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穆宁的话,在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姜二和陆晏。
太子殿下遇刺,揭出长公主府当年的换子fēng • bō,这可是雷动九天的大事!
在座都是官面上的人,还能有谁不知道这件事的?
姜二点点头,“是,舒翰死了,死在我的刀下。”
谢穆宁道:“我还以为他要祸害留千年呢。”
陡然想起数年前自己在温泉山这里巧遇舒翰。当时就是杀不了他,他在半空遇袭都能扭身以高明轻功躲过。
这个人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秦大人道:“这可是件大喜事啊。从此北戎就少了一个至为了解天|朝的军师。当浮一大白!”
谢穆宁道:“瑞叔,吩咐人上好酒。彦儿,你代你叔父陪秦大人喝两盅。”
“是。”
谢穆宁对萧如斐道:“我有种不真实感!”
“一样。”
谢穆宁一直都记得当年从酒楼二楼跳下来,帮她控住惊马的、年轻的京兆尹大人。
萧如斐心底,舒翰也曾是那鲜衣怒马少年郎。
如今人死了,第一时间倒是都想起了他好的那一面来。
瑞叔让人拿酒去了。姜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倒出里头十几个木制铭牌。有些上头还有干涸的血迹。
“这是我找到的。”
楚元脸上一阵动容。
特训队和悬镜司这次行动大获成功,杀了北戎好些个重要将领。连舒翰也死在了他们手上。这自然不是没有代价的。
这铭牌是特训队的队员表明身份的标记。
这是找回来的,那肯定还有没找回来的。
而且,悬镜司定然也有战损。就是眼前这两人,风尘仆仆之下未必不是带伤的。
秦大人道:“这是阵亡将士的吧?”