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人保护,也没有得宠了可以仗着横行霸道的。”
静北王爷看着李颜夕眉眼轻挑,依旧专注着那把扇子。不过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尖,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的人听见这样诋毁自己的话,要不然哭死,要不然忍气吞声,都是处处小心,不让别人抓到把柄。并没有谁像李颜夕这样当着他们的明面挑出来直说的。果然这个人真是不能惹,静北王爷暗中决定以后离李颜夕远一些。
李颜夕并不知道静北王爷的心思,也不看大人如今的面色,毫不留情开口道:“既然今天有这个空,你们。”李颜夕着才抬头看了看已经阴沉得不行的诸位大人,道:“也不算都到了,不过想来等会本宫说的这些话,你们转告你们同僚即可。”
说完看了看历轩夜,看着历轩夜也是慵懒的靠着椅子,手中拿着一茶盏,想来应该凉了。李颜夕看了看德顺,德顺会意的上前拿下历轩夜手中的杯子。李颜夕这才懒懒道:“可能会说上些许时候,今晨马车之上,看见你略微有些困,想必昨夜看奏折看到很晚,我还听见你起身来着。想来应该累了吧,你要不就去小睡一会,我说完在让德顺叫你。”
历轩夜淡淡道:“还是等着吧,反正也不差些许时候。你说完就可以传午饭了。”
李颜夕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皱了皱眉道:“用不了那么久。”
历轩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静北王爷想出声提醒两人倘若再这样腻歪下去,可不止那么久了。不过想到刚刚李颜夕的所作所为,不由得住嘴。只是清咳了一声,在李颜夕看过来的时候,引着她看了看一旁面色已经十分不满的大臣。
“啊,时不时会忘了你们,对不住啊。”可能是看透了,以前觉得这些大臣的口需要赌一赌,毕竟历轩夜夹着里外不是人也有些不好,往后有不知道生出多少事端。总想做些事情让他们看看自己还是撑得起这个皇后之位的。可是如今才知道,不管怎么做都是费功夫罢了,他们不喜欢是他们的根本上就不喜欢自己,纵使自己做再多的事情,在他们口中心中一样会变了一个样吧。
她累了,这样的东西装一天还好,倘若一直装下去,恐怕她是坚持不住的。故而李颜夕就甩开这个担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反正他不会因为他们的三言两语而对她怎么样的。让他为难为难也好,整个人轻松了好多。
“你们不喜欢本宫坐上皇后之位,是打从心中觉得本宫不配是吗?”李颜夕懒懒说道:“你们觉得什么配,是官宦小姐,还是他国公主。朝廷之上不是也有很多混得风生水起的官员从小不是穷极的。可是如今有这样的地位你们怎么不去说他。难道如今朝廷中都是大臣的儿子,世代袭爵?噢,想来你们会说他有才,如今重的是材,你这个无才无德的怎么和他比。”
“本宫无才无德,琴棋书画,四书五经,跳舞下厨。这些你们女儿都会吗?”李颜夕挑了挑眉。
“听闻如今荣家娶了第一才女李家小姐之后,如今第一才女就落在了陈家小姐身上。”静北王爷抬头看了看一直再往后缩的陈家家主道:“你躲什么啊,说说你女儿会怎么?”
那个陈家家主看见无处可躲,就只能慢慢的走出来,前些日子还在为女儿得了第一才女这样的称号而十分的高兴,可是如今笑都笑不起来了。李颜夕打量那个人,长相平平,想来倘若女儿是极美的话,就是母亲长得十分的好看,长得像母亲,不然一定是会是一个悲剧。
李颜夕想到这里就十分怜悯的看了看那个陈家家主,陈家家主被李颜夕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他不得已就说了自己的女儿:“小女只会古琴琵琶,棋艺稍通,因小女画的山水画和写的字都被人看中,故而就得到了才女称号。至于舞曲和厨艺,实在不敢比皇后娘娘。实在是所承有虚啊。”
“的确是所承有虚。”静北王爷出声道。他之所以帮李颜夕,其一是李颜夕不知怎么恨上了他,就说说两句话消消李颜夕的怒气,少一场捉弄。其二是这里有人想要说,可是怎么都不好说出口,他帮说说。其三,莺儿也就跟着她可以待上两天,还想找个机会让莺儿认个干娘。三点足矣让他开口帮她说话了。
“听闻前以为才女,李家小姐。她可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啊。”静北王爷拿过茶,掀起茶盖,不怕得罪人的说道:“最近曜城中才女真是有些越选越差了,现有皇后娘娘和李家小姐做比例,怎么什么人都可以称得上才女两字。”
这段说得那位大人几乎想跳崖,毕竟那个父亲可以忍受自己的女儿被这样羞辱,丢的还是自己的脸,况还不能反驳。
李颜夕接过静北王爷的话说道:“不过就是曜城之中都是重臣子女,如今这里都是已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为主。故而她们自然不敢学,即使学了,也是藏着掖着的,那里会这样简简单单的出来告知天下我知道知道多少,那先就被父亲打死了,还那里来的才女之名。还不如凉城,随便拉出来的一个女子就会一种技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