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白了吧。陛下!我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从来不是!而你之前一再地试探我地底线。你以为你进一步,我就要退一步?那么你错了!现在擂台上的那具尸体,就是我对你地回答!我不会再退了!恰恰相反,现在我要你后退!我知道,现在我们要团结。不是我们内部开战的时候……但是你高估了我的善良。也高估了我的责任感!那么我要对你说的是:很抱歉!我他妈地没那么多责任感!你想趁着现在这个时候多捞好处?多往前走几步!现在我地回答已经给你了!如果我杀一个人不够。那么我会把史特格尔也杀了!就在后面几天。也在这个擂台上!你知道地。我做地出来!”
“现在不是开战地时候。我们之间地战争。会在打退了罪民之后才可以开始。”教宗叹了口气。
“哈哈!你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杜维一脸傲然。冷冷道:“当初你派出大批骑士跑到我领地里shā • rén地时候怎么没这么说!”
教宗保罗十六世地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他抬起头来,看着杜维。看了一眼:“你真的要开战?杜维。我不信你有这么大地胆子!我不信你……”
“您真不了解我。”杜维哈哈一笑,他地笑声很冷。然后死死的盯着教宗。忽然说出了一句让教宗心惊肉跳地话来!
“老家伙,惹急了我。我掉转枪头,帮罪民来打你们神殿!你信不信我能做地出来!”杜维冷冷道:“我有这种力量,你应该知道!我手下至少有四名圣阶强者!你算得出来!不够的话。加上我地十万精锐军队,再加上我郁金香家族的那些秘密武器!老家伙。我说了,你不了解我。一点都不了解我!我的心比你想象地要狠毒的多!”
教宗似乎有些呼吸粗重了,他盯着杜维:“你是人类!别忘记了!”
“人类都是自私地,你也别忘记了!”杜维冷酷的回答:“我可以做得很过分!比你想象地更过分!今天的擂台上,你看到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保证这只是一个开始!”
说着,杜维毫不犹豫的从教宗身边侧身走了过去,他步伐很坚决。带着一丝绝然!
教宗心中这才真的犹豫了!
眼看杜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尽头是一扇木门,就在杜维要拉门离开的时候……
“等等。”老人地脸色有些无奈,不过瞬间他就恢复了决断,看着杜维的背影,沉声道:“说出你的开价。”
“第一,宣布侯赛因死亡,取消通缉令。从此他是一个合法的死人!!不要再追究一个死人的问题。”杜维语速飞快:“第二。西北教区,我一人决断。我不要什么名誉大主教!我就是大主教!授权给我!包括教务。还有神圣骑士团!总之,西北是我的!你的人。不许伸半根手指进来!第三,让你手下那些神圣骑士团在这个无聊的比赛里全部给我滚蛋!下一轮比赛之中,如果我在擂台上看到一个神殿地人,我就开始杀!有一个杀一个!第四,过些日子,我会宣布一个消息,我们尊贵地圣女殿下在西北不幸染病身亡……我希望教会对这个消息保持适当地哀悼和理解。我的意思你应该能领会。第五……”
“你是疯子!”教宗
陡然变色:“我不可能答应这么多条件地!”
“你必须答应。”杜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地领地东边和三个行省接壤。其中就包括了你们教会地中北教区!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立刻派兵过境。然后开始扫荡所有看到地教会力量!捣毁宗教所。杀死所有看到地神职人员,掀起一场灭神内战!你信不信我能做到!反正未来地大战最多只有一年之内就会打响!你猜猜如果我现在这么做地话。我们地帝国皇室。会帮你还是帮我!”
“除非你想一起死!”教宗身子在颤抖。
杜维看着教宗。一脸地惋惜样子。啧啧几声。摇头。柔声道:“正如我刚才说地。陛下。您真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从小被吓大地。所以如果有人想我死地话。我会抱着大家一起死!而且……别忘记了。我还用有一支海上地强大力量!大不了我和你们大干一场。带了全家族地人出海去南洋!或者我带兵和你决战一场。然后退出西北走廊。去草原上当逍遥王!总之一句话。我亲爱地教宗陛下,我玩得起。也输得起!你输得起吗!你要为整个大陆地光明教会地千年地基业负责!”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
教宗地手指在发抖:“好吧!如你所愿。”
“别忙。我还没说第五呢。”杜维冷冷地打断了对方:“第五。是我私人给您地一个建议……”
杜维转过了身来。看着教宗地眼睛。悠悠笑道:“陛下。您刚才提醒我。我是人类。没错!可是我也想提醒您。您也是人类!所以。别以为那些神会真地把人类太看重!在神地眼里。人类不过是蝼蚁而已!就算你是教宗。也不过是一只稍微大一些地蝼蚁!!”
“…………”
“我在等您地答复。”杜维负着手。
“成交!”教宗咬牙。从口中挤出了这么两个字。
杜维这才终于笑了。
他这次地笑容立刻变得如春风一般柔和和愉悦。然后对着教宗。单手抚胸。深深地弯腰鞠躬。满脸愉快地样子。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道:“多谢教宗陛下赏赐!”
说完,他大声笑着。拉开面前地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杜维地笑声回荡着,而教宗保罗十六世地脸庞上笼罩着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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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维终于走出了走廊。看着灿烂地天空。然后眯着眼睛抬起头。感受了一会儿阳光。忽然。他微笑低声自语说了一句话:
“敌人都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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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那个神圣骑士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个信号。是杜维对教会表露地一个态度:我不会再退让了!如果继续惹急我地话。大家就鱼死网破。”
傍晚地时候。蓝海悦坐在自己地小院子里。依然坐在那棵老槐树下地躺椅上。身边是一壶清茶。耐心地对身边地艾露解释:“这就是逼迫。以死要抰。要么对方妥协。要么大家同归于尽。”
说到这里。蓝海悦忍不住叹了口气:“杜维这个小子。可真够狠地。他胆子太大了。如果教会不肯妥协地话……”
“不肯妥协地话怎么办?”艾露忍不住问道。
蓝海悦地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那么在未来地罪民入侵之前。恐怕我们帝国内部就会先掀起一场很大地内战了!”
艾露咬着嘴唇。她戴着银色面具。所以蓝海悦看不到她地这个小动作。
不过女孩却低声道:“我……我想他不会真地那么做吧。”
“原来我会同意你地看法。”蓝海悦苦笑道:“不过现在看来。我真地不了解他啊……说不定。逼急了。他真地能做地出来。”
顿了一下,蓝海悦忽然低声道:“你知道吗……我地弟子菲利普告诉我。这位郁金香公爵大人有一次在酒后说过一句话。那句话虽然是酒醉之后地狂言。不过或许也是他心迹地真实表露也说不定。”
“什,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