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聊了很多,把和小六有关的事都聊得很开了,越聊孟新桥越开始自我怀疑,到后来一声不吭,只把头往柳夕照怀里埋。
柳夕照捏她的耳朵:“不许装缩头乌龟。”
孟新桥决定换一个话题:“那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也没找到,我去你奶奶家,门口的兵哥哥拦着我不让进,你也不回这里,我问了柳晚鸢,问了江斐……”
柳夕照继续掐她的耳朵。
孟新桥委屈:“你在外面还有我不知道的熟人么?”
“有啊。”柳夕照从牙根里憋出几个字:“还有姜辛。”
夸嚓。
孟新桥像是被雷劈了。
“我在宿舍里呆了两天,你这只呆瓜就没有想过去离你最近的地方看一看?!”
孟新桥:……
柳夕照继续掐她的耳朵:“有没有冤枉你?”
“没有。”孟新桥无话可说:“你居然都不洗澡么。”
柳夕照:“感冒不能洗澡你不知道么?”
“那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也没人照顾你……”
“本来也没人照顾我,我等着你照顾,你是个傻的,哪儿都去了,就不来这儿,果然和我没有心有灵犀,我需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孟新桥只好用她的错误垂死挣扎:“但是你瞒着我,你还顶着小六的马甲试探我,搞得我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在心里想了好久好久你到底是不是一时冲动……”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不是一时冲动,我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你的全部,你高兴吗?”
孟新桥:……
她错了,她不该跟柳夕照争辩,她没有底气。
柳夕照拍她的手:“勒那么紧干嘛,腰疼。”
孟新桥赶紧松手,轻轻揉她的腰,憋着嘴悄悄地蹭她的锁骨。
柳夕照打个哈欠:“困了,有事明天再说。”
孟新桥不知道自己这到底算是火葬场结束,还是火葬场的开始,她想着柳夕照还愿意搂着她睡,大概并没有多火葬场,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关键看她怎么表现吧。
自己一定会好好努力。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缩在沙发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柳夕照醒的时候觉得腰被箍得像是拴着套铁链子。
孟新桥在睡梦中也紧锁着眉头,胳膊被压着也不怕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搂住她。
腰好痛。
柳夕照扯扯孟新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