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阳用了一个狗与人的道理,对向天成解释道,这个道理其实并没有那么麻烦,并不是传统的那条“打狗要看主人”,而是要通过这件事白启阳想间接的将白家所做的丑事与山门划清界限罢了。
可是向天成面对白启阳的这种解释,却没有半点的接纳之处,仍旧用着极其低的声音说道。
“人与狗,这个形容,我喜欢,不过,你们真的只是人与狗的关系?如果无关的话,那么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挟持着我的朋友?恩?我的白老先生,难道现在非要我要说是某人在给一只狗卖命不成?还是某人受到了狗的怂恿,心甘情愿的在做着一些乐此不疲的事情?”
说道这里,向天成不禁低声摇头嗤笑,虽然向天成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这个人是谁,但是在场的就他们三个人而已,白启阳手中的人是向天成的朋友,向天成在说谁,一目了然。
向天成看见白启阳眼中有些怒火,便急忙接着说道。
“白老先生,你先别急着发火,先听我说完,现在,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已经非常的孤立了吗?白启明的罢免,让你几乎没有了白家弟子的支持,而你一直忠于的山门现在却也帮不上你任何的忙,难道你还想做一些没有意义的尝试?不不不,这不是最好的办法。”
听到向天成说完这句话,白启阳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是越发的好奇,刚刚白启阳他自己的心中的怒火虽然有一些,但是白启阳他自信隐藏的很好,但是仍旧让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发现了,而且这个年轻人他似乎对于整个白家以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很了如指掌,自己罢免白启明的事情,他竟然也清楚。
这个年轻人从开始逃脱自己的感知离奇出现在这里,便开始称呼自己为白老先生。叫自己白老先生,这很明显的就是表明了,他对于自己的名字以及身份也同样是非常的清楚,不然,他又怎么会这样叫自己呢?而且他现在又很明确的想将自己的山门与白家划清界限。
发生的这一切,似乎早已经被这个年轻人计划的非常透彻,而自己,似乎也只不过是被这个年轻人一直带着玩耍的一个玩具而已,自己不能左右,就连自己的隐晦解释,竟然也能被这个年轻人反过来羞辱自己。
听见向天成的话,白启阳心中想了一圈后,白启阳便将架在筱柒脖颈上的飞剑收回。此时,虽然白启阳的飞剑已经收回,而且筱柒的脖颈上也没有了任何的武器,但是白启阳却没有放过筱柒,而是仍旧站在筱柒的背后,用一只手环住筱柒,使筱柒不能有任何离开自己的行为。
“我承认这不是最好的办法,而我也最厌烦这种办法,但是此时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现在我只秉着一个长者的身份,问你,以一个修真界长老的名义问你,为什么要对白家这般穷追不舍,目的何在?仅仅是因为他们奸杀淫掠吗?”
“一个长老?一个长者?好好,这两个都是应该尊敬的,华夏自古尊老爱幼,虽然你有些迂腐,但是起码要比那些狗仗人势的好上百倍。”听见白启阳的话,向天成点头笑道。笑罢,向天成接着说道。
“要说我,我呢,只不过是一个看不过白家在世事这般横行的人罢了,其实如果白家不招惹上我,我绝对不会理会,但是他却偏偏一次次的惹怒于我,为了自己的清静,为了我身边的人安全,我必须要将白加斩草除根。”向天成话语非常的轻松说道,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但是在白启阳看来,这个年轻人却是大有不同,因为他并没有像白启阳刚刚的话那样说,用上他的那种又是为了整个修真界,又是为了名誉以及影响等等那些华丽的理由,而是完完全全的单纯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可以有一个安静清静的环境而已,这种明目张胆的理由,白启阳还真的是头一次听到,所以他不免再次好奇这个年轻人,上下打量起来。
“这个理由,呵呵……很好。”白启阳原本打算警告一下向天成,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假如你的理由真的如你这般所说,那么可是就算他们白家对你怎么样,就算他们做了什么错事,难道你还不觉得杀了他们这么多人,已经够了吗?相抵之下,你早就回本了吧,何必还要穷追不舍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啊。”白启阳试探着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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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继承人(七)
第264章继承人(七)
如果白启阳的劝说真的能够好使的话,那么向天成又怎么可能是向天成呢?如果白启阳真的能够如愿以偿的劝说成功,那么向天成又怎么会浪费这么多的口舌去解释说明这些多呢?所以说,现在白启阳企图劝说向天成的计划,注定是没有丝毫作用的。
确切的说,白启阳的这种劝阻并不是没有产生什么作用,那是因为通过这个劝阻,向天成反倒注意到自己杀的这些人,根本远远不能发泄自己的仇恨,而白启阳之所以能够说出这番话的原因,却完完全全与向天成的认识是相反的,因为在白启阳的思想中认为,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杀了白家的这么多人,就算是白家的人做的再错,再有任何不对。如果用这些人的生命来偿还,那么早就应该已经以命相抵了,如果仍旧继续杀下去,那么结果实在有些太过过分,杀了太多,只能让矛盾更加激化,还不如就此罢手,两家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不计前嫌,那么这样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事实,却根本不由得白启阳控制,或者说,向天成凭什么要听白启阳的控制呢?他们两人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就算是有关系,那么也只能是愁人,冤家,而绝不可能是亲友,熟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