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释过了那枚宝石的来历,黑羽快斗就事不关己再次推出筹码,“拿牌。”对于荷官的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好像一直追逐着宝石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户川柯南仔细观察着录像中的每一处细节,“你说的个人,并没有得到宝石吧,否则你也不会用宝石来引诱基德。”
黑羽快斗目前所处的房,与录像中贝尔摩德所在的房,二者的面积和布局完一致,刷成墨绿色的墙面上挂着油画,墙上的射灯将灯光集中在庄家和玩家的位置,种特殊的布局无形中增加了心理压力。
仔细观察,就发觉两个房细微的不同之处,前者画框之的隔要比后者窄一些,最重要的是其中一幅画被调换过了。
黑羽快斗正对着的,也就是荷官背后所悬挂着的,是出自拉斐尔之手的《抱着独角兽的年轻女子肖像画》,而贝尔摩德那的荷官背后挂着的则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两幅画不可是真迹,但显然也是十分逼真的仿品。
两幅画有什么意义吗?什么要留下么显的破绽,还是说它并不代表什么?江户川柯南眉头皱起,他现在可以确认,贝尔摩德面对的荷官与他们面对的是同一位,虽然声音有所不同,脸也并不是同一张,可身体表现出的小习惯是不会骗人的,而他也没有改变过身形。
边思考着,他还不忘分心去套取更多的线索,“所以,她付出了什么代价?透露给我们也没什么吧,万一基德输了的,也可以提前做些心理准备嘛。”
黑羽快斗故作不满将筹码摔进筹码区,“喂喂,那种准备是不必要的。”
虽然没有进行过交流,但他们不约而同完成了场生死游戏的分工。
黑羽快斗确实擅长算牌,可在赌场作荷官的人也不差,论经验还是后者更胜一筹,他不仅要拿出力去计算8副牌中的剩余数字,还要尽量让局面更有利于自己——比说,不动声色加快着自己的动作,凭借着出色的反应速度和动态视力,让游戏的节奏维持在他所熟悉的快节奏中。
而同,江户川柯南则一边在现有的资料中搜寻决定性的证据,够让座赌场倾覆的证据,一边与其进行言语上的交锋。
哪怕只有一瞬的破绽,他自信一定够抓住,可同维持着两项任务的荷官并没有出过错,至少目前没有,所以他们暂还要将对弈进行下去。
“很遗憾,我不透露她的筹码,那是另外的价钱了,除非你们想和我进行另一场游戏。”荷官向着黑羽快斗眨了眨眼,“别担心,即使kid君输给我,也不会得到太糟糕的待遇,我只会希望你帮我去完成一件小事——不会是shā • rén,我没有让艺术家转行做刽子手的恶趣味,那是暴殄天。你不必有太大的压力。”
“我应该感谢你对我的称赞吗,授?”黑羽快斗一次在开牌的一秒之内加注,速度快到让人怀疑他是否在开牌之前就用什么办法透视到了牌面。
“不客气。”荷官笑着结算,赋予他一次胜利获得的筹码。
“你确实很精于计算,特别是计算人心。”耳机中传来了江户川柯南冷静的声音,“有很多人在房被你用种方式逼到心理防线崩溃了吧。对于承受力弱的人,就通过反复提及失败的代价来施加压力;对于擅长承压的人,你则暗示他们即使失败也不会有严重的后果,一旦泄气的就会落入你的陷阱之中。”
“简直就像是一只,位于网中的蜘蛛一样。”
荷官轻轻耸肩,“曾经也有一个人么形容过我,你很像他,但你有候也不太像他。”
“……”江户川柯南并没有去问他所说的那个人是谁,“比说呢?”
“比说——他可是个很冷酷的人,你大概是做不到他那么不择手段吧。”
江户川柯南的眉头重重一跳,一直维持着的速思考状态竟然有些绷不住。
不是他定力不行,而是……没有人够面对自己偶像的诋毁之词还面不改色!
可他并不立刻就说出偶像的名字,并举出种种证据来证他的观点,位荷官里外在将他往那个方向引导,假他自己将那个名字说出来,恐怕就会正中荷官的下怀。
既然此……不就是暗示吗,好啊,那他也用暗示的说法来回答。
“我并没有见识过你说的那个人,大概也没有你熟悉他,但有候,人会熟悉而错过很多信息,进而产生误解。”江户川柯南小心将破解的资料内,最关键的一部分罪证转移到了存储器中,等转移完毕防出现差错他就会将其断开网络连接,“我有一名很喜欢的侦探,他也被许多人误认无情与冷酷。但实际上,他也曾经说过‘果你伤害了他,就别想活着走出屋子’,那是他非常重要的朋友。”
“……你说的个侦探一定是英国人。”荷官说,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出口的也慢了半拍,“只有英国人才会么说。”
“……”江户川柯南用力咳嗽了一声没吭声。
荷官开始了一轮发盘,不知何黑羽快斗的筹码已经跌到了70,他继续道:“小侦探,你好像误会了一点,我们所说的冷酷也许并不冲突。他有着对于身边的人温……呃,好吧,还算柔和的一面,但同也会拿出冷酷的态度对付他人。就像你说的样,他真的会了保护自己的朋友而拔枪,也会了保护他认正确的事而不惜代价。”
“但是你……小侦探,你够冷酷、果决,处决一位将会危害你所认定的正义之人吗?”
江户川柯南的动作停滞了片刻,长注视屏幕让他的眼睛酸涩不堪,于是他摘下了眼镜,通过镜头望进荷官的眼中。双眼睛漆黑深邃,但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幽深,给人以一种随要将人吞噬的感觉。
他并没有沉默很久,个答案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有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