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对那一男一女吩咐到。
李平信擦了擦额头的汗,率先向厂房走去。
与此同时,厂房内二楼。
“没关系,我们现在这里有三十来人,只要坚持一段时间,我的人马上就会到了。”向天成安慰杜明与其他人说道。
“什么?向老大的人?”杜明疑问道。还没等向天成说话,聂世昌就接着问道。“怎么?联系上了?”
“恩,联系上了,不过他们并不在附近。”向天成说道。
“什么?不再附近?不是说……怎么回事?”聂世昌险些说漏嘴。
“李平信在路上设下了重兵,我的人根本冲不过来。刚刚我吩咐他们抄田地赶过来,不过最快也要半个小时。”向天成对聂世昌与其他人说道。
“半个小时?我们能等到那个时候吗?”聂世昌颠了颠手中的枪叹气说道。
“这里现在我势力最小,本说不上话,可是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们。”刚刚上楼的杜明对聂世昌和向天成说道。
“恩?什么事情?”向天成和聂世昌一同问道。
杜明把刚刚在楼下那三名老大发生的事情形容了一遍,最后说道。
“我在想,即使向老大的人赶到了附近,我们又能怎么离开,难道让他们杀进来吗?刚刚李平信他们的火力大家也看到了,而且在外面应该有更多的人,向老大即使再多的人,冲进来也只能是送死。”
“这……”这个问题使诸位老大唯一的希望再度破灭,即使来了接应的人,可是又怎么离开这幢厂房?
场面在此因为这个问题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向天成说道。
“怎么?怕了?你们怕什么?只要我的人到了附近,我们中间只要有一个人能冲出去,那么就能通知家里面,他们会为我们报仇的,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赚一个。”
是啊,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赚一个。这个想法在诸位老大中脑海中浮现,没有说话,默默的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参与到了与那些手下中间,一起开始寻找着可以砸下的武器。而李闯吴天浩他们也同样加入了其中。
房间只剩下聂世昌和向天成,以及因为受伤已经昏迷的李新。
“向老弟,这次算是栽了。”聂世昌仿佛气力被抽空一样坐到了地上,而他的shǒu • qiāng也滑落到了身边。
向天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聂世昌也没有理会,自顾说着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这个螳螂似乎不是一只,而是一群,这只黄雀却反被螳螂包围在了其中,成为了螳螂的美餐。”
“向老大,聂老大,有人上来了,很多人。”一个人跑了过来对向天成和聂世昌喊道。
听见后,聂世昌勉强的站了起来,捡起起掉在身边的枪对向天成笑了一下,而向天成走到聂世昌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上……给我上,快点……”李平信招呼着手下往前冲,可是他自己却连脚跟都没有动动。
“李,快点。”一个女生说道。
听见这个声音,李平信才勉强的向前移动说道。“清水,我这不是在走呢嘛。”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那个被称作清水的女孩子说道。
再次被逼无奈的李平信拿出枪,小心的跟到了人群后面。
“给我砸。”聂世昌的一声令下,砖头,水泥块,木板等等一切便从二楼砸了下去,刚刚上到一半的李平信的手下就被砸倒四五个,正在楼梯上哀号着。
“妈的,上,给我上,没用的东西,手里的那些家伙是死的吗?”楼梯下面李平信对自己的手下喊着。
随后便传来一阵子弹呼啸过来的声音,漫无目的的子弹,根本就没有打到一个人,等楼上没有了声音,李平信再次叫手下向楼上冲去,刚冲到一半,又是一阵砖头。
李平信的人再次被砸了回来,一来二去,已经反复冲了三四次,可是却依然没有冲上去一点,反倒已经有十多人被砸伤。
“再冲,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有什么东西扔。”李平信刚说完,楼上就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妈的。”李平信一声惊呼,急忙趴在了地上。
随着下面的爆炸声传来,聂世昌回身看了看已经“弹尽粮绝”的人们,刚刚这一颗手雷应该可以暂时拖一拖时间,李平信生性胆小,既然知道我们还有武器,定然不敢冒来,聂世昌安慰大家说道。说完又对向天成问道。
“还有多久?”聂世昌问的是还有多久向天成的人会来。
“最少还要十多分钟。”向天成喘着粗气说道。
刚刚的一番折腾,已经让他们消耗了很多的体力,就连那些体格健壮的保镖也有些经不住这般劳累,更别说那几个平日养尊处优的老大们了,此时他们一个个都扶着膝盖站立着。他们很清楚,如果一旦倒在地上,那么将是永远没有再次站立的机会。
“我们怎么办?”跟聂世昌交好的那三名老大对聂世昌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聂世昌重复着问题,尽管是寒冬,但是聂世昌额头上的汗水反倒更多,此时汗水正一滴一滴的地落在黑色的水泥地面上,滴落的汗水刚刚一接触到地面,便被干燥的地面所吸收。
忽然间聂世昌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向天成说道。
“向老弟,咱们赌一把。”
“赌?赌什么?”向天成疑问道。
“咱们两人带人冲出去。”聂世昌坚定的说道。
说完把几人叫道一起对众人说道。“咱们之间,不管谁能逃出去,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要为其他人报仇,若不然,我们死去的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听见聂世昌近似于遗言的话,众人心中没有一个人好受。皆点头默许,就连向天成也不例外。
“向老弟,一会你跟杜明带人从左边跳窗离开,我带他们走右边,一旦跳出去,谁也不要回头,一直向公路的方向跑,只要我们其中一个人能遇到向老弟的人,那么我们也算是得救了,起码我们死的值了。”聂世昌说道。
“这……”“怎么?有异议?”聂世昌站起身举起shǒu • qiāng对准杜明。
“没有。”杜明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