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子给了我,也愿意嫁给我,你想不认帐?”
“哦——”大家同时点头,把人家清纯少年吃干抹净就想跑?
“胡说!胡说!”芜儿大怒:“你有什么证据?”
“你的身体就是证据!”孟镇毫不含糊,一句话说得芜儿哑然,怎么反驳,总不成当众验身吧?
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频频点头,褒若肚子笑得要打结,勉强振作起来道:“芜儿,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知道你已经是孟副交垢人,我也不好将你强带去……”
“我不是他的人!”
“好好好,你不是他的人,不过话都已经说出来了,你的清誉有损,我的意思是,你留下来,好好地整整这个男人,别给我这个郡主丢脸。”褒若咬着芜儿的耳朵道:“你瞧他那个狂样,不整整他,我们怎么见人?”
芜儿咬牙道:“好,我一定将他整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只怕最后被整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人是你,褒若想到明厚载的手段,不由得对芜儿的话信心全无,男人要是想要一个女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
剩下菁儿,菁儿冷眼看着褒若的手段,凉凉地道:“我不想整人。”
“可是你都收了人家那么多,把人家的全部私房都收了,不交代一下说不过去吧?”
“我今天一早便派人还给他了!”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张让不容置疑地道:“郡主,把菁儿留下,从此你的璘瑜阁包在我身上,我帮你收拾打理,每天两次送去收益,也不要你的分成,你只要把菁儿留下,成不成,我都一样尽心管理你的产业!”
“你瞧,菁儿,我没有借口带走你了,你平时贪污了我那么多钱,也该替我做点事了,时候不早,我们上车!”
褒若当机立断,芜儿和菁儿分别被两男人硬生生地截下,不容上车,气得干瞪眼,王爷面前又不敢放肆,凌王与常佳经此一打岔,离愁倒消了不少:“就你会搞怪!去吧,一路平安!”
此一去,几时回?
来也来,去也去,怀中的娇儿,他乡的牵挂!
褒若不由探出车窗,用力朝渐渐模糊的爹娘用力挥手:“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
春山远去,人渐成空,褒若意志消沉,这一去,他乡万里,爹娘梦里人!
“别哭,”明厚载把褒若拥在怀里,拭去她的泪水:“我们会回来的,不要哭!”
“娘不在身边,我直的很怕!”
从前不怕,是有娘在她的身后,支持着她的精神,一同离国,一同到他乡,所以,在哪里她都不用怕,有娘亲在,如今,娘与她各自一国,相见遥遥,心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一般,阵阵难受。
明厚载温言道:“娘不在,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你不会再受伤的,这一次相信我!喝点水?”
褒若摇摇头,车在京城外的小山间经过,看着车外的树不住地往后退,沉默不语,突然她猛睁大了眼睛,不远外的小山上站着一个人朝这边凝望,黑衣一袭,迎着风不住地打着他腿,不用说话,不用动作,只是四目相对间,褒若突然明白了他是谁!
“啊……”褒若一声下意识的声音,车帘已经被放下,明厚载阴沉着脸抱着褒若换了个位置,褒若再也看不到窗外的人,“他是谁?是他对不对?他怎么在这儿?”褒若不及细想,一连串疑问已经出了口,明厚载强压下眼中的怒火,他再不愿见褒若为别的男人如此动容,淡淡地道:“你看错了。”
“那我再看看!”褒若伸手又越过他去掀帘子,小手马上便落到他的掌中,他的眼里有跳动的火焰:“褒若,你是我的女人!”
褒若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起了自己的当初结婚的誓言,只会对他一个人用心,手微微一滞,轻轻放了下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他,相对更难堪,不是他,更伤了身边人的心,忘记吧,他的好,他的坏!
“你等等!”明厚载说完,出了车子,车子停在道中,褒若静坐不语,也不掀帘看,明厚载来到小山坡上,望着那个黑衣人,黑衣人无言回身与他相对,明厚载的飞扬意气与他的沉沉暮意形成强烈对比,“你……不该来!”明厚载淡淡地道:“更不该让她看见,你知道,那只会徒增她的烦恼。”
“……”黑衣人无语,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心里的渴望催着他来,他只想远远地望她一眼,极想问她一句话,问她真的把自己踢出她的心了吗?但是却始终不曾上前一步。
“虽然对你抱歉,但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想她的心里还牵挂着别的男人!”这话虽狠,但是他的爱意不容他与她再保持若有似无的关系,哪怕只是在午夜,褒若偶尔想起这个男人也不行!他要彻底斩断他们的情丝,让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
虽然,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痛苦,终身这样苦下去,但是很抱歉,他很自私,要一个女人,就想从身到心全都捧在手心里,他不想与别的男人分享女人,好容易用尽计谋与手段得到手的女人,岂能再容忍有离开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