都会带来,皇帝为何不在他们当中挑一个,却要选长公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