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姐妹两个一直在忙时氏的事,为她请大夫买药,又去和刘家交涉租房子的事,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sè • sè都弄妥当了,而且因为苏挽秋平时很照顾两位老人家,动辄便送些点心过来,所以看在她面子上,刘家人也痛快答应当天收拾东西,第二天就搬去城里。
至此,这事终于有了一个堪称圆满的结局。
苏挽秋心里大石头化为无形。她松开衣领深深呼吸几口秋日里新鲜的空气,喃喃自语道:“特么的,这封建社会对女人的残害太令人发指,就像一根紧紧勒在女人脖子上的绳,我竟是到这时候,才能彻底松口气。”
话音刚落,忽听上房里闫氏的声音叫道:“三丫头,你过来一下,大伯娘有事要问问你。”
“来了。”
苏挽秋答应着,喝了口水来到上房,彼时男人们都在东屋喝茶胡侃,闫氏招手将苏挽秋叫到西屋,轻轻关好门,这才回头严肃道:“三丫头,你不是外人,大伯娘也不和你试探,你告诉我,你大姐……是不是对那个年哥儿动了心思?”
苏挽秋好悬没让口水呛着:这大伯娘是真不把她当外人,说话那叫一个直接。
“也……还好吧。”苏挽秋能怎么说?单看闫氏表情,也知这事没那么顺利,何况,这毕竟是苏挽春的**,所以她只能含糊其辞。
闫氏冷哼道:“你就别给你大姐打马虎眼了,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她这会儿不管不顾,什么心思都在眼睛里,能瞒得过我?”
苏挽秋哭笑不得:“大伯娘,既然你这般慧眼如炬,还来问我做什么?这话让我怎么说?毕竟是大姐的心事,你该和大姐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